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你觉得呢?”夏洛尔吃着冰淇淋笑道“随意靠近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不是很危险么?”
“你给我的感觉不像人。”
“真失礼,我可不是妖怪。”
“没说你是。”冯枫抱着夏洛尔“直觉告诉我,至少对于我来说,你不会背叛我。”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夏洛尔说“无论身心哦。”
“身心还是先放到一边吧。”
“我身体没有魅力么?至少比起源路香雅和夏婉的话我觉得也差不到哪去啊。”
“才不是。”冯枫吐槽“我和你认识又没几天。”
“也对,需要时间来培养下感情对吧,我随时恭候。”
“…………”冯枫头疼地扶着额头,他不知道怎么和这位对他有点异常痴迷的女孩开口了。
这就像你和一个精神病人的对话,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句会说什么,而且她说的毫无逻辑可言,最关键的是你斟酌许久的话还被她给无视!
“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么?”
“有啊。”夏洛尔毫不犹豫回道“但是也能说是没有。”
“什么意思?”
“我对你一见钟情算么?”
“这能算么?”冯枫皱着眉头。
“算不算我说的算,嘿嘿,还有几个小时才到我们继续睡觉吧?”
“我不想睡。”
“那你抱我睡可以么?”夏洛尔露出一脸期待不止的样子“拜托啦!”
冯枫直接塞了个枕头到她的面前“别闹。”
“我没闹啊,抱下啦~”
“…………”
最终,冯枫靠在床头,而夏洛尔一脸惬意地靠在他的身前沉沉地睡去,她睡得很香,鼻息微微颤动,嘴唇润滑地要滴出水一般。他也不知道夏洛尔忽然对自己的态度转变这么大,这已经不是倒贴程度能形容了,直接在圣诞节将自己**重要部位裹着绷带送上门,自己打开对方一副任君享用的温顺表情。
体内传来微微的异动,冯枫看了眼夏洛尔,确认对方熟睡后轻轻呢喃道。
“爵月……”
微弱的光芒出现,冯枫握住爵月后感觉那种怪怪的感觉才消失了,爵月就像忽然有生命般催促它呼唤着自己,就像一种被憋在笼子里许久的动物,放它出来后就会到处晃悠,不舍得回到那个冰冷的笼子。
比起坚硬的铁柱束缚它们更喜欢沐浴在阳光下,自由地奔跑着。
冯枫很少将爵月呼唤出来,除非到了生死时刻,在刚到日本圣城时,他对于平静的生活感到不知所云,谁也说不准这样下去是好还是坏,按照原来的预想他是一个人生活,平凡成为他人眼中的一名过客,最后老死。
看着窗外的夜空,冯枫感觉自己忽然渺小的可怜,对于无尽的天空来讲自己就像人看蚂蚁一样,都是小的可爱。
可是蚂蚁会爬进石缝,它们会团结生存下去。
而现在的自己就像落单了的蚂蚁,盲目地转头看着四周,世界那么大自己不知道能爬到哪去,没准下一脚就要被人踩死,还得躲在角落蜷缩身体瑟瑟发抖。
神堕人是注定孤独的,没有为什么。蚂蚁也会活的比这种生命光彩,他们至少还有属于自己的巢穴,而神堕人就像四散的水珠,砸在水上谁也认不清谁,他们都已经混入其中了。
冯枫下意识按着黑色护套,此刻那个标记似乎热的可怕。
“睡个好觉吧。”冯枫抚摸着夏洛尔的头发,将爵月放在嘴边。
他一开始并没有认出爵月是什么东西,知道后来才想起来中国的历史上记载过,它也压根不是什么武器,这让一度以为它只是根短棍类型武器的冯枫很纳闷。
它是乐器,统称这种乐器叫做——箫。
悠悠的声音传出,冯枫闭起眼睛静静地吹奏着,诺大的房间内回响着爵月那唯美的旋律……
意大利,古罗马竞技场。
座无虚席的内部,观众的沸腾声将这个历史悠久,弱肉强食的残酷地狱唤起血腥,看着下方场内的厮杀,人们心中的血液似乎在燃烧,他们目光灼热地看着,通过这个他人的搏斗,将自己的内心中某种黑暗的情绪给宣泄了出来。
这个地方就是这样,优胜劣汰,迎接败者的唯有死亡。
上方的人观赏着场内的勇士****搏杀,如醉如痴。
一位戴着帽子的人坐在观众席上,那人并没有被周围那兴奋的呐喊所影响,一直沉默地坐在原位,格格不入地像个异类。
“在这干什么?”
身后传来了声音,那人转过头,只见一位帅气的男生正朝自己笑着,男声说道“我无聊来这打发时间的。”
“我也是。”那人说。
“哦,那还真是巧啊。”
两人持续的看着下方场面的激斗,过了一会,戴着帽子的人站起身体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
“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