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我家的地儿!
沈昌平先生最后的这一句话语气尤其重了,作为N大执教二十余年的中文系老教授,沈昌平先生色厉内荏,说话一向一针见血切中要害。
今天的说辞虽是带有一点儿不同于他身份的激进偏激,但是对沈安若来说,他今天还算好的了!
沈安若唯一惊讶的就是,宋皖离还跟她父亲送了什么礼物过去?
自从她十九岁跟宋家秘密有了婚约之后,虽然低调,但宋皖离一直是以晚辈谦恭状地小心地伺候着她的父亲,见面机会虽然不多,但逢年过节礼物那是必备,礼物也不是彰显财大气粗反倒是格外的合理,并不显得突兀。
但无论这四年里宋家送了多少东西都被沈昌平先生给一一挡了回去。
一个坚持四年送礼,一个坚持四年挡礼!
理由无他,从沈昌平先生第一眼看到宋皖离开始,他就直截了当地说了,不看好宋皖离!
现在想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只不过,宋皖离是什么心思?
他们已经分手了!
沈安若眉心微蹙,是被那色厉内荏的老爸给震慑着的,她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父亲提这件事情,不过想来,宋家跟宁家的订婚消息相信很快就会传到他的耳朵里,那个时候不知道父亲是被气得翘胡子还是拍手称快又或是阴气森森不顾自己身份地破口大骂姓宋的不是东西呢?
沈安若也没有跟父亲多说,想了想周末有假期便要回N市一趟,有些事情她还是要跟父亲当面谈。
沈昌平先生哼了哼,大概是想用‘哼哼’来提醒她大半年没有回家实在是有违孝道完全是不把家里的这个老子当回事儿了等着回来收拾你个小东西!
沈安若接完电话跟老爷子一番对话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快步上楼继续工作,等她一走,坐在花廊里刚才还低着头看报纸的一位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收起手里的报纸快步朝广场走去,上了一辆车,沉声开口,“大少,就是她!”
而就在广场另外一边停车位上的奔驰车内,季远航密切关注着花廊那边,从沈安若接电话到接完电话反身回住院楼,再看到那人影飞奔上了那辆眼熟的商务车,随即蹙了蹙眉头,侧脸对着坐在后排的人低声说道,“先生,那是大少的人!”
简锡墨已经从住院楼下来了,应该是沈安若前脚一走,他们就下了楼,电梯自然是被楼梯快。
坐在车后排的他目光看着花廊那边,景致依旧,目光却微微在动,“远航,查到那些照片背后的人了吗?”
他说着翻出了自己的手机,翻出一张容锦之前发给他的那张照片,发照片过来的时候还附带了一个猥琐的表情,大有啊原来你的丑事也有被我抓到的一天,啊啊啊抓奸在床啊啊啊啊!
这张照片无论是从光线还是角度上都拍出了最唯美的效果,洁白而凌乱的床被,静谧而又温然相依的男女。
而容锦的一句话既煞风景又带调侃。
墨二,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当时一定是清醒着的!
简锡墨的目光停留在那张照片上,关上手机屏幕时,目光幽幽转开,落在那辆缓缓驶出离开医院停车场的商务车,纤长手指轻敲着车窗边,淡笑出声,“他这性子终究是太过谨慎!”说完唇角一抿,似笑非笑。
而驾驶座上的季远航却心里一跳,是啊,大少心性谨慎,但谨慎未必是好事儿,因为谨慎的人总以为自己比别人目光远一步处处料想先机预测后果,但这样的人也像是被束缚住了手脚,谨慎过了便中规中矩畏首畏尾,难成大事!
简锡墨收回了目光,托肘靠着窗边,笑得温文尔雅,“既然他也是这么想的,那我这个做弟弟的,又怎能不如了他的愿?”脏了我家的地儿!
沈昌平先生最后的这一句话语气尤其重了,作为N大执教二十余年的中文系老教授,沈昌平先生色厉内荏,说话一向一针见血切中要害。
今天的说辞虽是带有一点儿不同于他身份的激进偏激,但是对沈安若来说,他今天还算好的了!
沈安若唯一惊讶的就是,宋皖离还跟她父亲送了什么礼物过去?
自从她十九岁跟宋家秘密有了婚约之后,虽然低调,但宋皖离一直是以晚辈谦恭状地小心地伺候着她的父亲,见面机会虽然不多,但逢年过节礼物那是必备,礼物也不是彰显财大气粗反倒是格外的合理,并不显得突兀。
但无论这四年里宋家送了多少东西都被沈昌平先生给一一挡了回去。
一个坚持四年送礼,一个坚持四年挡礼!
理由无他,从沈昌平先生第一眼看到宋皖离开始,他就直截了当地说了,不看好宋皖离!
现在想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只不过,宋皖离是什么心思?
他们已经分手了!
沈安若眉心微蹙,是被那色厉内荏的老爸给震慑着的,她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父亲提这件事情,不过想来,宋家跟宁家的订婚消息相信很快就会传到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