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吃乌鸦的玩乌鸦的用乌鸦的,付出这点代价也是应该的。
陌雪还是不爽,瞪向他先前坐的地方:“那里还有一个呢,你不去陪她唱歌?”
乌厉涯强拉她起来,走过去,对那个身材火辣的美女道:“我老婆来了,你马上走。”
那个美女用那双化妆得完美无缺的媚眼看着他,带着勾魂的倾慕和波光:“老板,您就让我再陪您多喝几支歌嘛,唱几支就好――”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识趣?乌厉涯皱眉,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甩过去一叠钞票:“马上走!”
美女看起来好委屈,大眼睛里似乎有泪汪汪:“老板,我不需要钱,我只想跟您唱几首歌……”
乌厉涯立刻沉下脸,阴鸷的眼里闪过冷酷之色:“滚!”
好可怕的眼神!美女哆嗦了一下,抓起那叠钞票快步走出去,走到门口,她停下来回头看了一下,有些犹豫:她以为这位客人没带女伴来,一心想跟他出台,但他似乎没那个意思,她就使了点小手腕,在酒里下了药,他还没来得及喝呢,她现在要不要马上去处理那杯酒?
然而她才多看了两眼,乌厉涯就一个冷冰冰的目光射过来,她感受到那股寒气,吓得哆嗦了几下,赶紧离开,头都不敢回。
算了,一杯酒,他不一定喝,就算喝了也有女伴,能碍什么事?她今晚得到的小费够多了,还是另寻目标比较好。
包间里,见习女记者打开手提,快速地写稿。
陌雪一个人唱也觉得没多大意思,阿弥唱的又是民族歌曲,她不爱听,至于乌鸦,他刚才和美女们唱得太多,嗓子似乎都有点哑了,也唱不出什么来,她也不想唱了。
坐了一会,乌厉涯起身去洗手间,陌雪随手拿起他面前的杯子,嗅了嗅,酒味有点浓,等下还要开车回去,他敢喝酒?他死了是为民除害,她死了可是社会的损失!
她想把酒倒掉,但觉得酒的颜色很漂亮,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咦,酒香中带着淡淡的甜味,感觉挺好喝的耶,她忍不住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好喝,有种果酒的感觉,酒精度数不是很高的样子。
于是她喝了一口又一口,等乌厉涯回来时她已经喝完一杯,并换上了茶水。
包间里安静了许多,陌雪觉得有些无聊了,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打着呵欠,兴趣缺缺的样子。
乌厉涯也觉得没劲了,很体贴地在她耳边道:“困了?要不要回去?”
陌雪打呵欠:“阿弥大哥他们要工作,咱们还是散伙比较好。”
当下乌厉涯结了账,四个人离开KTV,在门口分道扬镳。
陌雪看着外面的繁华夜景,看着看都会,精神有点恍惚起来,觉得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肚子里好热的样子,而且那股奇怪的热流还慢慢向全身蔓延,让她越来越热,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前面是红灯,乌厉涯听到她的呼吸有些奇怪,看过去:“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陌雪双手抱肩,缩成一团,微微哆嗦着:“我好像吃坏肚子了……”
好难受,她好像发烧了,全身好烫,但比发烧还难受,有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声音一出口,她吓了一跳,乌厉涯也吓了一跳,她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沙哑之中又透着细细的、哆哆的音色……
乌厉涯蹙眉,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而且还出了这么多汗?车里开着空调,怎么会出汗?
“嗯……嗯唔……”陌雪被他的手这么一碰,身体猛然哆嗦起来,嘴唇里逸出奇怪的呻吟声,似乎很舒服,又似乎很痛苦。
乌厉涯听得这奇怪的声音,更疑惑了,扳过她的脸:“真的生病了?”
就着路灯,陌雪那张粉嫩的脸蛋红得极为不正常,凡是裸露在外的肌肤都透出迷人的粉红色泽,目光水汪又迷离地看着他,双唇鲜红如血,微微张着,逸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那副表情,就像在诱惑他一样,说不出的妩媚娇慵。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