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瑶冷眼看待他们一家子,无视她们愤然记恨的神色,接着迸言:“既然不敢,那就别阻扰知县审案!”
正当知县在审理之时。一对母子挣脱了衙役的钳制,跑进了堂内。跪下了来。
女子憎恨的眼神望了眼方杰弘,便抬头转向堂中,“大人,你可要为民妇做主。”
方杰弘心蓦惊慌,心虚地躲过她的眼神,沉默不语。
“啪!”李大人狠狠地拍了下桌子,看清了堂下的来人,“大胆刁民,你怎么又来闹事,私自闯入公堂,该当何罪!”
“大人,民妇迫不得已,每次击鼓抱冤,你都视而不见,反倒被您杖刑。民妇太冤不甘心,所以此才会闯入。请求大人严惩着方杰弘。”
李大人浑然一颤,冷喝:“放肆!无中生有,污蔑本官!来人,拉出去用刑!”
接到命令,那些衙役抓住了那女子,将她硬拉了出去。
“娘。”小孩突然哭出声。
“不要。郡主求您为民女伸冤呐。”女子奋起挣扎。
“还不快点拉下去!”李大人怒喝道,深怕自己的糗事败露。
“住手!给本郡主退下!”紫瑶站直身来,走向了那名女子。“你所告之人是不是方杰弘?”
那女子从获自由,惊慌地抱着自己孩子,抽泣道:“正是。可是每次都告不成。”
“郡主,一介刁民,千万别听信她的话。”李大人咬字反驳。
“你是非不分,本郡主早有耳闻!”紫瑶泉眸微敛,一丝精芒忽划而过,扬手指向了他,“你下来,本郡亲自上堂审理!”与其让他磨蹭这么久,还不如亲自出马!像他这种不能秉公处理的知县,动不动就用刑,留着没用,不如革掉!
“臣。遵命。”李大人面容僵硬,离开座位,心惊走到旁边。
“爹,怎么办。”若紫柔按捺不住慌道,以紫瑶的个性,断然不会放过她的夫君。
“老爷,快想办法,他可是你的女婿!”柳朱红接着插话。
若浩天头得抚着额头,犀利的眸子散发着沉沉怒气,默然不语。
紫瑶雅姿傲然地走到堂上,眉宇间威仪隐散,伸手握着惊堂木,重重拍了下桌子。声线极度刺耳。
瞬间四周寂静一片,连若氏一家也停止了讲话。
“你和方杰弘有何恩怨和关系?但说无妨!”紫瑶询问道。
女子跪在了堂中,万分庆幸遇到了传闻中的郡主,相信自己很快能够沉冤得雪。
“回郡主,方杰弘是民妇的夫君。是我孩儿的爹。”
女子擦干脸上的泪水,心里皆是哀凉苦涩,如实道出:“回郡主,方杰弘是民妇的夫君。是我孩儿的爹。”
周围的人听此,当即目瞪口呆,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各个指责斥言。
若氏母女更为惊愕,焦虑万分,仍不敢置信她的控告,方杰弘是个难得的好女婿,又会讨丈人妻子开心,言行举止温和谦谦有礼,又是若浩天的得意门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若浩天面容骤然阴沉,双手攥紧了椅把,发泄着浑身的力气,犀利的目光紧锁堂中的方杰弘。如果正如那女子所说,他不是被骗了很久?
“你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你,谁是你夫君了!”方杰弘急忙撇清,面色难掩一丝紧张,看向了若紫柔,“岳父岳母,娘子你们别听她信口胡说。她来这里骗人的!”
“相公,你放心。我只相信你。”若紫柔点了点头回道。冷眼望向了旁边的女子,情绪异常激动,“你给我听清楚了,他是我家相公,不是你家夫君!”
小小的一个平民,不知天高地厚,公然和当朝宰相长女抢丈夫,成何体统?像如此刁民定是为了钱,才会傍上她的夫君。随意编个理由索要偿还!
女子忿然伸手指向他,缓缓道出:“方杰弘你真是禽兽不如,犯了过错,抛妻弃子,离走他乡,还敢娶别的女人,你无耻。”她继而抬头看着若紫柔,好心提醒,“小姐你快醒醒吧,别被他蒙在鼓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你给我住口!你是个骗子,我不准你侮辱我家相公,你要多少钱,你说啊!”若紫柔怒气反驳。最讨厌挑拨离间的女人。尤其是像她这种贱民。
“小姐你太瞧不起我们这些百姓了,金钱不能衡量一切,我们虽穷,却穷得有骨气,我们不偷不抢不骗,活得顶天立地,问心无愧。我只不过想揭发他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不想你受他蒙骗。”女子抽泣迸言,言语肯定,让人无法质疑。
霎时间,威赫严肃的公堂,立马变成了两个女人的战场。方杰弘看得一阵心惊胆颤,她们相互反驳,他压根插不上话,只得暗自祈祷,接下来一切顺利,否则他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