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么一番话,林小桥便径自转身走了,而大郎二郎两兄弟的内心,却颇为震撼,将自个儿小妹的这番话语,反复回味了许久。
待他们琢磨通透之后,两人果真开始学着平和自己的心态,而且在兄弟二人经后的漫漫人生路途上,每当他们遇到重要关口,彷徨无措的时候,便会想起自个儿小妹说的这些话语,一生受益匪浅……
这厢林小桥回到自个儿房间后,便随意找了件衣裳披在了身上,然后就坐在桌前提起笔来,给她的学文哥哥开始写信。
这已经是形成一种惯例了,只要是过节时分,林小桥都会在当日给陈学文写上一封家书,其意义无非就是,她想把家人的温暖,通过书信传达给,孤身在外求学的陈学文。
信中,林小桥告诉了陈学文,她近日来的忙碌生活,顺带着小小的撒了撒娇,絮叨了自个儿的劳累,最后也说了一下,自家人因为两个哥哥明日便要知晓考试结果的事情,所以今年的中秋佳节也未曾过的尽兴的事儿。
写完书信,装入信封,林小桥刚刚起身打算宽衣上床休息,便突然觉得一阵头重脚轻,险些跌倒。
林小桥知道自个儿可能是有些小伤寒了,可是这大晚上的,大家伙儿又都没啥子心思,所以她便不想劳师动众的,干脆就没有给与理会,想着或许休息一个晚上就会好的。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没成想,到了半夜却是发起烧来了,林小桥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浑身烧的难受,好像每一寸肌肤都很灼热,嘴唇也有些干裂,嗓子更像是着了火似的。
这样的状况,林小桥便明白自个儿是发烧了,因为嗓子干的难受,所以她很想起身去倒杯茶水喝,但是身子却十分的不配合,乏力的连起身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没法完成。
林小桥只得无力的接着躺下,她用舌头舔了舔自个儿有些干裂的嘴唇,忽然有些后悔,最近这些天没有跑去姐姐屋里,跟她一块儿睡觉,弄得现在自个儿生病了,都无人理会的凄惨场景。
哎,也只能等着明儿个早上,有人来叫自个儿起床的时候,可以发现自个儿的不对劲吧,林小桥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在这期间,自个儿千万不要烧成个啥子才好。
带着这样的想法,林小桥又慢慢的睡了过去,身体上的难受,使得她一个晚上都睡得极不舒服,头脑晕晕乎乎的,仿佛自个儿已经置身于,一片混沌的世界里头。
林小桥在漫漫长夜中,独自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如此煎熬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林小溪过来叫她起床的时候,才发现了自个儿小妹的异常。
“小懒猪,快点儿起床了啦,今儿个咱们得赶紧去县衙门口看结果咧!”林小溪隔着被子推了推自个儿小妹。
但是,林小桥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闭着眼睛,可爱的向她嘟着小嘴撒撒娇,而是有些痛苦的哼唧了两声。
林小溪这才发现了自个儿小妹的异常,面色潮红的有些厉害,她赶紧伸出手来,摸了摸林小桥的额头,触手就是一片滚烫。
天啊,小妹这是发高烧了,也不知是啥时候开始的,咋会烧成这个样子咧,林小溪一下子就有些慌了。
她连忙大声儿的叫喊着,冲出去找李氏:“娘,小妹发高烧了,你赶快过来瞅瞅啊!”
李氏此时正在堂屋里头摆碗筷,想着一家人早些吃过早饭,一起去县衙等待两个儿子考试的结果。
乍一听到林小溪的叫声,连忙放下自个儿手里头的一摞筷子,跑去小闺女屋里,见着林小桥气息弱弱的样子,李氏忙用自个儿的脸贴了贴小闺女的额头,果然烫的吓人。
听着林小桥口里喃喃的说着“娘,我好难受啊”李氏心里头的内疚之情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她不得不暗怪自个儿,最近只顾着关心两个儿子的考试结果,却忽略了小闺女的身子状况。
但是,她也晓得现在不是内疚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给小闺女请大夫,正好此时,家里头的其他人因为方才林小溪的叫声惊动,都赶了过来。
接下来,打水,拧帕子,请大夫,熬夜,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林小桥迷迷糊糊当中,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人给她喂水喂药,敷额头的。
不过,她却始终睁不开眼睛,两只眼皮就像是顶着千斤重似的,抬都抬不起来,但是,林小桥的意识里头,还是知道已经有人发现自个儿生病的事情,而且李氏也一直在身边照顾她,所以她便放心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林小桥一睁眼,稍稍动弹下自个儿的手脚,浑身上下便只有难受的感觉,不仅如此,她还觉得自个儿鼻塞口干。
嗓子干涩的要紧,嘴巴里头也是苦涩苦涩的味道,林小桥本能的想喝杯茶水,她看着趴在床头已经睡着了的林小溪,知道自个儿姐姐定是守了她很长时间了,所以便不忍心惊动她,想着自个儿起身去倒杯水。
哪知她刚刚动了下身子,林小溪便立马醒了过来,看到自个儿小妹终于清醒了,两个大眼睛也跟往常似的有了光彩,她赶紧叫着跑出去告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