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席话,确实很深入人心,想不到一个女子,竟会有如此胸襟,实在难人可贵!
“也罢。”皇上黑眸微闭,几经沉思了下,睁眼看向了连尚书,“朕念你多年来为朝廷出了不少力。遂从轻处罚,革去官职,告老还乡!”继而转首看向了陈总管,接着道:“陈总管,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革去官职。杖行四十,而后贬出宫!”
霎时间,两人如虚脱一般,面色泛白。“谢皇上不杀之恩。”
接着,侍卫接到了皇上的请示,便把他们带了出去。
“郡主,现在你满意了吗?”皇上试问道,现在好奇的事,她要如何修补龙袍。
闻言,紫瑶轻轻颌首。便叫魅影把颜料拿了过来。这时,所有的目光都投到了这盒水彩上。皆是一阵疑惑。
这时,落可南忍不住嘀咕了一声。“啧。最高境界。”
“这有何用处?”皇上再问。
紫瑶浅浅一笑。便看向了皇上。“这是南贡风平国的贡品,遇水不化的颜料。臣女要以此要修补龙袍!”
“这是南贡风平国的贡品,遇水不化的颜料。臣女要以此来修补龙袍!”紫瑶指了指魅影手中的那盒颜料。
话音一落,四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却没有人知晓,她要如何修补龙袍?
威赫庄严的太庙门前,一身蓝色衣装的女子,身姿飘然,一袭凉风轻轻吹过,微微拂动了她的衣裙,超凡脱俗,绝丽的面容上浅扬起一丝淡雅的笑意,更清雅如仙。一颦一笑皆能俘获人的心。
云冷月稍稍一怔,而又迅速回过神来。眉头轻蹙,清寂的潭眸中,略过一丝担忧。毕竟现在事关重大!深怕她一个不小心,便有陷入万丈深渊。
兴许是看出了他此刻的心思,落薰研淡笑启言:“放心吧,她自有她的办法。”她说得风轻云淡,似在安慰他,杏眸移至到她的身上,从她叫可南拿那盒颜料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知晓,她要做什么!最高境界!这毕竟也只有他们三个才知道。
闻言,云冷月轻轻颌首,心霍然一坦,扫清了一切忧虑,待看到紫瑶时,眸中一片柔色。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叫人担心!”旁边的云奕辰忍不住,低骂出声。发泄着刚才隐忍的焦虑。望着前面一身雅蓝的她,邪眸微眯,稍显失神。却又与之沉迷。想他从未有过这种焦虑,都是拜她所赐。
然,担心她的人,不仅仅只有他一个。
他低沉的声线飘然入耳,落薰研淡睨了眼他,心中若有所思,看来他们真的谈一谈,虽然对他有点改观,但毕竟他们真的没有感情。他答应联姻,也是一时冲动,她看得出来。毕竟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而他喜欢她,这点她知晓。现在倒有点头痛上次太过焦急联姻,虽然他可以帮她垫背,但现在又何解决?看来她得想个办法!
皇上仔细打量着那盒颜料,不解道:“郡主当真要用那盒颜料来修补龙袍?”
毕竟龙袍已经玷污,怎样都于事无补,龙头嘴边染此血渍,虽说是人为,但也着实忌讳,如若照她所说的,用那盒遇水不化的南贡颜料补,又如何能补得让那个血渍看不到呢?只此一件的古之龙袍确实已经断送在他这一带了。
“当真!”紫瑶正色道。语气十分肯定。眉宇间一扫自信。
岂料这时,一个声线飘然入耳。
“郡主,纵使你没有玷污龙袍。但也不可用颜料在此胡画!”声音的主人是叶将军。
紫瑶循声望去,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
她真为是衰过头了。怎么她好心想补龙袍,大展一下才艺,都每每蹦出一个人,出来阻止!
“本郡主都还没画呢!你就这么肯定?”紫瑶反驳道。气势凛然,狗眼看人低,最忌讳别人,一下子就否定她的才能!
见此,叶将军稍稍一怔,又接着迸言:“龙袍已经玷污,郡主此举就是进一步玷污龙袍!”
哇靠!还真该死的会挑毛病,刚杠上了一个连尚书,现在又紧接着叶将军,然不成他和她也有仇?但她又没有动过他女儿。那么就是明摆着看她不顺眼!真有够头疼,有够衰的,毕竟对峙她的都是一些元老级的人物。简直比女人还要难缠。
“难道就要龙袍这样被血渍玷污吗?”紫瑶冷哼了一声,接着驳言,明清的泉眸淡扫了眼叶将军。反问:“那请你告诉本郡主,是要销毁它,还是你有解决的办法?”
“臣自知无能为力!但也明白龙袍神圣不可玷污!”叶将军不甘示弱地反答,僵硬的脸上,稍显慌乱。冷嘲一讽:“皇上让你祭天是你的万分荣幸了。而你只是一介女流。没有资格修补龙袍。更何况那件是古传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她收敛行为,不要仗着有皇上赏识,就可以为所欲为。
听闻,紫瑶皆是一阵冷叹,一副无奈的样子,他说得振振有词,无非不就是让她不要去碰那件龙袍。倒会找借口的。就算是古传的那又怎么样?她还是一样照补!而且决定权在皇上那,又不在他身上!一介女流又怎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