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屋里,一屋子人依旧不敢正视范东,甚至连一点粗重的呼吸都不敢发出来,实力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范东悄无声息的就击败木伦禾,甚至后来木伦禾当众向范东下跪,这让众人一回想起来就阵阵就惊惧。
范东很是随意地笑笑说道:“都放松点,你们弄的我的都些紧张了。”
也就叶士全和范东熟一些,所以苦笑着说道:“范道友说的轻松,以前不知你道法竟然精深至此,实在有些孟浪了,敢问道友是否已经成就金丹?”
能一招击败木伦禾,还能随意地指点与他,除了自身已经成就金丹没有别的解释,至于更高的境界打死叶士全也不敢猜了,甚至连想也不敢去想。
范东略一点头,一屋子人都惊住了,甚至震惊的都忘记了呼吸,金丹啊!修行之人的梦想之境,万千个修行之人中才有那么一个,现在修行界之中只听闻青城派的净虚长老是金丹成就。
也有人推测这次正一教开山门,是洞云成就了金丹才打开山门,这个推测还尚未得到证实,而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金丹真人。
一入金丹,那就得了真正的大道了,也就成为修行中人需要仰视的存在,所以一屋子人都恭恭敬敬地向范东执晚辈之礼说道:“见过范东真人!”
范东心里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最终的结果会是这样,也就出言说道:“道法自然,我辈修行之人当直面自己的本心。”
伴着范东的话语一道道神念也印入众人的心神之中,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为什么你们每个人知道我的身份后态度就起了变化了呢?
每个人都具有本自具足的清净自性、本不生灭的圆满佛性;万事万物本来不存在着有相和无相、生跟灭、清净和染污。那我们活在这世界上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分别、计较、恐惧和挂碍呢?
事物本来如此,但为什么我们会纠结出那么多事情出来呢?这个人说我,那个人说我,我就会很不开心。今天跟某一个人一语不符,就会生起无限的烦恼,让我们原本清净、快乐、喜乐、幸福的自性被一些事相所染污呢?
所以直面本心,求道觉悟不分高低大小,若能当下破除我执,分别,远离善恶的念头,当下即可成就,获得真正的道法。
范东这已经是为众人在讲道了,与佛家的问禅相似,自每人的心神处发问,叶士全和陆元青修为较高,首先悟到,当下坦然的在范东面前坐下,两人相视一笑。
严祺祥等三个年轻人都是生性坦荡之人,只理解了较浅的意思,范东让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嘛,当下也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只有白景同,似是有所得,又似乎很是迷茫,脸上一会清明一会糊涂,表情变幻莫定,倒让范东一阵惊讶,此子倒也有些悟性,也不去管他,任他在此参悟。
陆元青一见自己的徒弟这副疲赖的样子,有些怒其不争地瞪了他一眼,低声地说道:“看看你的样子,还有你别以为你口齿轻薄他人就这么算了,回去面壁之期加上半年。”
严祺祥一听脸色就垮了下来,苦着脸说道:“师傅,还要罚啊?”说着眼神向范东瞟去,似是让范东为他求求情。
范东见状心中暗自好笑,这个年轻人品格是极好的,就是性子有些浮燥,真能沉的下心来面壁,对心性倒也是种很好的磨炼,当下也装作没看见不发一语。
严祺祥一见也认了命似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面壁就面壁吧。”接着又好奇地问道:“范师叔,那个乌娜的容貌你真的有办法恢复吗?”
冯永安一听就搞怪地说道:“哦……我知道了,你该不是真的看上了那个乌娜了吧?”
严祺祥罕见的红了红脸,当即反驳道:“我只是见那个乌娜也挺可怜的,话说你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同情心?”
范东见状,心头忽有所动,已然明了,故意皱着眉说道:“办法是有,只是……”说着摇了摇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严祺祥一听就急着说道:“只是什么?不会是要什么天材地宝吧。”
“那倒不用!”范东摇了摇头说道:“只是要找一男子用嘴吸出她体内的火毒再运功助其炼化,只是哪里找这样的男子愿意帮忙呢?”
严祺祥听闻之后,面色变了变,略一犹豫,紧接着咬咬牙说道:“师叔,要不我来吧。”
此话一出,冯永安和叶昌余都互相挤挤眼睛,拖长了音“哦……”了一声,严祺祥一听就连忙说道:“我是看她有些可怜才想帮帮她,你们别想歪了!”
冯永安和叶昌余对视一眼,冯永安故意问道“我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啊!”叶昌余也故作不解地说道。
“那为什么某人说我想歪了?”
“除非……”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说到这里,两人俱一脸委琐地看向严祺祥。
严祺祥一进恼羞成怒,挥着老拳打了过去,三人顿时闹作了一团。
范东正好笑的看着三个人在那里打闹,突然面色一凝,外面的灵气已经开始有规律的涨落,范东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