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二娘在的时候,牧野连看都不敢看人家一眼。人家走了,这才不由自主的一副猪哥模样。这让两个女孩在相互打量了自己的身材之后,心里酸酸的极不好受。
最难受的是咸鱼。年龄大就是好,那里大大的,还有那地方翘翘的,就是好看,不要说男人了,就是女人也被迷住了。李画眉比不上春二娘的,起码还有的。就是自己,哎,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还看。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了,是不是?”李画眉发寒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牧野冷不丁的打个冷颤。
“你帮春二娘上课,是不是也给我负责的勇字营上上课啊?”李画眉靠在牧野身边,伸出小手使劲拧着牧野胳膊,却一脸俏皮可爱的模样。
牧野啥也没得说了,赶紧盘膝坐下,摆出一副修炼的模样,才让李画眉跺跺脚,放过自己。借着修炼,牧野竭尽全力平息自己紧张的心。
但是一想到,在地球上,如春二娘这般级数的美女可是理也不理自己这样的**丝的,如今,似乎只要自己加把力气,就能……毕竟这是一个男权社会,自己还是砂砾村的村令,可谓是要权有权,要钱有钱。不行,不能再想下去,在想下去,自己就是万恶的胡汉三了。
牧野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修炼,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这样的分心二用能够,对于牧野来说,越来越熟悉。人们常说的,一个人顶两个人用,牧野是真切的感受到了。
修武就是这点好,时间过的飞快。春二娘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装扮。不再是大婶的粗制蓝布衣衫,而是蓝色的粗布曳地长裙,头发也被简单的盘起来。
打扮的简单但是清爽。穿粗布衣衫都快让牧野喷鼻血了,现在哪怕是粗布的裙装,也不是牧野目前的定力能够忍受的。牧野两个脑子在春二娘出现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天人交战。
一个脑袋不停的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另一个脑袋就简单、粗暴而直截了当,不停的叫嚣:我要当恶棍,我是坏蛋,我是无恶不作的地主老财,我要当黄世仁,上,上,你是最大的官。上吧,没事的。上啊,没用的东西!
春二娘到了牧野身边,脸色有点微红,说:“村子里的人,都集合了,在城前面的大广场上。”春二娘的声音不争气的越来越低。
咸鱼抱着自己装着书本的抱,挤进牧野和春二娘的中间,说:“知道了。你先去,我们马上就到。”
春二娘看看咸鱼,再看看同样不苟言笑的李画眉,轻轻福了一福,转身走去。春二娘这一走,牧野陡然放松许多,到底是善念战胜了恶念,其善莫大焉!
等牧野和咸鱼、李画眉来到大广场的时候,顿时被吓了一跳。见惯了几万、几十万人游行示威的牧野,也被眼前这万把人弄出来的阵仗吓了一跳。
上万人在一个土台子前面集合,如同标枪一样站的密密麻麻,笔挺笔挺。虽然人人脸上兴奋不已,但是人人却紧闭着嘴巴。有的妇女还把自己的孩子嘴巴堵上,生怕孩子啼哭。即便附近的几头牲畜,也都带上了嚼头,防止发出声音。
土台子不高也不大,却是九级台阶,最上面安放着一张老大的竹椅子,看上面青青的颜色,八成是中午瘸子他们赶制出来的。
这不是讲课了,这是大将军集合军队进行训话啊。牧野不解的盯着贡水和春二娘,这两个人是此时活动的主持人。
听到牧野的疑惑之后,贡水的胡子又撅起来了:“你说,让听课的人坐下,讲课的人站着?老夫活了六十三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你是官,他们是小民,官说话,民还敢坐着?造反吗?你是先生,他们是学生,学生不该听老师的话?”
不由分说,贡水推着牧野就上了土台子。牧野站在土台子上,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拜将,而不是上课。既然我是这里最大的官,那自然一切我说了算。
“坐下!”牧野高呼的声音并没有引起任何效果,大家都惊疑不定的望着牧野。村令大人对大家进行教化,怎么我们还能坐着?
春二娘最先反应过来,不断的在土匪遗民那里说:“坐下,快坐下。”土匪开始还面面相觑,基于对春二娘的信任,部分人犹犹豫豫的坐下,坐下后,不见牧野和春二娘恼怒的神情,反而一副鼓励的样子,更多的人开始坐下。
就像扔进石头的池塘水,坐下的人群像涟漪一样扩散开。牧野一脸的成吉思汗,一个简单的坐下就用了十几分钟。
整个场地就剩下贡水一个人站着,慌忙的左顾右看。旁边已经坐下的熊譬一把将贡水拉着坐下,说:“坐下吧。公子不是一般人。他干的哪样事情,不是出乎我们意料,但是又好的不得了的事情。”
“我想过了,闺女和他两个闹腾吧,小儿女自己喜欢那样,我还有什么意见。我这闺女啊,就这些天,笑的最多。以前从来不穿裙子的,现在一天到晚裙子不离身,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