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看安安的荷包好不好看”一岁半的小人儿奶声奶气地说道,扑在叶汐墨的怀里揪着衣角撒娇。
这小人儿也是猴精猴精的,没人的时候叫娘亲,皇上来的时候就叫母妃,小小的年纪就知道怎么惹人高兴了,叶汐墨手里拿着安安递过来的荷包,心里有些好笑。
“又是美景给你绣的吧,就你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荷包比娘亲还多了”叶汐墨不轻不重地弹了安安脑门一下,美景虽说是皇上的的人,可是对安安却是真的爱护,有好几次有人下黑手都是因着她仔细给发现了,而且像今天这样给安安绣什么荷包小衣裳那更是不在话下,叶汐墨对她也是真的有几分感激。
锦言在一边听着,眼神却是沉了沉,叶汐墨顾着逗安安也没发觉。
“那安安这个就送给娘亲吧,这个最漂亮了”说着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过来,明白的说着“夸我吧快夸我吧”,这个样子倒真把叶汐墨逗笑了,合着今天就是过来送荷包的呀,这小子自从有一次看见叶汐墨得了皇上赏赐送了他香吻一枚,收到皇上的赏赐就把好东西往这儿送,总想让叶汐墨亲亲他。
叶汐墨“啵”的一声亲在他脸上,安安那张小脸儿再也绷不住了一下子笑出声来,暗暗想着回去要给美景打赏。
玩闹了一会儿,到了每日午睡的时间,安安毕竟是小孩子首先撑不住了,叶汐墨叫美景把他抱回去睡觉,待他们走出去了,锦言才上前一步,叶汐墨看她的样子是有话要说,便让和铃出去守着了。
锦言咬了咬嘴唇,“主子,美景恐怕是对皇上有不可见人的心思”
锦言张口便扔下这么一枚深水炸弹,叶汐墨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锦言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她倾慕皇上”叶汐墨想说喜欢,却又觉得有些别扭,想了想还是改了一个词儿。
“奴婢从您坐月子那时便觉得有些苗头,那时怕您在月子中思虑过多伤了身子便没有说,想着再观察观察,后来林林总总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奴婢便忘记说了,今天看见三皇子的荷包这才想起来”锦言脸上有些自责和愧疚,这可算是大事儿了,她怎么能就给忘了,好在还不算太晚,“美景虽然对三皇子尽职尽责,但主子有些时候不得不做些准备,女子有时候吃起醋来那可真是”
叶汐墨想起后宫里这些因为拈酸吃醋发生的惨案,也有些戚戚。不过美景中意皇上,也很好理解,后宫里唯一算得上男子的也就皇上一个,何况这个男子还地位容貌无一不是顶级的,年轻的女子正是心里幻想几分爱情的时候,有这样一个对象经常与她接触,产生感情可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不过她既然对皇上有情,竟然在向皇上禀报的时候也没有抹黑粹曦宫几句,也算得上是不错的了,毕竟一般的女子见着自己钟情的男子对旁的女子好总是会有几分妒意的。
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美景对着安安比对自己上心了,她对安安也算是爱屋及乌吧。这个世界上爱分两种,有些人一旦爱上了,得不到便要发狂,宁可毁了也不叫其他任何人得了去,而有些人恰恰相反,他们默默守望,对喜欢之人的一切都抱有祝福和宽容,甚至是情敌也能的几分宽待,只是为了不叫喜欢的人伤心。
这两种人叶汐墨都见过不少,但毕竟第二种是少数,嫉妒总是人类天生的劣根性,就是不知道美景是哪种了,目前看来是第二种,不过感情上的事一时一变,今日晴天明日乌云的谁也说不准,放这么一个人在身边还是太冒险了。
锦言看到叶汐墨沉下脸的模样,猜测着问,“主子,我们可是要把美景”用手做了一个除掉的手势。
叶汐墨摇了摇头,美景并没有害过她和安安相反还保护过安安好几次,她不是圣母,但也不能因为只是将来有可能发生的麻烦就这样害了一条人命,说起来美景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以后只要注意些也就罢了。
锦言也能猜到些叶汐墨的想法,她也没想着真的害死美景,刚刚的提议也不过是想寻个由头把她打发走,不过美景是皇上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万一下手不够漂亮反过来叫她在皇上那里咬一口就坏了,既然主子没有这个心思,那便算了吧,她也是给人为奴为婢的,当然更能体会这其中的不容易,只是若是美景敢起什么坏心思,那便就没什么人可怜她了。
主仆二人搁下这话不提,那头儿轩辕赋正忙着准备求雨祭祀的事儿,大睿今年是前所未有的大旱之年,从去年十月份到如今也快一年了滴雨未下,穷苦的人家不少,流民乞丐什么的一多国家就要乱了,大睿民风还算淳朴,有的小地方却也有易子而食这种现象出现了。
幸好大睿根基不错,自轩辕赋登基以来也算是国家安定,民生说不上多富足却也温饱不愁,这些年国库粮仓也基本上挺充裕,轩辕赋一边下令开仓放粮一边颁布一些政令安置流民。前些日子观天司正使上折子要开坛祭天求雨,轩辕赋便允了。虽然他不是很相信这些,可是这样能安抚老百姓,提高天子的威望,历代都是这么做的,他当然得沿袭下去。
而且太后似乎在打算趁这次祭天求雨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