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怎么可能和凤鸾一样的姓氏,就是一家人,就一定是细作?容洛看人可不会只看这个表象。
然而,作为唯一的能够证实他的墨儿还没有死的人,他不介意被其说卑鄙无耻,就算是真的要话费很大的代价,才能找到墨儿的话,他也在所不惜!
凤墨危险的眯起眼睛,“容相要知道,你身为北流的丞相,是所有北流官员的代表,难道北流朝堂上的官员,都是靠着一个姓氏就能断定这一个人的身份,和心中所想?若是真的便是如此,那么凤墨还真的得好好的感谢容相大人,教会了我如此的一个不错的技艺。”
凤墨也是在朝堂上打滚多年,自然,在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她自然是知道的。
凤墨清楚,现在的容洛无论是说什么,背后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从她这里打听到“墨流卿”的下落。
如此的话,凤墨也只能说,如果非要如此的话,她必须要证实“墨流卿”这个人确实是不在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