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被偷、拍了?唔——”田欣话说到一半就被人捂住了嘴巴,惊恐的瞪大眼睛挣扎着。
“拜托,你小声点好不好?”霍朗一边观察着四周的人群有没有格外的注意这里一边忙不迭提醒着。
最后见着她憋得脸颊通红通红很难受还拼命点头的模样,才有些迟疑地放开了手。
没想到这一放手却是让他后悔莫及了……
等霍朗反应过来后,他的手背上赫然已经出现了一个带着些许唾液和一丝丝的血珠的牙痕迹了。
“天啊,你干嘛!”他一时没有防备被吓了一跳,那只被咬伤的‘猪蹄’使劲地甩了甩。
这下可是轮到田欣嫌弃了,“你小声点,大家都往这边看了呢。”边说着还边挪着脚步离他远点,就好像他是有毒病菌似的。
霍朗见她还一副嫌弃得不得了的模样就气结,拜托,他会这么失态还不就是因为她?!这家伙竟然还敢嫌弃他,真是……欠扁!
下口还真是狠呐。霍朗看着右手手背那个变戏法似的不过三秒钟就变出来牙痕,真真是欲哭无泪了。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狠心呢,一点都不会‘口下留情’的。
这要是被田欣知道了他的想法,肯定会不屑地利落干脆地反驳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不对你狠心对谁狠心呐?”
还好霍朗没有抱怨出口,不然……他肯定会被气出心脏病来的。
“好端端的你咬我干嘛?”霍朗真是气疯了,虽然因为场地的问题而不由自主压低了声音,但他声音里包含的那种深深地怨恨是任何人都可以听出来的。
田欣暗自微微挪了脚步,以防他一个情绪控制不住,她好赶紧逃命。
不料这一动作还是被正处于‘敏感时期’的霍朗发现了,又是一阵气急败坏,“你——”他是个绅士好不好?就算是情绪真的失控了也是不会打女人的好不好?他顶多就……
顶多就是控制不住音量吼两句罢了。
“我?我怎么了?”田欣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她这是在为自已的生命负责,他也不看看自已现在是什么样子,头发都气得要翘起来了,她要还敢靠他那么近的话她的名字就叫‘不要命了’或者是‘大胆’了。
“……”霍朗索性不理她了,不然只会让自已的情绪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他一边嘴里‘嘶嘶’叫着,一边想着是该先到医务室里打一针‘狂犬疫苗’还是办完正事先。
田欣在一旁有些不耐地来回踏着脚步,等了一会儿都没见他有些动静只好开口说道,“那个……你这手先到医务室去包扎一下,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联络好吧?”她问得颇是小心翼翼,好像自已也挺委屈似的。
霍朗见她这样也不能多说什么了,只好点了点头。
事实上他表面平静心里却是平静不下的,这死丫头,他这伤的罪魁祸首就是她了,她竟然还不负责地叫他一个人去医务室。
好吧?虽然这只是个小小的伤口,但毕竟是她惹出来的,她必须要负责的啊。
拜托,这真的不是他又不是三岁小孩的问题啦!
哦,知道了,是他不敢一个人打针的问题是吧?就是这样的吧?!
他这边还在郁闷着,田欣那边都快心花怒放了,只是到底还是有些小小的心虚地,她再次小声地开口:“那我先走了哦。”
得到他的点头允许,田欣马上就想溜之大吉了。
谁知道她刚刚转身,他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等等。”
田欣脚步一滞,紧张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一边心里还默默地想着就这样跑掉的几率是多少。
还没等她想到一个万全之策,那边霍朗已经说了要她等等的理由了。“你的手机号码?”
田欣送了一口气,嘴里却依旧是得理不饶人,“你要我的手机号码干嘛?不会是想泡我吧?我得先告诉你,我其实是有意中人的了……”之后还是噼里啪啦的一大推废话,听得霍朗一个头两个大了。
泡她?谁敢拿自已的生命去开玩笑啊?!!!
“喂!你什么表情啊?”田欣大声叫嚷着。嫌弃么?该死的家伙,你还敢嫌弃老娘!
“不敢……哦,没有。”霍朗现在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了,连句肯定都不敢说了。
这还差不多。田欣激烈的情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接着又听他解释说,“明天不是还要联系么?你总不能让我在宿舍门口大声喊你吧?若真是那样,那我们的关系可真就有理说不清了。”
过了一小会儿,田欣寻思着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手机号码交给了他,一边还少不了叮嘱。“早上八点前不许打电话哦。”
霍朗一边冷汗连连心想着这丫头真心是个母老虎呐。
“ok?那我真的走咯?”田欣虽说是这么问着,可待她的话音完毕,人早已经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回到宿舍,田欣原先的那些郁闷的心情消散了不少,果真有情绪还是需要发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