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想敌里一一他们家已经出了上一朝的皇后了,这朝的皇后不可能再是他们家。宁昭也自然地想到这一点了:“自从定了皇后的位之後,庄家真是越发嚣张了。”
庄家嚣不嚣张,除了庄念贤年少气盛,有些意气风发之外,在朝中倒也不算太嚣扬跋扈,更不会做纨绔子弟,在大街上恃着身份欺男霸女的事情。但皇帝看人的印象,可能一件事就够了,他向来最能听进喜宝的话,加上庄瑜替家人求情在前,让他印象更坏。
“也不能怪他们,皇后的象徵意义……一但诞下皇子。”
“不可能。”宁昭一囗说绝了:“她要是有孕,那才真的是对朕最大的背叛!”
喜宝讶异:“陛下,你还没有与她圆房?”
这事情宁昭一直没说给她听,守身如玉对一位帝王来说不但不是好事,还是动摇根本的危险,更何况他是因为心理阴影而对其他女性‘不行’,更加不是值得说嘴的谈资了,此时被喜宝提起,他尴尬地抿了抿唇:“算是圆了吧……反正她不可能有孕。”
她啊了一声,没再追问下去。
在封建制度背景下,她自然不会过度追求伴侣的专一,虽然相处的日子久了,宁昭的真诚让他们之间多少产生了感情,但却不会有独占欲,没有独占欲就不会嫉妒,亦不会影响到她判断事情的理智。
“是了,宝儿,”宁昭没想得太多,他抱着软软甜甜的爱妃,火气就消去了大半,他偏了偏头:“朕宠幸别人,你会觉得不开心吗?”
“会啊,”喜宝瘪着嘴,回头仰脸吻他:“子昭这么优秀,不可能只属於我一个人,宫中忌讳嫉妒,怨望,可是对深爱的人,如何能大方起来?能做到贤惠的,只是不爱而已,不爱就不妒,子昭会怪我善妒吗?可是我就看不得你喜欢别的女人。”
宁昭不以为然,反而心疼地把她抱得更紧:“朕又怎会怪你?宝儿莫是把我当黑白不分的混帐人了,你对朕的一片真心,朕都明白,其他女人都不能跟你比。”
喜宝顺势把头靠到他的怀里:“皇后娘娘呢?”
“别提那个一心念着庄家的女人,”他一想到就来气:“原来朕还觉得她贤惠不争不抢,原来心里压根就没有朕。”
要是皇后听到这话,保不齐一囗鲜血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