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寒冷冷的望着凤墨,又看了眼改变了她本来主意的自己师父月观!
“情啊情,爱啊爱,啧啧,实在是能让一个理智的人失去理智啊!”
月观在看了眼垂眸不语的和祁寒,突然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哼了两句,随后就笑着大步的离开了。
和祁寒冷冷的看着月观摇晃的离开的身影,心中慢慢的升起一抹不满,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既然决定留在东合,凤墨也就不再提要离开的事情了。
惊无缘经常来找她,而云凌每次来都是冷着一张脸,要不就是干坐着一下午,要不就会和凤墨下会儿棋,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说,好像是和与他没关系一般。
凤墨本就不是多话之人,云凌更加的少言寡语。两个人静默不语的一坐就是一下午。
“关于第二次结盟的意图,我已经让无缘前去交个容洛了,相信很快就能得到回复。”云凌在又一次与凤墨下完棋之后,说道。
“嗯!”她淡淡的应了一声,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眸中光芒闪动,带着期盼,却又有着一丝担心。
云凌回过头看着凤墨,将她的变化看在眼底,抿了抿唇,连打招呼都省了,直接的甩袖离开!
云凌让人带消息,并未是去北都城,而是让人送去了容洛在的地方。虽然不希望凤墨离开的过早,可云凌向来大大方方惯了,他不喜欢使用阴谋算计,尤其是将身边的人都算计在其中的自私。
容洛已经很久没有封魔的消息了。
以往,是每半年就能知道一次,虽然不多,但至少知道她很好,正在逐渐的好起来,这样也给了他的一个信心。可现在,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和祁寒了,往年在正月,和祁寒都会准时出现,今年现在都三月了,和祁寒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难道是出事了?
想到这种可能,容洛心口一阵急剧收缩,疼的差点站不稳。
当惊无缘带着东合皇帝云凌的亲笔信件到来的时候!
“结盟?呵呵,你们觉得需要?当初是为了什么而结盟,你们心里很清楚不是吗?”墨谦冷冷的嗤笑道,一个在当初长姐下落不明之后,就断然的撕毁掉了同盟合约,实在是让人气愤难平。而现在,既然各不相干了,何必又开闹这一出戏份?
惊无缘面不改色,即使是被大卿的人视若虚伪的敌人,他也还是清清淡淡的模样。
“确实,当初也是我东合考虑的不周到,相信我,这其中有些事情并非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皇上当初做出如此决断,实话实说,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相信,如果大卿的皇上如果是处在吾皇的位置,定然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犯了错的人,总是喜欢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一贯都是人的天性,不是吗?”三年过去了,已经愈发成熟的明溪,笑眯眯的端着茶喝了口,然后慢悠悠的说道。
惊无缘有些无奈,这些人怎么一个两个的如此难缠,难道不能让他现将手中的东西送上去看了之后再说?
一直没吭声的容洛,轻咳了一声,阻止了身边的人继续说下去,抬头看向下方的惊无缘,道:“结盟,也并非不可以!”
“皇上!”
“皇上?”
抬起手摆了摆,拒绝他们再次的张口,容洛靠在椅子上,望着下方的惊无缘,又看向他手中的信件,眸光死寂道:“大卿也并非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小附属国,现在的大卿,你应该非常清楚,比东合只好不坏,你想要结盟,也得让朕看到令朕心动的想要再次的重拾昔日的盟友之情的心啊!”
惊无缘听罢,微微笑起来,将手上的信件递了上去,缓缓道:“皇上看了定然会惊喜我东合的巨大惊喜,如此诚意,皇上如果愿意的话,东合随时欢迎大卿的皇上前去!”
惊无缘的意思非常明确,他似乎非常肯定容洛在看了这封信之后,就会亲自前往东合。
那般自信的神态,让容洛稍稍有些好奇,这封信中到底写了什么。
大卿和东合再次的结成同盟!
此消息一出,顿时就炸开了锅,谁也不曾想到差点兵刃相交的两国,最后竟然再次的重修于好,且还是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吐露出来的时候。
西成凤王府!
玉倾歌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于云颜翻云覆雨。初时,他让报信的人在外面侯着,一直到他发泄完了,才****着上身走了出来。
“恐怕是她来了!”
玉倾歌在皱起眉一会儿之后,突然笑着说道,眉梢之中带着兴奋,带着期待,似乎已经知道了是什么原因促使东合西成两国再次的化干戈为玉帛的走到了一起。
“下去吧,继续密切注意他们!”玉倾歌摆摆手,转身将衣服穿上。此时,云颜身着薄薄轻纱,如雪肌肤若隐若现,她款款而来,然后坐到了玉倾歌的对面,冷笑道:“看来,不知是哪个狐媚子将咱们的王爷的心思都勾走了,就不知道王爷可还知道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