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古代就不行了?
“哈哈,夕桐,哪有你这样当老师的,教了别人,一整个下午都没有赢过朕一局。你这个丫头想讨朕欢心也不用这样吧?”
“对对对,奴才就是想讨皇上欢心,就是这样,皇上英明。”先不管这么多啦,先把面子扯回来再说。结果坐在旁边的八爷忍不住笑起来了,“皇阿玛,你别听夕桐这个丫头疯说,前几****便找了我,随意做了副纸质的棋子,结果也是输了一通。”
八爷啊,你这么说不是表明了,我能赢过皇上但是赢不过你吗?夕桐赶紧走上前接上“那也是为了讨八爷欢心的…”见康熙刚才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看了夕桐老久的,才无奈地说“你这个丫头,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然后那些阿哥王爷都笑起来了。丢脸死了。八爷似乎发现了夕桐的用苦良心,也尴尬地笑起来了。
脸皮厚又怎么了啦,没听过“人至贱则无敌”么?哼哼。
众人散了之后,夕桐悄悄地把幸尹拉过一边,“嘿,幸尹,今个夜里,你在我那营帐等我,我带你去个地方,别迟到啊…就这样。”说完夕桐便赶紧跑过去伺候皇上夜宴了。
苏拉瓜尔王跟皇上越谈越兴奋,话题也越扯越远,这出塞都大半个月了,两个老头子还没有谈够,口水花儿真是分泌太多了点吧?夕桐不禁打了个呵欠,康熙老头子才发现他们聊得太多了,“夕桐丫头也困了,王爷,朕和你也聊得太久了。”王爷欠欠身做了个揖,“皇上,天色也晚了,早点就寝,我们明日再谈可否?”皇上点点头,王爷便退下了,转而皇上又和夕桐说“丫头,你也早点歇息去吧。”夕桐福了福身子,赶紧退下去。
“夕桐,你让我别迟到了自己却迟到了,找我干嘛?”幸尹见夕桐的身影终于走入帐子,连声抱怨。
夕桐“唉,你阿玛和皇上聊得水深火热的,我也没有办法,来这儿有个手帕,先把眼睛给蒙上。”
“还要蒙眼睛啊?这么麻烦。”幸尹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照做了。
“小心点,一步步来,慢慢走,前面有惊喜。”扶着幸尹慢慢走向西林,给那儿的十爷和十七爷打了个眼色,十爷点头示意准备妥当,“幸尹,你别摘开眼罩,我去拿点东西,就在附近,很快。”说完便拉起十七爷一起消失了。其实…两个人是躲到了草丛里面去了啦。好戏不容错过哦。
十爷拿起吉他。轻轻地弹起来。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幸尹听到有男人的歌声,赶紧赶紧摘下眼前的手帕,可是眼前的场景,让她惊呆了。
每棵树上都零星地挂着一个个小木屋似的东西,每个小木屋里面都有根小小的蜡烛,整一片的就像是把整个银河都挂起来了。美呆了。
十爷见幸尹这个表情,赶紧又继续唱:“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到你收委屈我会伤心…”
幸尹的脸越来越红。十爷弹唱完,把吉他放下来。也深情地看着幸尹。
“幸尹,我不会哄女孩,这些都是夕桐教我的。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可是这里所有的,都是我用心准备好的,我的这颗心,是真的。”十爷慢慢地走近幸尹,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幸尹抬起头看到十爷的脸,轻轻一笑。忽然地踮起脚尖,亲了十爷的脸颊。两个人相拥。
而躲在草丛里面的两个人,因为有点挤,两个人靠的很近,夕桐看到眼前的情景,偷偷扑哧地笑,十七爷则侧着脸看着旁边的女孩,也微微一笑。“十爷,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夕桐扛着吉他,看到坐在树边的十七爷,撇了撇嘴巴。
“夕桐,是这老十七硬是要跟过来的…”十爷见夕桐到了,赶紧从树边站起来,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就没有见过他这样温柔跟夕桐讲过话,十七爷“哼”了一声,“夕桐你这个臭丫头,我来了又怎么样,你们赶紧商量,又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好吧,来了便来了,十爷你先坐。”把吉他放下,又从袖子中取出中午默写的歌词。《情非得已》,多合适,又简单易懂,把歌词递了过去给他们两个看。
十爷结结巴巴地才扯出那么一句话,“这…真是要唱出来么?”
十七爷也呆了好久,大概是歌词太过直白了,他们不好意思。还以为…老四那个冰豆腐都这么会哄人了,这十爷也应该会挺好教的吧?…唉,少了个情筋的草包。
“你是阿哥,学唱一个曲子,学弹一个曲子应该不算是很难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幸尹在这平旷的草原上长大,性情豪放,喜欢直来直去的,你们那些‘关关雎鸠’她是肯定听不懂的…”夕桐取出吉他,“这样,我先唱一遍给你们听。”见他们点头,夕桐便也坐下来,弹唱起来了。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
“呼”长舒一口气,唱完了。再抬起头看那两个家伙,十七爷正呆着眼,夕桐大笑,“看,好听吧?不能小觑我啊!”
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