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东却是毫不在意,只时他正侧耳凝听着那位张天师的动静,只听张天师上了二楼进了一间房,便问道:“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
屋里的人答道:“查到了,在高昌比较有名的好宜家超市,老总蔡振华,其余两人是公司的副总。”说着念起蔡振华几人的资料来。
范东心中暗笑,看来骗子也玩起了高科技起来,澄性几人也是耳聪目明之人,显然也听到了,互相对望一眼,眼里已经有了怒火。
那孟丽见范东几人不说话,便搭讪道:“蔡先生,您是第一次来龙虎山吗?”
澄性几人的身份都是范东按好宜家里的几人编的,孟丽一喊蔡先生澄性显然是没反应过来,范东就解围说道:“我们老总是第一次来游玩,听孙老板和陈老板说起张天师,便让带着一起来见识一下。”
孟丽白了范东一眼,显然对范东插话很是不满,接着转过来对着澄性,又是满面春风地说道:“蔡先生,高昌那里我认识市电视台的程雪曼,我们一个学校毕业的,好长时间没联系了,蔡先生认识她吗?”
澄性显然不知程雪曼是谁,只淡淡地说了句:“不认识。”也就不吭声了。
范东倒是听孟丽提起程雪曼的名字,不由的多打量了她两眼,孟丽见自己搭讪无果,到是一旁的小年轻老往自己这看,一时感到无趣,又白了范东一眼,也不说话了,大厅里一时安静下来。
还好这时楼梯响起咚咚咚地脚步声,那位张天师下来了,把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张天师换了一身玄黄的道袍,走到大厅中间,正色说道:“几位都是远道而来,过门即是客,祖上所遗道法本意也是为世人解厄,本人继承祖志,也愿相助诸位,只奈所学不精,推卜之术甚耗元气,今天只能免费送上一卦,还请见谅。”
陈乐山一听就说道:“劳动天师耗费元气,已是我等的幸运,不敢再过奢求。今天来了不少的新朋友,还是让他们领受天师的福泽吧。”
孟丽身后的两女一听,眼睛都发亮地盯着张天师,显然是想张天师把这个机会留给自己。
这位张天师看也不看,只随口诵道:“虎落陷坑不堪言,进前容易退后难,谋望不遂自己便,疾病口舌事牵连。此时下坤上乾,系阳气上升,阴气下降,此卦还是由男士领受为宜。”
两女眼神黯淡了下来,范东肚子里憋足了笑意,显然是已经背熟了资料,准备忽悠自己几个了,当下故意为难地说道:“那天师,不如就给我算算吧。”
张天师眉头一皱,一进门看范东的作派打扮,就像是后面的跟班助理,所以也没打听他的资料,不过混这行的早有准备,当即面色不变地说道:“你的阳气太壮,恐怕也领受不起。”
于是只剩澄性三人了,当下澄性上前一步,淡淡地说道:“那就请帮我看看吧,不知是要生辰八字,还是摸骨相面,或是测字?”
张天师呵呵一笑,神秘莫测地说道:“我祖上世袭天师之位,岂是世间小术能比拟的,你且什么都不要说,且看我算来。”
当下这位张天师半闭着眼,嘴里喃喃地念动些什么,手里也掐动指决,半晌恍然睁眼叫道:“蔡先生好福运啊,顺风行船撒起帆,上天又助一蓬风,不用费力逍遥去,任意而行大亨通。蔡先生三十岁行运,事业出现转机,尔后蒸蒸日上,顺风顺水,倒是经营了好一片家业。”
澄性也不说对与不对,只问道:“那你帮我看看我父母的情况?”
看见张天师在楼上背诵资料,澄性几人也听见了,见资料里没提亲家中双亲的情况,所以故意有此一问。
“蔡先生家中双亲吗?”张天师故意作势又掐动几下指决,淡淡地说道:“父在母先亡,不知我说的可对?”
这其实是江湖算命先生的常用招数,按字面意思是父亲还在,母亲已经死了,可是反过来说,父亲在母亲之前亡故,不管谁先亡故都能说的通,那有人要说父母都健在或是都不在了呢。
其实在算命先生的嘴里都能说的通,父母总有一个是先走的,就算是健在,算命先生也可以说他讲的是将来父母亲去世的先后,将来的事谁说的清楚,这其实是这五个字断句不同,读者音调和强调不同,就会完全理解为不同的意思,就是一些江湖的把戏。
澄性当即也不动声色地淡淡地说道:“天师算的真好!”
范东从澄性的话里听出了火气,连忙上前说道:“张天师前面说的都挺准的,能不能给我们老总断断未来?”
张天师显然颇为自得,清了清嗓子说道:“推算未来涉及因果,纠缠小小,不可轻授啊!”说着四下拱拱手道:“贫道今天还有静功要炼,就不多陪了,失礼!”说着,就这么扔下一屋子客人走开了。
范东等心知还有下文,都安静站在一旁,孟丽带来的两女急了,忙喊道:“天师!张天师……”见张天师理也未理,径自离去,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白来了一趟吗?”
这时陈乐山上前笑呵呵地说道:“各位第一次来,张天师的有些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