晚膳过后,夕桐那个是越想越气,自己在房间里面想了一大堆,绝对不能妥协啊,不能整天真的像个古代女人一样,窝在房间里面绣花吧?不行要去找四爷理论。
一出房间门就看见福全,就向他打听了四爷现在在哪里,原来那可恶的人吃了晚膳又直接往书房去了。夕桐心中一个咒骂,老是呆在书房,难不成是想孵鸡蛋?
就气呼呼地往书房的方向去了,又见没有人守着门,就直接地推门进去了。
“热水煮好了就赶紧过来吧,爷这样都快冷死了。”
夕桐一看,尖叫了一下。胤禛光着上身,站在浴桶旁边用手试着水温。听到尖叫声他转过头来,见是夕桐就撇了撇嘴巴,“大呼小叫什么,爷的身体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夕桐被恶人先告状,就赶紧反驳倒:“你你你,你流氓!”
胤禛白了她一眼,似乎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你说什么?”
夕桐叉着腰,“说你流氓,听不懂吗?”
胤禛又开始装失忆,“这好像是爷的书房,也不知道是那只苍蝇自己飞进来,还说我流氓,都不知道事实被歪曲成怎样了。”
夕桐正想反驳,见两个丫头提着热水进来,胤禛挥了挥手让她们倒好水就说:“行了,你们出去吧,今天福晋帮爷擦背。”
夕桐瞪大了眼睛,见两个丫头掩着嘴巴笑着走出去,还顺便地带上门,夕桐忍无可忍地说道:“胤禛,我看懂你了,你不止是流氓,还不要脸。”
见胤禛开始脱裤子夕桐一个头撇过后面,胤禛笑了笑摇摇头,“就算我不要脸,那你洗不洗?你不洗很多女人抢着帮爷洗的。”
夕桐一想,洗就洗呗,说不定待会儿他高兴起来就让自己去唱曲儿呢。就哼了哼。
胤禛见她回头走过来浴桶这边以为她是在怕别的女人帮自己洗澡才过来,就偷偷乐着。可是谁知道这两个人脸上的笑容都是不对劲的呢。夕桐帮忙拿着毛巾,走到四爷的背后,胤禛轻轻咳嗽了下,“先帮爷把头发弄起来用毛巾盘着吧。然后把那些草药撒下来,接着帮忙擦背就好了。”
夕桐照做之后,就开始擦背起来了。可是她看着胤禛头山那些包起来的头发就觉得好笑,又觉得疑惑。“为什么要把头发包起来呢?”
胤禛没好气地说着:“放下来头发不就会弄湿吗?绑着的头发湿了要多难干啊。”
夕桐惊吓地瞪大了眼睛,“难不成你还不洗头?”
胤禛一脸惊讶地看着他:“难不成你都不知道我们满清男人都是半年才洗一次头?”
夕桐一个嫌弃:“想不到你这么脏!”
胤禛:“可是爷感觉很奇怪,难不成你真的不知道吗?年夕桐?”
夕桐感觉不大对劲就赶紧转开话题:“要不然,今天我帮你洗头发,以后别半年才洗一次了,一个月洗一次怎么样?我帮你洗啊,我现在看着你的头发想着它半年没有洗就全身发毛。”
胤禛一边奇怪地看着夕桐一边任由她帮自己穿起来衣服,自己还没有答应让她洗头发她已经开始解开自己的辫子了。突然她又想起什么的跑了出去留下胤禛一个人披头散发地坐在椅子上。胤禛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她还是不想亲口告诉我。”
这时候夕桐气喘嘘嘘地跑回来,开门却发现胤禛又把头发绑好坐在书桌边看起公文来。“你干嘛又绑回去了,亏我还这么有兴致地拿过来洗头的东西,这还是宣瑄给我的,我自己都舍不得用。”
胤禛摇摇头:“今天很晚了,洗头的话干不了。你要爷熬夜吗?”
夕桐想了想也是。坐在胤禛旁边看着他看公文。胤禛认真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她:“你可不可以别这样一直看着爷。怪恶心的。”
夕桐撒娇般打了他一下没有说话,胤禛又埋头开始看起公文来。好一会儿夕桐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四爷”
见胤禛头也不抬地哦了一声。夕桐也不气馁,“四郎”胤禛一阵鸡皮疙瘩起来了,诧异地抬起头望着她:“你是怎么了?”
夕桐傻傻地笑了一下:“就是那个啊,我可不可以继续去唱曲儿。”
这下子胤禛就懂了,难怪她这么积极地帮自己洗澡洗头的,现在还这么卖乖地撒娇。胤禛也傻傻地笑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摇摇头。夕桐苦着脸,似乎早已经知道了答案。胤禛接着说:“你觉得无聊,就自己带着福瑜吧。不然以后不认你就糟糕了。哪有这样的额娘的,整天丢下孩子,哪有这样的娘子的,整天往别的地方跑,那个地方还要堆满了其他男人。”
夕桐大笑两声:“难不成,胤禛你是吃醋了?”
四爷皱了皱眉,正想开口,这时候一个急促地敲门声响起来了:“爷,爷,福晋,福晋,不好了,福瑜主子高烧起来了。”
两个人赶紧打开门随着紫妍出去了。乳娘正抱着福瑜在那儿坐不定站不稳地,福瑜哭得很厉害,夕桐有点站不住,胤禛扶着她“没事的,没事的。紫菡,你赶紧去找太医过来,要请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