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倾注在浓烈绵长的热吻里。一波热量向他们袭来。
辗转反侧,轻重缓急,相互纠缠,隐透着这几内的渴望。
他现在才知道他想要她的渴望,来得比任何时候还要浓烈,但他却极力把持,怕因此而吓坏了她!
稍久之后,直到胸腔充斥着一股窒息的痛,他们才恋恋不舍放开了对方。相互喘着气。
紫瑶抿了抿被他侵犯的通朱红润的嫩唇。泉眸怔怔地看着他。
“懂了吗?这是我对你的执着!”他的呼吸厚重急促。伸手一拉,将她纳入了怀中。
她轻轻颌首,伸手覆上了他温热的胸膛,感受着他怦然跳动的心。
霎时,温润的气息袭满了整屋。
马车上,锦衣男子静靠在背垫上,竟显慵懒姿态。
飞驰的马车经过了好多街道。街上繁荣景象未改,熙熙攘攘。
突然这时,一阵孩童的歌谣透过飘然入耳。
他纤指一挑,拉开了窗帘。映入眼帘的一群孩童,手搭着手,唱着歌谣。
“国有一郡主,美名曰倾城,一品兼特例,琴技绝天下,聪明又美丽,巧计拿真凶,巧手补龙袍。
锦衣男子凤眸微敛,眸内闪过一丝戏谑的精芒。“一品特例郡主?有意思!”
“听说这个郡主如今很得宠!特别是琴艺,艳惊天下!”车内的随从如实禀告。
听闻,锦衣男子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看来京城真是人才济济!”
话落,他修长的手指上扬,往脸上一掀,撕掉了那张人皮面具。
他纤长的手指上扬,往脸上一掀,撕掉了那张人皮面具。
俊逸的面容再次焕然一新,他慵懒地靠于背垫上,眉宇间彰显的王者气势不改,似笑非笑的黑眸子微敛,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闲逸地把玩着手中的那张,轻薄软捏的人皮面具。
“殿下的易容之术真是越来越高超了!”车内的随从地赞赏了一声,恭敬地视线停留在车内的那个男子身上。
但这句话在他听来却不是不以为然,浑身的威仪显露无遗,一袭锦衣上身,王族贵气难掩,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他,风平国太子!参朝几载,臣服无数!
落黎昕把捏面具的手突然一紧,扫了一眼随从,“天下之大,会易容之术的,何止本太子一个!”
他明显的暗示,威仪迫人的话语,却是肯定一般,毕竟某个人也是易容高手。
“但属下认为,还是殿下高明!”那随从恭谨一回。对于他的崇拜可不是一两天的事。
他的手下不计其数,忠心不忍,对于身边的随从,更是不定时的轮流更换,简直比换衣服还勤!
“殿下,初到京城,属下不明白为何您要易容,毕竟别人都不认识?何要多此一举?”那随从不解一问。跟了他这么久,说来也惭愧,总是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听闻,落黎昕把那张面具丢掷了到一边,没有看他,却盯着窗帘一瞬不顺,嘴角微勾:“那小子太过精明,必定早料到,本太子会在京城!”
那小子?随从深思了一下,顿时恍回神来,“您说的是,三太子?”在他的印象中,太子曾和他发生过冲突,所以他口中的那小子,应该是他。
闻言,落黎昕没有点头,也没有答话,狭长的凤眸依旧盯着窗帘看。
“既然知道,为何殿下不和他们相聚?”随从恭敬再问。对眼前的这个太子,仍是一大堆问号。
“见,还不是时候!”落黎昕冷的黑眸中,忽闪过一丝戏谑的精芒。扫了眼那个随从,“看来本太子得想办法,教导你们如何变得聪明?”
他刻意威仪的压迫性话语,使得那随从,浑然一颤,不禁捏了把冷汗,虽说他自认可以算得上心腹,但这个主子太过高深莫测,不是他们这下人可猜测得到了。
“属下愚钝,还请殿下恕罪!”随从深呼了一口气。恭谨道:“那么殿下来拜访邻国,是想来看薰研公主的!”
太子对公主的怜爱,兄妹感情很好,是众所周知的事,但是直到几个月前,薰研公主和三太子居然性格大变。不似以前,沉稳冷静,反倒与殿下越来越疏远,着实让人很不明白。
经他一提,落黎昕深邃的凤眸中,有了一丝恍惚,“皇妹皇妹。”
“殿下身为兄长,疼惜公主也是应该的!”那随队陪笑道。
“这话错了!如今的这个皇妹,亦非往日的皇妹。”落黎昕黑眸微敛,眸内似笑非笑。“一个聪明的皇妹,更有魅力!”
那随从吃愣地看着他,“属下愚昧,只知晓公主性情大变。”
“虽说身是皇妹,但实际却非皇妹!而那小子也是如此!”落黎昕启言,慵懒地调整了坐姿。嘴角却微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
高深莫测的话,让随从更是一阵莫名,怎料都听不出了他的含义。
“殿下,刚刚属下得知,长公主硬也要跟着来访。已经在前行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