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唏嘘一声,没在说话。
就在这时,从她们身旁走过几个纨绔公子哥,边自命风流地摇晃着手中的折扇,边嗤笑道:“没想到鲁王妃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这二嫁不说,如今还勾搭上了清风楼楼主。”
“你说的没错,还是齐王有远见,早早休了她,否则,今天被戴绿帽的人,不是鲁王那个傻子,就是咱们英明神武的齐王爷了!”
待几人走远,围在一起的妇人,齐朝着几人背后吐了一口口水。
“咱们别听那些混话,鲁王妃的人品在那明摆着,她绝对不似他们说的那般不堪!”
“唉!希望鲁王妃率领大军回京后,别因为这些脏污之语给气着身子才好!”
刚才那几名纨绔子弟嘴里说的话,定时有人在幕后指使,否则,没有人敢这么猖狂的公然地嚼神女的是非。
“二哥,你看被我说中了吧?凌无双真的和暝夜有一腿。”街边酒楼二楼窗前,豫王听着街上百姓的议论声,转向怀王说了句。
“即便像你说的一样,又能怎样?你没听百姓们口中,并没有对他们之间的关系,生出什么不好的言语来吗?”怀王目光从街上收回,提步走回桌旁坐下,接着道:“嵩山一战,没想到会出那么多的状况!”死士?竟然有死士混在军中,欲行刺凌无双,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到底是哪个,私底下豢养死士,且将死士渗透到军中的呢?
怀王拧眉思索。
豫王离开窗前,到怀王对面坐下,道:“二哥是指暝夜挥手间灭数十万齐军,还是说那些欲行刺凌无双的死士?”
“六弟,你说那些出现在军中的死士,究竟是哪个所为?”怀王手指轻敲着桌面,抬眸看向豫王,“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豫王勾唇道。
“老四?”怀王讶异的睁大眼睛。
豫王点头,淡淡道:“除了他,还能有谁?总不会是咱们哥俩吧!”怀王垂眸想了会,摇头道:“不会是老四,他行事没这么鲁莽!”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要说谁最恨凌无双,最希望凌无双死,除了老四和皇后,还能有哪个?”豫王说着,突地话锋一转,道:“不会是漓王,或者容妃吧?他们母子俩最近可是没有任何动静。”
“容我想想。”怀王手撑额头,脑筋转动了起来。
丞相府。
“爹,怎么办?咱们的人全部被灭了,全部被暝夜给灭了!”柯子楠这几天本就惶恐不安,这下好了,一听到边关大捷,且军中发现不少死士,全被清风楼楼主暝夜一剑灭之,他彻底坐不住了,他怕,怕凌无双一回到京城,就会对他们相府下手。
柯丞相望着柯子楠,厉声道:“坐下!”
“爹,孩儿坐不住,孩儿坐不住啊!”柯子楠在书房里急的团团转,他没有听柯丞相的话,坐回椅上。柯子谦心有惊慌,却不能表现出,因为他是大哥,是老父柯丞相未来的依托,是这相府未来的掌家人,因此,他强装镇定,与柯丞相道:“爹,按理说咱们是没有什么可焦急的,毕竟凌无双和暝夜二人,并不知晓那些死士是出自咱们相府。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得想个妥善的法子才好!”
对于柯子谦说的话,柯丞相甚是赞同,脸上怒气收敛,他冷冷瞥了眼柯子楠,道:“为父不止一次说你了,遇事要冷静,要多想,要多向你大哥学习,可你倒好,每当事情出现,就方寸大乱,吆喝惊恐不已,这样的你,真要是有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为父估计你会立时把心里的底掀给对方!算了,你在这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还是回你自个院里去吧!不过,有句话,为父要提前告知于你,那就是一旦事情出现突变,你莫要因为惊慌,将全家人的性命丧在你那张嘴上!”
“爹,孩儿在您心中,就这么不堪吗?”柯子楠顿住脚,一脸伤痛的看向柯丞相,“孩儿是胆子小些,是怕事了些,可是孩儿还不至于拿一家人的性命当儿戏!”说着,柯子楠眼里的痛色更为浓烈,“既然爹觉得孩儿这么瞧不上眼,孩儿这就离开!”
语毕,柯子楠毅然转身步出了书房。
柯子谦望了眼晃动着的书房门,目带隐痛,转向柯丞相道:“爹,您说二弟的话,有些重了!”
“为父这还不是被他给气的!”柯丞相靠坐在椅上,眉间神色,有着说不出地惆怅,过了片刻,他坐直身子,看向柯子谦,道:“坊间有关凌无双和清风楼楼主暝夜之间的传言,你暗中着人再添上一把火,能把凌无双的名声搞得越不堪越好!”
柯子谦点头,应道:“爹放心,孩儿一定将这件事给办好!”
父子俩想要凭借谣言,使得皇家容不下凌无双,从而达到他们除去凌无双的目的。可他们怎么就不想想,凌无双是那种为了别人一两句是非之语,而存活于世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