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实只是这个丫鬟的一面之词。那我们继续来看看那些个打昏我们的人到底是谁指使的呢?”
不多时,便是见到那群人被押了上来。上官怜儿就在刚才,对着月鸢使了眼色。月鸢自然知道上官怜儿的意思,当下就查了这些人的踪迹。
“你们为什么要打昏我和温晋初?”上官怜儿对着那些人问道。
“......”那些人倒是一个高风亮节,对着上官怜儿的质问,完全是无动于衷。看来,明显的就是受过严格的训练的。
“面对主子的询问,就是这种态度吗?”管家见这群人似乎完全不买上官怜儿的帐,他便是知道,这时候是应该到他出场了。当下,便是从位置上站起来,看着那群人问道。
那群人见管家都出马了,脸上的神色立刻就变了。在这个家中,宫本渊祁的权威是排在第一,而管家的权威就是排在第二的。有时候,甚至连宫本渊祁的地位都比不上管家。因为这个家中的事务,尤其是他们这些下人们的事情,皆是由管家来管理的。而管家,也是真正的深得人心的。因为,这些人不仅仅是对管家抱有一种地位上的敬意,更是有一种自身存在的敬意。
管家见那群人有松口的迹象,便是又一次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打昏夫人和温公子?知不知道这样做在宫本家中是不可饶恕的,相当于死罪!”
此话一出,原本一个个皆是低着头的家丁,顷刻间抬起头了。看着管家的眼睛,各有不同。
“不是我们自愿的,我们是受人指使的。”其中一个痛心疾首的说道。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他的小儿子,那天晚上差点发高烧没了命。若不是管家亲自跑去药铺,他们的儿子肯定就没命了。当下,便是他先开了口。
其他人的一听他说了出来,皆是看了他一眼,而最后又是一副‘是该如此’的表情。因为管家施给他们的恩惠实在是太多。本来上官怜儿的问话,他们可以完全的无视掉。毕竟,也就只是宫本渊祁的一个妾室,而且还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侍妾。既然是这样,那么上官怜儿和指使他们的主子比起来,还是有些距离的。既然是这样,他们自然是要明哲保身。
只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同了。因为管家是站在上官怜儿这一边的,就算管家不是站在上官怜儿这一边,光是他出来说话,他们就没有理由不说实话啊。
于是乎,那个带头模样的人说道:“确实是有人指使我们,我们并不是出自本意。我们根本没有理由要去和主子们过不去啊,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那是谁指使你们的?”管家继续问道。
上官怜儿只是站在一旁,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管家问话才是管用的。砸他们眼里,她上官怜儿根本就是一个不受宠的侍妾,又有什么权力来质问他们呢?不过,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来日方来,她会叫他们知道,她上官怜儿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是那边的三位夫人。”那个带头的瞄了一眼坐在那边的池凤瑶仨个人,说道。
管家听到答案之后,便是对着上官怜儿行了一礼,说道:“夫人。”
上官怜儿对着管家报之一笑,说道:“有劳福伯了。福伯请坐。”
管家又是对着上官怜儿鞠了一躬,然后就重新坐回去了。
其实光是管家刚才的这一番行为,就足以表明上官怜儿身份的不同。在那些下人的心中,上官怜儿的地位也不只是一个侍妾那么简单。连管家都可以这样认可的人,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去违抗呢?
池凤瑶一看到管家站出来,她就知道这群人肯定会将他们给说出去。因此,听到这群人这样说,也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毕竟,这些也只是这群人的一面之词罢了,根本算不上什么证据。因此,池凤瑶便是对着上官怜儿说道:“这些也只是这些人的一面之词罢了,似乎也说不了什么呀。再者,怜儿妹妹,姐姐也只是这样推测。若是有人要加害于我,完全可以制造出这样的证词,似乎也未尝不可呀。”
池凤瑶这话一说,反应最大的不是上官怜儿,反而是温琦兰和上官虞儿。池凤瑶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这不就是表明她已经完全将温琦兰和上官虞儿两个人分开了,这不是明显的将他们两个人给推了下去吗?
上官怜儿早就知道池凤瑶不会这么轻易的妥协,但这次的问话,也不是全无收获的。至少,将她们三个给分开了。虽说,她们也并没有真正的一条心过,但是在对付她这个对手的时候,三个人可是出奇的意见一致啊!如今能够产生这样的局面,也是一种不小的胜利啊。
而池凤瑶想着,宫本渊祁明显的已经将温琦兰和上官虞儿当做了犯人,那么她何必在和她在同一条船上呢?她可不想被这两个没大脑的傻子拖下水去!
“姐姐说的是。”上官怜儿继续说道,“不过,有一件事,倒是有蹊跷的紧呐。”上官怜儿特意看了一眼宫本渊祁,然后才继续说道:“几个月前,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仙山,似乎不是巧合吧?是吧?池姐姐?”
池凤瑶听上官怜儿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