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说着便跳下了马车。外面的三个男人都看着她。
“各位,告辞了。”莞青对他们点了一下头,便朝山间的一条小路去了。
阴沁看了一眼断情,“谷主,莞青姑娘这么晚去采药,你若是不急着赶路的话,可以陪她吗?”若是他拒绝的话,她就只有让玄月去了。
断情皱起了眉,看着那个小身影,这女人,这么晚去采什么药?
“呃!本座就不同你们一道了。这边或许回无情谷更近一些。”说完,便驾着马朝莞青去的那小条路去了。
看着他淡然的样子。阴沁有些意外,但也很满意。羽夜凌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看来,又少一个情敌了。
一行人不停的赶着路,因为有一队侍卫跟着,阴沁一直坐在马车里。这队侍卫是羽洛君派来跟着羽夜凌的,之前那个喜庆来杀他们的时候,这队侍卫一直没有出现。
离开了长流河境地,天气便明显的开始闷热。到达京城的时候,羽夜凌让侍卫先行回宫,他们回了凌王府。
南宫阳接到消息后,早早的就候在凌王府。见到凌王和凌王妃的时候,他的心终于落了地。王妃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凌王府,他让人暗中保护,根本找不到人。
还好现在平安无恙的回来了。
陆管家也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这些天,他可被公主给追问了好多次。
“你们终于回来了。沁姐姐,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出了王府?。管家也不说你去了哪里,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湘惜一见到阴沁,便噘着嘴,一脸委屈。
南宫汐如没有说话,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
阴沁看着这两个丫头,“我这不是没事吗?”
“王妃以后可别在吓奴婢了。奴婢可差点没让人把王府掀个底,要是王爷知道你不见了,不知道要发多大的脾气。”
锦儿等公主说完之后,也开始抱怨起来。
“你这丫头,要是你敢把王府掀个底,王爷才会发脾气呢。好啦别气了,我这一去,回来还把有个人给带回了来,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阴沁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玄月。玄月一双眼睛从进王府的时候,就没有离开过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被王妃这一调侃,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锦儿也红了脸,扭捏的看了一眼玄月。半月不见,似乎越发的黑了,瘦了。看得她心都疼了。
“各位主子,还是进屋说吧。”
外面的太阳依旧大,站在王府门口还是很晒。陆管家忍不住开了口,主子们风尘仆仆的回来,还是好好歇歇才对。
一众人进了王府,也先将想问的话放在一边,让他们去洗漱换洗一翻。
羽夜凌拿着那块从喜庆身上搜来的金牌,深邃的目光带着凌厉。
“你打算怎么做?”
阴沁拿着干净的丝绸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出来便看到他拿着那块金牌,她很想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想法。
羽夜凌将金牌紧紧的握在手中,眸子散发着寒意。
“他既然如此容不下本王,本王若再不反抗,恐怕再无宁静之日。”
阴沁坐在他的旁边,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羽夜凌侧过脸看着她,回握住她的柔荑,眼里换上了深情。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对她的爱意,眼睛落在了那张红唇上,轻轻的吻下去。
缠绵的吻,是诉说着他们彼此最美好的情谊的方法。
十月,天气已凉。经过了那场旱灾之后,北定的天终于恢复了往年那样规律。
太师柳正德被凌王妃以一百万两银子逼得辞官之后,一直在柳府极少出门。就连柳夫人也不再与其他达官妇人有过多的交往。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已经认命,准备好好过完余下的年头。
林远朝因为女儿回到身边之后,虽然女儿疯了,但也算是一家和睦。没有了柳正德在朝廷里针锋相对,林远朝倒是混得一如既然的好。以前和柳正德交好的官员一部分直接臣服于皇帝,另一部分和林远朝串通一气。
羽夜凌的地位,日益扩大。曾经两派都不站边的官员,因为羽夜凌去监督长流河一事和凌王妃在京城对百姓所做的好事,都纷纷站在他这边。
“王爷,你为百姓做了那么些事,皇上怎么就没有奖赏些什么?”
皇帝从寒清皇苑回到京城皇宫的时候,对于羽夜凌去长流河一事,羽洛君是轻描淡写的提了两句。其他的话,一句不曾多说过。
跟着羽夜凌的是一个老臣,他本来是不没有站在谁一边,自从柳正德倒下后,他便向着羽夜凌。
“乔大人此言差矣。本王为百姓做事,并非图皇上的奖赏。百姓能安居乐业,那天下就太平了。本王这么做,不过是听皇上圣意,都是皇上圣明。所以,奖赏于本王,根本都不足挂齿。”
这番话,听得乔大人摸着胡须连连点头。心中暗想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