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卿,你占住了本来就属于我的嫡出大小姐之位,我定然让你不得好死!
柳芸满意的点点头,好,这才是她柳芸的女儿。
嘴角溢出阴冷的笑意,温雅兰,快了,就快了,很快你的女儿就会去找你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相府后院是难得的平静。
只是,一股子阴谋的气息,却悄然的铺设开来!
六月初,北流科举考试的日程已经正式下达。
六月初三至六月初十为科举考试的时日,而负责主考的人,是墨谆,其余的都是墨谆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自然一切都以墨谆马首是瞻。
而容洛这位左相,从一开始就做了个甩手掌柜,一点心也不操,整日除了上朝,其余的时间doi缩在自己的府邸。
上一次流传了很长时间的容洛瞧上了右相府的大小姐的事情,随着两家都没个信,也渐渐的被随之而来的紧张的科举考试所替代。
现在所有人都在猜测,到底这一次会是谁拔得头名……
墨流卿这日手中捏着一个携刻着容王府的印章的信件,一时间有些摸不准。
容王想要见她?
微微挑了挑眉?这个容王,墨流卿还是有些耳闻,说是整日在家里摆弄那些农物,怎地现在忽然想起要见她来着?
明儿便是科举考试,墨流卿沉了沉眸子,罢了,她原本早就对这位昔日的战神儒慕万分,今儿就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去瞧瞧便罢!
墨流卿随即带着芍药,就前往了容王府。
老容王一生留下不知多少的丰功伟绩,本身应该是一生荣华,只是老容王却也是个死脾气的人,死活就是不愿接受那些所谓的封赏,愣是躲在自个儿的容王府中,压根就不出来。
墨流卿在老管家福伯的带领下,低垂着头跟在后面。
看着朴素的容王府,墨流卿的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
想来这老容王也是个人精,知晓功高盖主的含义,也更加的知道避其锋芒,这才能在京都安生下来。
福伯悄眼窥着身后的女子,暗暗点头,嗯,处变不惊,从容淡定,不错,却也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只是不知说话之后是何等姿态?想来世子的眼光应当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太对。
墨流卿的感官一向敏锐,自然之道福伯大量的眼神。不过墨流卿始终做到的是,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也就不会出错!
倒是将身边的芍药惊得一身冷汗,本身小姐被容王召见,就已经很奇怪了,更别说人家还是容王,是王爷,是曾经立下无数战功的战神啊!芍药觉得她的心都在扑通扑通直跳,手心更是不断的冒着汗。
当容洛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向很少露出表情的脸上,忽然展开笑容,好半晌,才幽幽的说道:“看样子爷爷的这身老骨头是又欠挠了……”
墨流卿在见到容王的时候,容王果然就像是外界传言的那般,在地里摆弄着那些农物,而且看那样子还真的是自得其乐。
“王爷,墨小姐来了!”
福伯经过这段时间的带路,心中对于墨流卿是很满意的,简直就是像在看未来的世子妃的眼神。
容王其实老早就知道了墨流卿来了,故意憋着气不说话。他也知道年轻人的心性比较浮躁,所以这将人晾在一旁的行径,也是一种试探。很明显,这次小小的试探,容王很满意。
福伯跟了容王大半辈子,容王是什么样的态度,他自是了然,所以这才出声提醒。毕竟是未来的世子妃,要是做过了,那可就不好了,要是被世子知道了将世子妃晾在一旁不理不睬的话,指不定王爷得好长时间都要见不到孙子了。
这两个人真的不愧是主仆,自猜自想,没有一个人想到墨流卿会是什么样的态度。要是墨流卿知道面前的这两个老头,尤其是昔日的战神容王心中猥琐的想法的话,恐怕就不会乖乖的待在这里,早就甩头走人了。当然,她不知道,所以才这么的乖乖的站在这里,被这两个老头打上了容家的标签。
“墨丫头,来来来,让我这个老头子好好的瞧瞧。”容王手上泥巴不少,还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的招手,手上的泥浆都往下直掉。
墨流卿嘴角抽了抽,却面不改色的靠了过去。
容王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幕,他也听到了一些消息,这个墨流卿可是极为的爱干净,他这般的做法,虽然有些刁难的意思,却更多的也存在着那么点点的试探。当看到墨流卿真的如他所猜想的那般,面不改色的抬脚就要踩下来的时候,容王的眼底划过一丝满意。
“等等,瞧瞧我都忘了,还是老头子我上去得了。”
容王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上面干净的地方,在福伯端着的盆子中洗了洗手,这才谄笑的围着墨流卿一阵转悠。
“墨丫头今年多大了?可有许配人家?墨丫头和我家那臭小子是啥时候认识的?觉得臭小子怎么样?”顿了顿,见墨流卿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一边带着墨流卿向前走着,一边还不忘一边损着自家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