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离开之后我们才走?你是心里有鬼还是怎么样?”
宫本渊祁听到那句‘心里有鬼’,瞬间就不淡定了。另一只手紧握成拳,似乎准备下一刻就打算一拳打在上官怜儿的身上。
但是,在宫本渊祁行动之前,上官怜儿就说了声:“你如果是个男的,就好好跟我说话,而不是武力相向!”不得不说,这句话对宫本渊祁还是非常好用的。听到这句话之后,宫本渊祁的那只手便松了开来。同时,紧握着上官怜儿的那只手,也放了开来。
上官怜儿虽然面上淡定,可是,她的心里早已经凌乱不已了。她想着:“呼......幸好他押对了宝。不然,后果还真的是不堪设想。”上官怜儿之前就觉得,宫本渊祁应该是那种很注重门面的人。所以,她才会这样的大胆的跟他说话。而事实也证明,她的推测是正确的。
悄悄呼出一口气,上官怜儿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对着宫本渊祁说道:“宫本渊祁,我们来做比交易吧!”这是上官怜儿第一次这么郑重其事的跟宫本渊祁说话,也是第一次这么严肃的交出宫本渊祁的名字。
宫本渊祁确实被上官怜儿惊讶到,不过,作为生意人的他,听到交易两个字,瞬间就来了兴趣。因此,他扯嘴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上官怜儿,抱着胸,说道:“有意思!你倒是说说,想要跟我谈一笔什么交易?”
上官怜儿咽了口口水,整理了下思路,说道:“我们从此进水不犯河水,怎么样?”说完,上官怜儿便盯着宫本渊祁看了看。宫本渊祁听上官怜儿这样说,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毛,示意上官怜儿继续说下去。
上官怜儿见宫本渊祁并没有反对,便继续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在仙山,但是,我感觉的到,你们绝对不仅仅是因为我被人掳走而追赶到这里的。”上官怜儿说道这里,宫本渊祁脸上的神色就有些变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能够察觉的到。因此,对着这庄交易,他是真的有了些兴趣。
“不过,我也没兴趣知道我来到这里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管我之前对你,或者是你对我是什么样的一种态度。现在的我,就是你的一个名义上的侍妾......”说道这里,上官怜儿停了一下,因为,对于侍妾这个词,她是真的不喜欢。毕竟,这个词,对于任何一个女的来说,应该都是不喜欢的。
“你放心,不管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从现在,不,是从我醒来的那一刻开始,之前的那个上官怜儿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会给你添任何的麻烦。不过,既然我仍旧是你名义上的侍妾,所以,你只要给我最基本的生存状态就够了。”这一段话,上官怜儿说的很是顺畅,就想是演练千万遍似得。
不得不说,宫本渊祁听了上官怜儿的这一番高谈阔论之后,确实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了一丝丝的欣赏。但是,这份欣赏,也就仅限于一丝丝而已。接着,他便笑着说:“按照你这么说,吃亏的,似乎是我吧?我凭什么给你最基本的生活状态?”
上官怜儿听次,展颜一笑,像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于是,她说道:“你说的没错。但是,事实上,我确实有让你这样做的价值。第一,我爹爹是当朝大将军。刚才你们的对话便可以说明一切,既然我嫁进了关家,那么,我在关家生活的如何,便直接关系到了我爹爹对于关家的态度。我爹爹虽然只是一个将军,但是,有一点你应该也很清楚,征战沙场之人,哪一个不是豪气干云,义薄云天的?若是我爹爹知道我在关家过的并不好,还是连最基本的那种生活都谈不上的生存的话,你觉得他会怎么做?就算是朝廷不允许,但是,跟着我爹爹征伐多年的老战士们,你觉得他们会坐视不管?”
上官怜儿说完这一大段的话,停下来看了眼宫本渊祁。宫本渊祁听着上官怜儿的这一番话,非但没有面露不满,反倒是兴致盎然。说道:“第二呢?”
上官怜儿听宫本渊祁这样说,嘴角的笑意更深,便接着说道:“第二,关家是商家大户,但是,行商之事,同样要看朝廷如何对待。虽说,关家现在倍受宠爱,但是,伴君如伴虎,君王的心思谁都难以参透。相对的,虽然有些大言不惭,但是,却也是事实。若是皇上哪一日兴起,说是要灭了关家......”上官怜儿说道此处,特地看了看宫本渊祁的脸色,见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这才放宽了心的说下去。并且,也因为这一瞥,才让上官怜儿觉得,宫本渊祁确实是个人才,只有明理的人,才会对她这样的言论予以理解。
“若是如此,那么,我爹爹的位置,在那个时候应该也是一种保障。毕竟,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兵家对于朝廷家国,都是必不可少的一种存在。因此,只是用我的最基本的生活保障,来换得关家的一份屏障,似乎这笔交易,来的很划算,不是吗?”上官怜儿看着宫本渊祁,目光灼灼。
宫本渊祁同样盯着上官怜儿的眼睛,不动声色的说道:“你可知道,若是我将你现在所说的这一番话,告知圣上,恐怕你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