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估计这会儿,他已经打发人去通知他的四哥了。
多久再也没有踏进这个皇宫。都说宫闱深,可是外面却有人挤破头皮想要挤进来,夕桐坐在了茶房里面,静静地看着那些茶具,已经是几年了还是那个老样,排列的整齐而且品种齐全,又想起《围城》那本书,围城里面的人想出去,围城外的人想进来。皇宫又何尝不是这样,你是想坐在自行车上笑,还是坐在奔驰里面哭,到头来,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一切归空。本来想一回到皇宫就去找药兰,真的很久没有见到那个丫头了。结果却被告知她适龄出宫了。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是很有差别的,有些人注定有缘一辈子,有些人可能以后都无法再见。
回宫的第二天,李德全忽的来找了夕桐,说是皇上在偏殿等着。
夕桐一咋惊,一早上就眼皮跳,莫不是什么好事。就问李德全:“四爷去了吗?”李德全摇摇头,“皇上只是叫了夕桐姑娘。”夕桐咽了下口水,只叫了自己去,是什么缘故。又问李德全“皇上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李德全依旧是摇摇头,“姑娘赶紧过去罢,皇上等久了就不好了。”夕桐点点头。跟着李德全身后。
“皇上,夕桐姑娘来了。”夕桐偷偷抬起头看看龙椅上的人,四周静悄悄的,听得到他翻阅奏折的声音。见李德全和自己来了也没有答应,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良久才轻抿一口茶,转过头,“来了吗,李德全你先出去吧,没有朕宣召都不要进来。”李德全接过口谕就出去了,夕桐轻轻一福身,不敢轻举妄动。康熙依旧没有要和自己谈话的意思,夕桐站的也有点腿软了。
等到他把桌上的奏折看完,已经是三个时辰过了。这会儿才看着夕桐开口说话,:“站累了吧?”
夕桐赶紧摇摇头但又点点头,“说不累的话就是欺君,说累的话又怕触怒龙颜。皇上这次召奴婢过来恐怕不是要奴婢站着看圣上您批阅奏折的吧?皇上评价奴婢说话直来直去,希望皇上也不要拐弯抹角。”
康熙笑了笑,“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实情。你换名隐藏身份的实情。”
夕桐一个咋惊,“皇上,奴婢听不明白皇上所言,奴婢已经解释了,是因为受伤失忆”
康熙依旧是笑了笑,“既然说话正直,为何还要继续隐瞒呢?其实朕早就派人查探,太庙后墙的孔有血迹,说明你肯定是出来了,我也派人查清楚香奈儿的底细,对于她出名之前的种种都没有办法得知,我就知道事情有蹊跷。你和老四的事情我也通晓,不过是一直没有提罢了。这些日子你对他不冷不热的,我也是知道的。我只是弄不明白,为何要隐藏身份?若是逃出生天为什么不及时回宫还要在宫外受苦呢?”
皇上他,什么都知道?这夕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马上跪下来将事实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皇上实情。“逃出来的时候奴婢被雨邀坊的姚释姚公子和宣瑄姑娘所救而且收留,昏迷了好些日子,醒来的时候怕是奴婢的死讯已经传到了皇上的耳中了,而且因为是宫内的人也不方便把真实的身份告知身边的人,养伤好些日子。若是再回宫怕是皇上怪罪奴婢所以”
康熙依旧面无表情,“如今呢?”
夕桐一脸的恳诚,她想了一会儿,缓缓地说着“四爷是个可以托付真心的人奴婢不愿意再让四爷一人再独自承受苦痛。就算皇上要怪罪那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