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抬进校医院的牧野,快把年轻的医生护士吓的半死,受了如此重的伤,这是一个将要死人的节奏啊。闻讯赶来的一名中年主治医师一边紧急穿白大褂,一边仔细盘问胖子等三人。胖子等三人围着医生七嘴八舌,啰嗦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主治医师就听到他们说:一个好好的人,好好的站着,然后一个老头一声大喝,牧野就成这样了。气的主治医师恨不得杀了这三个人。
主治医师简单的检查看了一下牧野,判断说:“内出血,而且是大范围内出血。有生命危险,必须赶紧送医院。”不待主治医师吩咐,旁边的医生护士如同鸟兽一般散开,准备担架的准备担架,准备救护车的准备救护车,一个护士小妹妹紧张的喘着粗气,抱过来电击器。就等着牧野翻白眼的时候,在他心脏上狠狠的来一下。
在医院忙着准备将牧野转院的时候,医院来了一个老者,如同鬼魅一样,一下子就站到了牧野的身边。胖子等三人紧张的要死,但哆嗦归哆嗦,却没有怕死的。三个人到处操顺手的武器。张叶天抓起了水杯,高举过头,随时准备砸过去;张思虎捞起一个方凳,横放在胸前,看样子准备当成叉车用,将老者推出去;胖子直接拿起了门后的扫把,站在牧野的床前,肥硕的身体,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三个人脸色发僵,两腿哆嗦,紧张的戒备着。三个人知道就是这个人就是跟在萧追风身边的老者,就在刚才如同施展魔法,一嗓子就将牧野喊成残废。胖子王罗心一狠,一咬牙,大喝一声,举着扫把就要冲上来。老者朝他眼睛一瞪,仿佛定身咒语一样,将胖子定身。老者轻轻说了声:“别吵。我是来瞧瞧的。”声音不大,听在三人的耳朵里却如雷贯耳。
老者坐下来,从被窝里抽出牧野的左手,细细的把脉。见老者不是加害牧野,而是来医治的,胖子等三人放下心来,张思虎殷勤的把唯一的凳子塞在老者的屁股底下。三个人围在一旁,一眨不眨的看着老者。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管是不是老者伤害了牧野,现在唯一能救牧野命的也就是这个老者。
老者闭目凝神把脉,半饷睁开眼睛,看着牧野的脸,说:“奇怪。”牧野知道老者在奇怪什么,牧野本人也在奇怪。自从受伤后,脑域中冲出一股股气息,这股气息沿着牧野行功的路线,反方向进入牧野身体。那股气息在每一处受伤的地方旋转,然后呈涟漪状散开,再有新的气息流过来,旋转散开,周而复始,在每次的过程中,牧野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好转。
这股气息的来源是如此古怪。牧野思考好久,得到一个不切定的答案,就是平时修炼《太虚经》的气息功行至脑域时,并没有消散,而是被神秘储存起来了。在牧野需要的时候,这股气息再从脑域反输入身体。
这是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测,并没有任何根据或者推测依据。因为前世修仙人修炼无不是千方百计想办法将仙家气息贮存于身体。丹田内,气息为气,即练气期;为液,即筑基期;凝而成丹,即结丹期;破而化婴,即元婴期;婴儿结丹,即大乘期;义气相和,即破碎期;化身为气,即大罗仙,修得金身,即大罗金仙,位列仙班。
老者说了一声奇怪后,放下牧野的手臂。规规矩矩端坐着,闭目养神片刻后,再次拿起牧野的手,仔细把脉,过了好一会,老者方才睁开眼,仔细的看着牧野的脸,一言不发。这样诡异的场景,让王罗、张叶天和张思虎看的毛骨悚然。
老者站起身来,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的药包,说:“红色外用,白色内服。一日三次。不过,看起来你不一定能用上了。”说罢,老者离开了病房,心情激荡之下,撞歪了床头柜也浑然不觉。
就在老者离开病房的时候,主治医师准备好了转院的急救车,一群医生护士如同救火一样,呼啦啦推着担架床,急匆匆的进来。牧野看到如此大费周章后,挣扎着起床,说:“我没事,不用了。”说罢,一手搭过胖子王罗的肩膀,半靠在胖子身上就要往外走。
“不行,你那都不能去,随我转院,我们这里治不了你。”主治医师不容拒绝的说。说罢一挥手,一群医生和护士就要强行将牧野按在担架床上。牧野自然不肯,挣扎不愿意,而主治医师和众医生护士非要将牧野放在担架床上。双方几十条胳膊较量起力气来。
站在门口的老者看的有趣,眯着眼睛,忍不住说:“他没事了。你看他现在多大力气?”说罢,哈哈大笑而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主治医师呆呆看着挣扎中的牧野。这哪里是受重伤要死的人,这不是生龙活虎吗?刚才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看错了,自己中了邪?不可能啊!
虽然眼前的牧野从外面怎么看都没问题了,但无论如何说,主治医师还是不让牧野离去。自己已经看走眼了一次,这要是再走眼,可怎么办?最后商量的结果是,牧野可以不转院,但是必须留在医院接受观察。牧野初始不愿意。自己从小到大就没进过医院的门,连药都没吃过。这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居然是住院。是可忍孰不可忍!
胖子王罗眼睛咕噜一转,趴在牧野耳边悄声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