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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方术与道(1 / 2)

牧野将前期所学到的道教知识缓缓在脑海中流过。道教由先秦巫术发展而来,因此,和佛教相比,道教更注重的是“术”,即操作性,而非“理”,不像佛教那样尚谈玄理,好斗机锋。

如果说佛教因理论高深而具有可听性的话,那么道教则因法术奇奥更具可视性。道教之“术”,包括种种科仪、法术,道法符箓便属于法术的一种。

虽然,在先秦巫术阶段尚无道符,但先秦的种种巫术在道符中几乎都有对应品,这说明,巫术入道后,往往通过道符的形式表现出来,符箓成为道术的基本形态,符、剑、印、镜是道士的主要驱鬼工具。

道符之术,是不是老子一脉所遗留呢?道符是不是在天地元气发生变化之后,老子学究天人,创造出的新的修仙方法。只不过,随着天地元气的进一步变化,加上后人没有人能够走上修仙之路,道符之术渐渐变成了把戏之术。

牧野再次打开书,凝神思考巫术的五种方法。

第一种是方,即方法、方术。《史记封禅书》记载“李少君亦以祠灶、谷道、却老方见上。其游以方遍诸侯。”意思是,李少君是汉武帝时著名的方士,他带着祭祠灶神、辟谷术、长生不老的方术去晋见皇帝,并携其方术遍游诸侯之国。

第二种是法,法与方可以互训,古书中常常“方法”合称。《汉书京房传》记载“上封事曰:《法》曰,道人始去,寒,涌水为灾。”《韩非子观行篇》:“有贲育之强而无法术,不得长生。”

第三种是术。意为为通神的方式。《论衡乱龙篇》、《史记封禅书》均记载:“孝武皇帝李夫人。夫人死,思见其形。道士以术为李夫人。”孝武皇帝即汉武帝,道士即方士李少翁。

再比如《后汉书方术樊英传》:"尝有暴风,从西方起。英谓学者曰,成都市火甚盛。因含水,西向漱之,乃令记其日时。客后有从蜀都来云,是日大火,有黑云,卒从东起,须臾大雨,火遂得灭。于是天下称其术艺。"

第四种是数,即术数。数术所包含的方术种类,据《汉书艺文志数术家》,有以下六类:形法家,杂占家,其蓍龟家,五行家,历谱家,天文家。

第五种是道,即信道,也是通神方法。

牧野望着车窗外,怔怔的发神。看到这里,他已经发现了后世和上古第一个分歧点。按照修仙者的观点,方术之士最多也就是筑基修士,后汉书里记载的方术樊英就是筑基修士。而道很可能是结丹乃至元婴修士,只有到了这个层次才能触摸到天地的一丝玄机。

但是按照后世的记载,确实将方术与道等同相论,已经混淆了修仙人层次的划分。《论衡道虚篇》记载:“朔无少君之方术效验,世人何见,谓之得道?”朔即汉代名士东方朔,少君指李少君,汉代方士。上下互文,意思相同。

于此可见,到了汉代,世人中修为最高的可能就是筑基修士了。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什么阻碍了修仙文明的进一步繁荣。牧野越想头越疼。

牧野的凝神思考,放在五个女孩眼中却是另一层意思。车子现在慢了下来,前方正遇到僳僳族迎亲嫁娶,一大堆身着艳丽服装的僳僳族男女将不宽的马路挤的水泄不通。

人群中,僳僳族姑娘穿着鲜艳夺目的花衣裙走来走去,令人眼花缘乱,目不暇接。远处,还有部分僳僳族姑娘正在赶着牲畜上山放牧,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翠绿的山野牛羊跑,僳僳姑娘五彩缤纷的花衣裙点缀其间,给人以如诗如画,如痴如醉的感觉。

萧亚轩撅着嘴,如同看护自家小鸡的孩童一样,强行将牧野的头强行扭回来,嘟囔着:“五个女孩还不够你看的,你还看!男人真贪心。”

牧野不明所以,等明白过来后哭笑不得。蓝兰则不管牧野,趴在牧野的身上,伸着脑袋往外看,指着外面僳僳姑娘的头饰和衣裙就问牧野要。这个要求牧野当然满口答应,顺着蓝兰的手指看过去,也觉得僳僳姑娘的打扮好看的很。

腾冲的僳僳姑娘出嫁,其他嫁妆可有可无,但一定数量的花裙子和佩带必不可少的。新娘的连衣裙是用红、黄、蓝、绿、白五种颜色的布料直拼成的,穿上这种衣服显得妩媚动人。包头是用各色布料做成的,上面镶嵌着贝壳、银饰等,加上耳坠、手镯,走动间发出一阵阵悦耳动听的响铃声,撩人心弦。

更多的姑娘们脖颈上挂着用许多种颜色和式样做成的项链,少则二三串、多则十几串,灿烂夺目,华贵庄重.脚上还配有藤蔑削成的、上百圈粗细均匀、又黑又亮的漆箍和各色布料缝成的套筒,显得精干利落。

车子开不动了,美人有令,安敢不从,索性牧野带着几个人下车,沿着街边向前走。晃了半圈果然发现一家卖僳僳姑娘身上衣裙的民族服饰店。刚才看到僳僳族新娘,牧野心里就发痒,现在又看到新娘服饰,心里更加痒的发甚。

于是,在店老板惊讶、快乐的目光中,只要是五个女孩身上的尺寸,牧野如同爆发富一样,每样挑选了一件,正是不选对的,只选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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