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筠尽量让自己平静,平静,将萧梦放在床上,颇慌乱地检查了她的伤势,这才叹了口气说:“无大碍,只是骨节错位。”
骨节错位对于萧梦和罗筠这样经常练拳脚的人来说,不算什么;
罗筠将她粉嫩的脚托在掌心,提醒她:“忍着点。”话语刚落,将她脚踝一扭,嘎嘣一声,骨节回归原位。
萧梦娇吟一声,疼得她泪眼朦胧。萧梦舒了口气,粉嫩的脚在罗筠掌心动了动,压着笑容,一脸天真地说:“阿筠啊,你脸好红哦。”
本来吧,罗筠的脸没那么红了,被萧梦这么一说,刚压下去的心跳此时又开始狂乱扑腾起来;
萧梦暗暗一叹,原来男神这么受不住调戏!
罗筠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这是头一回这般手足无措;他也是个铁血铮铮的男人,看着眼前“白肉”香肩外露,手中又握着“白肉”温热嫩酥小脚,女儿软暧让他失了方寸。他越是看萧梦,小腹越热,慌忙将萧梦的小脚丢在床上,丢下一句“自己用药酒揉揉,我去厨房”便离开了。
萧梦揉着自己的脚踝愣愣发呆,男神方才……脸红了哎。
吃饭的时候萧梦一个劲儿傻赞:“阿筠的乳酪好好吃哦……”一派脑残粉的口吻。
罗筠低着头,只顾着吃,低调嗯了一声;
罗筠给萧梦舀了碗汤,连给她递汤时都低着头,不敢看萧梦;偏萧梦是个缺心眼的,还故意问他:“阿筠你为什么一直低着头啊?”罗筠异常无奈,因她今个儿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一抬头看萧梦就脸红;
吃完饭萧梦揉着圆滚滚肚皮躺在椅子上,十分忧郁抬头望天:好像又胖了不少。
罗筠一声不吭地进出收拾,走出厨房便瞧见萧梦躺在椅子上对他傻笑,罗筠暗自想,萧同学变成这样后,倒是乐观了不少,几乎一转头就能看见她笑得无邪天真;
萧梦又瞟了一眼忙进忙出的罗筠,多么希望他坐下来和自己一起看电视,享受难得的闲暇时光,可罗筠却撂下一句“我上楼工作,有事叫我。”便丢下萧梦上了楼。
萧梦表示无奈,她不傻,罗筠今晚的反应明显不正常,但又具体说不上来是哪儿不正常;萧梦觉得无趣,便揉着肚皮出门散步消食;这个点虽然天未黑,别墅外仿古欧风格的雕花壁灯却已尽数亮了起来;萧梦蹲在路边,仰着头望着罗筠的窗户,哎一声叹了口气,多么希望罗筠能带她消食散步呦。
不过嘛,来日方长,总有机会哒。
萧梦觉着无趣朝前路走了几步,相隔百米,就是唐思淼的家;萧梦发现他家的门敞开着,便忍不住站在门口瞟了一眼;唐思淼院子里种了许多花花草草,挨着大门的那一片花坛里不知道是什么花儿,叶子细长如兰叶,花朵颜色杏黄,形状却似如百合。
唐思淼拿着花壶正在浇花,萧梦更是来了兴趣,瞎子浇花?头一次见。唐思淼缓慢地摸索到门前,侧耳听见门口有人,颇有敌意的问了句:“谁?”
萧梦被唐思淼微带愤怒的口吻吓了一跳,她慎慎道:“我是萧梦啊!小萧!还记得吗?”
唐思淼脸上的表情随即舒缓,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微笑:“原来是你,怎么又跑这儿来了?是和他吵架了吗?”
唐思淼口中的那个他,自然是罗筠;
萧梦倒是心照不宣,摆了摆手:“才没有!”萧梦今日心情爆好,正愁一肚子激动兴奋没处泄,就遇上了唐思淼。
唐思淼听她声音似乎开心,问她:“你今天很开心。”这语气是肯定,不是疑。
萧梦感叹道:“唐小哥你厉害啊!这都能听得出来?实不相瞒,我今个儿和男神住一起了!”萧梦这是在炫耀,炫耀自己的小幸福;
萧梦看着满院子的花表示纳闷儿:“一看你就是富二代啊,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你家里人呢?怎么没人帮你打理这些花啊?你眼睛又不方便……”
唐思淼沉默,没说话;萧梦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说你眼睛的。”萧梦走过去从唐思淼手中夺过洒水壶,豪爽道:“我帮你浇花啊,你去一边休息会儿。”
唐思淼不喜欢被人同情,但对于萧梦,他古怪的脾气却怎么也发不出来;他看不见,但是他能感受到正常人感受不到的东西,譬如萧梦的赤子之心。
萧梦从唐思淼手中夺过洒水壶,自个儿哼着小曲儿愉快地给花洒水;她越瞧这花越喜欢,问唐思淼:“这是百合吗?怎么是黄色的?”
唐思淼摇头:“这是萱草。”
萧梦:“萱草?头一次听说这种草,挺漂亮的。”
唐思淼说:“这就是黄花菜,沿海地区也叫它金针菜;这花儿除了叫萱草外,也有一个别名,叫忘忧草。”
萧梦表示很震惊,这是黄花菜?忘忧草?
唐思淼又说:“现代人都知道康乃馨是母亲花,大概都不知道,这萱草在古朝也是母亲花。”
萧梦哦了一声:“中国的母亲花?还是可以吃的?真是好东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