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若可舍不得坐,都不知道这衣服有多贵,会不会就像那天他随手拿来扑火的那件风衣,那次在定制店里见到那衣服的价格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价。
“真不坐?”简锡墨坐了下去,看着沈安若那表情随即坏坏一笑,“想坐我身上?”说着就伸手过来要抱她。
沈安若吓了一跳,躲闪不及被他抱着,她赶紧朝四周看看有没有人,见四周没人忍不住没好气地低声说道,“快放开我,待会要是被认识的人看到了,那可不太好!”
恩,就像老爸那个老古董每次在校园里看到有腻歪在一起的男女学生就会吹胡子瞪眼睛的,回来之后拿来当教条来教育她,说安若啊在大学里可不能像这个样子啊,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教你谈情说爱的等等!
以至于在沈安若读大学时面对宋皖离的猛烈追求,再猛烈也没在校园里牵过一次手,更别说是像一般情侣那样亲昵了。
现在一听到那些谈起校园浪漫爱情故事的,说什么夏日里清风拂过那站在树边白衣翩跹的清俊少年,说什么那带着梦幻色彩的情窦初开,在她沈安若眼里,连个什么概念都没有!
有时候看关佳琪看的那些小说,看着那是浑然不知其中味。
想想其实觉得还是缺了点什么,青春里徒留下的空白罢!
“我爸爸说,你是我妈妈的得意门生?”沈安若执拗不过他的双臂顺势便坐了过去,不过却是往他旁边坐着,她才没有如他的愿坐他大腿上。
简锡墨对着嘴边散发着一股葱花香气的炒粉吸吸鼻子,尝了一口,除了感觉味精的味道重了一些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怪味道,“恩!”了一声。
“你真的是学地质学的?”沈安若讶然,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
那次他第一次到她家来,父亲跟她介绍说的就是他是母亲的得意门生。
母亲任教时每一届的学生都不少,称得上是得意门生而且还跟父亲关系比较好的人倒是不多,毕竟母亲已经离世,她的那些学生虽然早些年还会在清明佳节的时候来祭奠一番,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得她的人也越来越少,来沈府的人也少了。
“如假包换!”简锡墨伸手为她接着碗,好让她可以方便吃。
“可是我怎么没见过你呀?”沈安若连最想吃的炒粉摆在面前,但她此时都没有了兴趣,倒是追问着简锡墨各种话题。
简锡墨笑了笑,“你确实没见过我,我跟岳母大人是在国外认识的!”他说着抬脸看着她那满是兴致的闪动着的大眼睛,心里却莫名其妙地一阵淡淡的苦涩,他确实是岳母的得意门生,而且认识她也是因为岳母。
“还有问题吗?简太太?”简锡墨看着不说话的沈安若,以为她正在想着还要问什么,结果看见她眉头一皱,‘哎呀’一声便捂着自己的小腹,脸上一阵难受的表情,支支吾吾地要哭了,“我,我有问题啊!”
沈安若确实有问题了!
她肚子疼!
沈奶奶在洗手间外面听着洗手间里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抽水马桶都响了两次,她沉沉一叹,这丫头铁定又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拉肚子了!
客厅那边,简锡墨也朝这边望,见她久久不出来,眉头也皱了皱眉,下次一定不准她再乱吃东西。
乾苏黎也在客厅,他是听到简锡墨他们回来了早早地就在家里等着了,他们本来是在下一局象棋,简锡墨对战沈国华,结果简锡墨一直惦记着洗手间里的沈安若,连连死棋,气得乾苏黎在客厅里是一阵鬼哭狼嚎垂头顿足。
结果抽水马桶的声音一停下,里面便传来一阵干呕的声音,声音不断,夹带着压抑难受,无法控制的呕吐声,洗手间里的异动顿时引起了客厅里人的注意,最先敲门的是沈奶奶。
“安若,安若你这是怎么了?”沈奶奶脸色变得有些紧张,不确定地拧了一把洗手间的门锁,门一开,就看到伏在洗手台整个人都像软了下去一样,靠站着趴在水龙头便直呕吐不止的沈安若。
“安若!”简锡墨闻声而来,他本来就一直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一听到沈奶奶的尖叫就大步走了过来,看到洗手间的情况一个健步冲进去一把抱起了要滑下去的沈安若,随即大声喊了一声,“苏黎,准备车,马上送医院!”
A市,牧家,容锦来看牧宝贝,只不过他对孩子这种生物一向过敏,而且认定人家牧家宝贝就是他的克星,抱了两次,一次撒尿一个拉屎,一滴不剩地全落在了容家大少的怀兜里,容锦觉得他跟牧家还真是势不两立,老子欺负他也就算了,现在儿子出来了也欺负他。
这两父子!
牧子修看着一张苦瓜脸的容锦,瞥了他一眼,“你最好这辈子打光棍!”
容锦朝他皱了皱鼻子,“你管我!”
牧子修把孩子交给妻子万婷,伸手去接电话,接了电话之后整个人都愣在那边,而说电话的人也明显是很震惊,在挂了电话之后,万婷询问是什么事情,他怎么这样的表情,就听见牧子修还没有回神地回答,“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