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锦坐在酒店的大厅里,东张西望的打量着这五星级的大酒店。她赌气住到这里好几天,一直都没有出过门。平生第一次来那么豪华的地方住,却是没有能好好的欣赏一下,这临要走了,自然是万万分的遗憾。
要是冲进这里来的时候她还有些理智,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大厅她就该打退堂鼓了。可是她当时被怒气冲晕了头,仗着还有几万人民币在卡上,小手一挥就要了一间豪华的套房。这哪是住酒店啊,住的简直就是白花花的人民!这时气也消了,虽然还有点小委屈,可理智是回来了的。她不禁心疼了起来。这三天的时间,花了好几千块吧。这得买两个月的菜了!给儿子买衣服也够买一年的了!
她的心跟塞了一块石头似的沉甸甸的闷得慌,看着前台那笑容甜美的服务员正暗自后悔的时候,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人的个子极高,走在一群人中鹤立鸡群。他五官分明,轮廓清晰,一双桃花眼似能勾魂般的到处放电。
易锦看到了他,不像其他的女生要上前去搭讪或是抛几个勾魂的媚眼,而是立刻就捡起了面前的杂志遮住半天脸庞。那人漫不经心的往这边扫了一眼,嘴角有淡淡的笑意,然后快步的走了过来,停在易锦的面前。
这时候易锦还心存侥幸的抱着他一定没有认出我的心态,把头埋在杂志中,假装认真的看杂志。
面前遮脸的杂志一下子被人从手中夺走,易锦愤怒的抬起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庞立马又低下头,假装若无其事的看着地板上的图案。那人拿起杂志看了半响后发出啧啧的叹声:“易锦,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不是说你已经结婚了吗?怎么还是这副德性。”
刚一见面就那么不客气的讽刺人?易锦莫名其妙的看向眼前的大少爷,努力的回想自己到底在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又得罪了他。
那人看着易锦那迷蒙不解的眼睛,冷哼了一声,啪的一下把杂志丢到了易锦的面前。原来是这本杂志惹的祸,易锦看向杂志,脸立刻就像被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那杂志上的是一个**的男模,身材极好是不用说的,那眼神也是妩媚到了极致。下身最私密的地方用一条白色的丝带遮着,若隐若现。易锦立刻像是被烫到了手一般的把杂志丢到了一旁,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好在那人的身边跟着其他人,他没有时间和易锦讨论当前的状况以及好好的叙叙旧,冷哼了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易锦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赶紧拖起身边的行礼,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的酒店。
只是她那人看着她落荒而逃,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直到跑到几百米以外的公交车站易锦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惯性的转身看了看身后,其实杜齐恩哪会跟来,他现在大概是在酒店里吹着空调,喝着面容甜美的小妹为他精心泡的茶,舒心得不得了。
就算她在酒店里在坐个半天也不一定能见到他的。
易锦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公交车站的电台放着戚薇袁成杰唱的《想我了吗》,而且还是固执的单曲循环。
太阳火辣辣的照在大地上,易锦站到了车站牌的另外一边,来躲避这毒辣的太阳。有行人三三俩俩的走过。易锦很快就是汗流浃背,脸上的妆也花了。她看向远处在阳光下川流不息的车俩,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你最灿烂的时候,正是我最落寞的时候。
她才刚开始伤感,电话就想了起来。铃声是-+8y7kj 的apologize。歌手磁性的声音响起: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it's too late, I said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it's too late。
歌声在这寂静的阳光灼热的午后显得空旷而寂寞。
易锦飞快的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接起了电话。
“喂?”
“请问你是易锦小姐吗,我是房屋的中介,现在已经到了酒店的门外了,您在哪里?”电话里的声音是中年男子特有的低沉有力的声音。
易锦听到了这声音不禁松了口气。在内心的最底处,她害怕这个陌生号码的主人会是杜齐恩。听到是房屋的中介,她定了定心神,冷静的告诉了他自己的地理位置。
然后掏出了镜子,拿出一张纸巾细微的擦了一下额头上密密的细汗。拨开了脸上因汗打湿的卷发。
来的是个中年男人,身材微微的有些胖。这大中午的,在车站前的就只有易锦一个人。他走向前来,微笑的和易锦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拿出了房子的信息递给易锦看。因为是急着找房子,易锦也不能太挑剔,选了一处两室一厅的位置离市中心不远附近有菜市有超市买菜买东西都方便的房子。那中介见易锦如此的爽快,也不等公交车了,立刻就到路边拦车带易锦去看房子。还很体贴的接过了易锦手中的行李箱。易锦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