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然紧紧的扣住红杉的脖子,冷冷的看着她,“朕说过,朕不想再从任何人的嘴里面听到她的名字,红杉,你是在挑战朕?还是说你这纤细的脖子,一点也不怕分家?”
红杉被楚风然紧紧的扣着脖子,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一张白里透红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这一刻,红杉知道,她是真的触到了楚风然的逆鳞了!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的死掉。
颤抖的抬起手,想要掰开脖子上手,艰难的说道:“皇上,难道……难道你就不像样知道铩羽令……啊……”
听到三年来一直都在寻找的东西,楚风然猛然的一怔,手一松,红杉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皇上当真是记挂着铩羽令呢!”红杉深深的记得那个人告诉她的话,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来刺激楚风然。
“你知道铩羽令?”瞪大眼睛,楚风然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狂喜。
“皇上,臣妾说过,臣妾绝不可能做出任何伤害旧主的事情!不过皇上理应知道,当初鸾皇后和皇后娘娘姐妹情深,直至最后,也是皇后娘娘送的鸾皇后,难道那么多年下来,鸾皇后都不曾告知过皇后娘娘一些关于铩羽令的事情?皇上您说,可能吗?与其皇上在这左猜右想的找不到,何不去问问皇后娘娘?”红杉缓过气来之后,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面带春色的靠近楚风然,轻声呢喃,“皇上莫要怀疑臣妾之心,臣妾之前对皇上要求那般多,只是怕皇上不相信臣妾罢了!皇上,臣妾也想要替皇上分担一些啊!”
楚风然单手挑起面前女人的下颚,沉静的看不出情绪。而后,缓缓的垂眸靠近……
“红杉的野心不小,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一野心,也就使得她无法反抗我的控制。”凤于九天之中,凤墨站在莲池边上,静默的伫立着池中的鱼儿,眼底暗芒闪动。
“凤主在宫中可还习惯?凤容可有说些什么?”公良策觉得,他果然还是不希望凤主在凤容的身边,他还是希望凤主暂时的抽身出来。
“没有,什么都没有!”
凤墨伸手折了个莲花,眼底一片氤氲。现在确实是不曾说些什么,不过快了,很快她就会说一些什么了,即使她不愿意说。
这一招祸水东引,就要看那红杉到底可有那本事了!
凤容这段时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是曾经对她毕恭毕敬的那些个宫妃,现在见到她,那眼底的愤怒恼恨,如果不是顾忌到她的身份,恐怕早就扑上来了!
帝容宫中,凤容坐在软榻上,身侧采荷在轻柔的扇着扇子,而得到凤容赏识的凤墨所扮的流卿,正低着头站在一旁。
流卿,正是易了容的凤墨所扮,她这几日很少说话,就这么的站在凤容的身边,静默的看着低垂着头。而正是因为她这种示弱般的态度,让凤容极为的满意,也就愈发的觉得流卿可用!
“流卿,本宫让你打听的事儿,可有消息了?”因为孩子丢了,这几天凤容一边还得表现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一边还要提防着有人趁着这个时候乱事。可以说,凤容现在极为的后悔,早知道的话,还不如利用那一次的小产,也省得落到现在这般地步。
凤墨依旧低垂着头,听到凤墨的话,缓缓的说道:“宫中现在流传,曾经的那些宫妃小产的事儿,都是和娘娘有关,甚至那些无法怀上龙嗣,也是与娘娘有关。此事在宫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人云亦云,恐怕皇上……”
“流卿……”采荷阻止她继续的说下去,这件事情他们却是都听说了,流卿不知道,可是她却非常的清楚。
那些传言所说并没有错,可关键在于,到底是何人将这样的秘密泄露出去,想来泄露这样的秘密的人,一定是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才是!
“人云亦云?本宫倒是要看看到底何人敢在本宫的背后如此的嚣张,竟然敢暗算本宫,将这般莫须有的罪名安插在本宫的头上。”凤容冷笑,事情一旦已经发生,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的。就算是真的将证据摆在她的面前又如何?她不想承认,谁能让她张口认罪?
“娘娘,这谣言是在安昭仪进宫开始,才流传出来,且个中事情,也就只有安昭仪了然,奴婢猜想……”
“根本就不需要猜想,本宫非常确定就是她!”恍然大悟般的神情过后,凤容的眼底脸上尽是杀意。“本宫也该去见见这位新封的安昭仪了,本宫也该瞧瞧咱们的这位安昭仪到底是有多大的架子,进宫多日,竟然连本宫的宫门都不曾迈一下。本宫倒是也瞧瞧,皇上到底是有多么宠爱这位安昭仪!”
“流卿,为本宫梳妆更衣!”
凤容现在是一肚子的火气,妒火以及怒火在胸腔交织着,恨不得现在立刻的去找那贱人,将她扒皮抽筋,以消她心头之恨!
“是!”
凤容并未让凤墨跟着,而是只带着采荷一个心腹宫女,去了皇帝的御书房。凤墨被留在帝容宫中,许是身份的关系,那些帝容宫中的奴才宫女们,在见到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