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这么不像话?”苏涵生气的指责他们,“你们这是想过河拆桥吗?”
班猜和塔纳帕两个人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周铭先生我们非常感谢你为我们公司设计的方案,我们按照您的指示已经很好的解决了问题,但是我们今天依然还要这么做,这不是什么过河拆桥,而是我们负责!”
他们接着说:“最近一段时间虽然我们解决了一部分问题,但随之而来还有更多的问题,我们很多股份要撤资,我们在股市上的投资很不顺利,甚至就连我们通过其他方式融资也遇到了很多麻烦,这导致我们公司现在的资金非常困难,我们知道周铭先生惹的麻烦,所以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你们这还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难道这些是我们故意害你们吗?”苏涵质问他们。
“你们是可以这么大义凛然,你们随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我们却是泰国的投资公司啊,我们可不能随便走,我们必须要这么做!”班猜说。
“但是你们是否知道现在整个泰国的股市情况都不好,几乎所有金融企业都存在着资本出逃的问题,整个泰国的股市都是一片死气沉沉,这一个礼拜以来泰国的大盘每天的涨跌幅都不超过万分之一吧,这样的情况下你们作为金融企业,怎么可能会有好收益呢?你们是不可能例外的。”
说这话的是周铭,周铭这番话说的让班猜和塔纳帕满脸尴尬羞愧。
周铭笑笑看着他们说:“我觉得你们不是不了解形势,只是你们会觉得都是我给你们带来的麻烦,只要远离我就能改善了对吗?”
班猜和塔纳帕你看我我看你,都显得有些犹豫,因为正如周铭所说的那样,他们就是明白眼下形势是怎么回事的,也明白周铭之前是去过总理府闹的很不愉快的,那么既然这样,他们何不远离周铭就能明哲保身呢?
“好了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决定了!”班猜狠狠一摆手说,“周铭先生,对你给我们的帮助我们很感谢你,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决定了!”
周铭翻翻眼皮:“你们真的决定了吗?我觉得这种重要的事情还是多考虑一下的好。”
班猜仍然说:“已经不需要任何考虑了!我们已经做出了决定,就是和周铭你们解除一切形式的合作,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们都不会再回来了!”
塔纳帕也说:“周铭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今天来并不是要和你商量的,而是要通知你,我们不再需要你了!”
班猜又说:“周铭先生我告诉你,我们都是有骨气是铁骨铮铮的,并不是你的家奴!”
塔纳帕又说:“我们的企业都是你害的,我们宁愿我们的企业破产倒闭,也不会再跟你这种人合作了!”
班猜和塔纳帕丢下这番炮语连珠的话以后就都转身离开了,苏涵对此愤愤不平。
“他们真是太不像话了,这样的过河拆桥,亏周铭你之前那么帮他们,就是两个白眼狼!”苏涵骂道。
周铭点点头:“所以等他们再回来,我们还是要把绝对的控股权掌握在手里的好,否则他们想走就走,也还是很麻烦的。”
“这也是当初没办法啊,毕竟和他们的收购还在走程序,事情没那么快,谁知道他们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他们……”
苏涵说到这里突然反应过来:“周铭你刚才说什么,他们还会再回来?”
不等周铭回答,就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涵转头就见班猜和塔纳帕两个人又匆匆回来了,他们的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们还回来干什么?不是说你们的企业都是周铭害的,说你们宁愿企业倒闭破产,也不要再回来了吗?”苏涵冷哼道。
班猜和塔纳帕赔着尴尬无比的笑容:“其实回头想想,和周铭先生合作也是很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