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言洗了把脸回卧室休息,浑身跟散架似的,只想好好睡一觉。她脱掉鞋,躺倒床上,盖上被子,很快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好像感觉到有柔软的东西印在了脸颊上,微微睁开眼睛,看见申启哲英俊的脸庞便在眼前。
“饿了吧,酒席一定没吃好,起来喝点粥再睡。”申启哲嘴角挂着宠溺的微笑,伸手拂去任言额头上的碎发。
任言没回应,翻了个身儿又要睡。申启哲呵的轻笑出声,还真是变成小懒猪了。
他双手撑在她身在两侧,整个身体悬在她上方,眸光沉沉地看着她。被人这么盯着,谁还睡得着呀,任言再次睁开了眼睛,小懒熊般伸了个懒腰,问:“现在几点了?”
“快八点了。”申启哲答。
“额,我睡了这么久啊,你什么时候来的?”任言问。
申启哲淡淡地答:“两个小时前。”
任言愕然,很抱歉地问:“你一直坐在这里等我吗?你应该把我叫起来呀,申启哲,怎么办,我真得快成猪了,等以后肚子大了……丑死了,简直不敢想象。”
申启哲朗声笑了,“即使是头猪,也是头漂亮的猪,快起来吃东西,我到厨房给你盛粥。”
“启哲,我不饿,我吃过东西了。”任言说,两份年糕都被她吃完了,现在一点都不饿,根本吃不下东西。
申启哲走到房门口的脚步一顿,转身回来,坐在床沿上,疑惑地看着她,问:“酒席上的东西那么油腻,你能吃的下?”
任言一愣,抬手挠挠了头发,呵呵地笑了,她不想跟申启哲提起贺安,直觉告诉她这会是一个不愉快的话题,可她又不想撒谎,主要是申启哲沉亮的眸子早已告诉她撒谎需谨慎,小心被揭穿。
“没有,酒席上的菜好油腻,我吃不下,来的路上买了一份年糕。”任言避重就轻地说。
申启哲哦了声,问:“喜欢吃年糕?”
任言点头,说:“嗯,上大学时经常吃的,酸酸甜甜的口感很不错。”
“这还不简单,喜欢吃的话,以后天天买给你。”申启哲看着任言的目光,充满宠溺柔情,任言被他盯得心底一阵荡漾。
申启哲拉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扯进了怀里,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知道她怀孕以来,两人便没有如此亲昵过,一是因为最近太忙碌,还有不想“燃火**”他都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只是牵牵小手而已。
而今晚却不太一样,他很高兴,他的计划得到了全面实施,上级领导以及资金全部到位,待明日海边那块地皮的投标会上必定有好戏看了。
一直以为胜券在握的李氏兄妹,至从天宇集团宣布正式退出投标,李氏集团便已绝对的优势超越了其他竞标对手,向来狂妄自大的李亦凡不顾贺安的提议反对,贸然将资金抽出一部分投资到别的领域,却还自以为是地以为明日的投标会李氏将是必胜的赢家。
对父亲的诚意,对任言的承诺,明日他要如数拿回来,接下来便是紧锣密鼓地筹备婚礼,将任言娶回家。
申启哲缓缓将她放平在床上,伟岸的身躯悬在她的上方。如火的嘴唇沿着下巴,吻了下去,仿佛电流般迅速流窜在任言绷紧的身体里。
她的手紧紧地扯着床单,残存在大脑里的最后一丝理智,在申启哲的嘴含住她胸前的红缨时,一声呢喃,猛然惊醒。“不要,这样不行的,启哲……我怕在外面呢。”
“你爸睡了。”
“那也不行,注意孩子,医生都说前三个月最危险了。”任言慌忙拢了拢被他撕扯开的睡衣,遮住了胸前风光。
申启哲身躯一顿,染满情.欲的眼眸里,仿佛有雾气般深幽迷离,英俊的五官近在咫尺,好看得让人移不开视线。任言抬手摸了摸他俊朗的脸,柔声问:“很难受,是不是?”
申启哲哀叹一声,侧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了床上。任言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声,她扭头看他起起伏伏的胸膛,衬衣纽扣解开了几颗,露出麦色光滑的肌肤,看起来健康结实,非常性感。
申启哲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反问:“小坏蛋,你说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任言羞涩地掩面笑了,任言的调皮劲儿上来了,便在心里吁了口气,她的脸颊刷的红了,刚要撤手却已经迟了,手被申启哲抓住。
申启哲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咬牙切齿地说:“生个孩子,真是太折磨人了,宝贝,咱们就要这一个好了,有你就够了。”
任言心底一荡,抽出被申启哲摁住的手,在他脸上亲了下,说:“孩子折磨的是我,又不是你。男人能轻松当爹,女人却要十月怀胎,还要忍受分娩的痛苦,我还没喊痛苦呢,你就在这喊上了?”
申启哲笑了,坐起来,将任言抱在怀里,“好吧好吧,女人最伟大,我现在的这点小痛苦要忍耐……不过,现在可不可以先帮我?”他边说边抓住了任言的小手,任言看着申启哲沉亮幽深的眸子,英俊的脸旁好看得让她炫目,她情不自禁地在他唇上吻了下,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