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您更衣就寝吧。”
嗯?更衣?!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着装,差点没钻到地里去,衣裳早已破烂不堪,污泥也沾了一身。“呵呵……换了,换了,是该换了!”我暗自吐了吐舌苔。
“那婉柔吩咐下去,让人为您准备准备。”她说着便退了下去。
氤氲的雾气萦绕在四周,空气中是有桃花瓣的清香。舒展腰肢,软绵绵地趴在池壁上。正惬意,忽听到脚步声临近……
一双手突然从后面按住了我的肩膀,我一个反转,使劲将那人拖了下来,“噗通……”
“婉柔?!”
“你不是宫主!你背后没有桃夭图,你是谁?!”她并没有大喊,也没有惊慌,还是那样冷静地看着我,质问我。
我一时语塞,放开了抓着的她的手,“告诉我吧,你们宫主是如何的一个人?”我想我该了解了解,然后和她做个交易。
她静静地看着我,“她长得与你一模一样,善解人意,不喜男人。”果然简单明了!我也善解人意啊,咳咳……姐喜欢男人!
“你并不想揭发我?”她点头,我又道,“你定是有什么要求?”
“我想你在此定不会久留,定会想办法离开。”我心里暗赞,很聪明啊。“如若我帮你离开这里,你便也带我走,外面的世界何其之大,我不想一生至此终老。”她安静地说着,边走出了水池,将身上的水拧干。
我望着她,看见她眼里的渴望。想想也是,桃花谷虽是个极乐之地,但有能耐的女人也不能就此埋没了!“我想我们的交易是成功的。”
她扬起笑,“宫主,让婉柔为伺候您更衣。”
望着镜中的人儿,着一身淡紫色绫罗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桃花,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一缕青丝垂在胸前,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清新优雅。这……镜中人是我吧?我不得不感叹,婉柔可真是蕙质兰心,手巧的不行!打扮得连我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婉柔看着我有些痴傻的模样,轻笑,“可满意?”
“满意满意!打一百分!”我笑了几声,握住她的手,“十分感谢!对了,游止寒那边如何了?”方才与婉柔详解了一番,她自是知道受伤的是哪一位。心里担心,我非要过去探看,却被婉柔硬拦了下来。
“寒玉阁有寒玉榻,其榻乃是花道婆在寒天之下入花谷潭十丈坚冰之下挖出的寒玉制成,是修炼内功祛毒疗伤的好工具。伤患之人疗伤期间,是不得有人擅入的,否则事倍功半,得待到七日之后方可探看!”婉柔如是说。
我登时明白过来,心悸又问,“就这么不管不问,游止寒他会不会怎么样?”寒玉榻这么冷,他会不会冻坏?又或者游止寒伤及太深,不是寒玉榻所能治愈的?!
“你尽可放心好了!”婉柔摇了摇头,算是给我个明白。
“婉柔姐姐不好了!宫……宫主……”一黄衣女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竟忘了我在此,连忙跪倒。
我和婉柔莫名地对视了一眼,她上前将女子扶起,问道:“出什么事了?”
女子害怕地瞥了我一眼忙低下头,唯唯诺诺地道:“宫主,宫主带回的那个男宠把姐妹给打伤了……”
“什么?!”东城令居然在本姑娘眼下打女人?!我一甩袖,“他在哪?马上带我去!”
“是!”黄衣女子应了一声,慌忙起身在跟前带路。
凤来阁。方到门外,便听见屋内一片吵乱之声。
“不过是个身份低下男宠!凭什么出手伤人?!”一女子的呵斥之声。
“宫主来了!”黄衣女子禀报一声,屋内片刻静了下来。我扫了一眼满屋的女子,又循着目光看向了东城令,却见他漫散地倚在塌边,衣裳乱糟糟,青丝铺榻,敞开的领口间若隐若现,英俊的脸庞沁着几处汗珠,他看见我,嘴角突然扬起笑,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不得不令人心动!
我连忙错开眼,“谁受伤了?还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再扫了一眼屋内众人,却不见有谁受伤。我心里正奇怪,几个大胆的却嘟囔了起来,“宫主,您可要替我们做主!”
我扫过他们几人,冷声:“没人受伤吗?”他们个个都低了头,黄衣那女子被推了出来。
她战战兢兢地嗫嚅道:“宫主没有,没有谁受伤是方才我们见他身上有伤,欲要为替他更衣,他却对姐妹们动用武力”
“呵呵!”背后的东城令突然一声冷笑,手掌摊开,些许红色的粉末吹落地上,“更衣?那这药又作何解释?!宫主她们可是要动你的男人!”几个女子听罢脸色顿作煞白,跪倒在地。
“弟子错了!宫主饶命!”
仔细一想,我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姐的男人自己都还没碰过,几时轮到你们几个了?!敢动姐的男人,真是活腻了!我用长长的指扣住其中一女子的下巴,一字一句,“不许再有下次!都给本宫出去!”
见他们匆匆离去,我跑到塌边,“东城令,看你满头是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