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李所长一听,就大声地怒斥道:“什么?还打伤了人?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跟着一块来的几名警察听李所长这么一说,根本不用吩咐,已经掏出了手铐,一脸不善的围了上来。
孙胜见警察来了连问也不问,就直接把事情说成打砸饭店,而岳老二也一副见到亲人的样子,也明白了为什么岳老二气焰会这么嚣张了,为了不连累范东父母还有莫小慧,当先站出来说道:“人是我打的,店是我砸的,要抓你们抓我一个好了,和他们没关系。”
这边和警察说着,那边冲着莫小慧一使眼色,莫小慧会意,也摸出电话来,悄悄给雷鸣升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接话一接通就着急地小声说道:“雷总不好了,我们在广圳这边吃饭遇到一家黑店,现在孙胜和他们打起来了,现在警察来了只说是我们砸店,看着和警察那边很熟的样子。”
雷鸣升一听大吃一惊,连忙说道:“你们先稳住,我这就找人。”说着挂上电话开始找起人来。
而范东父母见到警察上来就要抓人,慌忙说道:“警察同志你怎么不调查清楚就抓人呢,这家明明是黑店,我们没点几个菜就要我们六千,我们不给就要动手打人,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
“黑店?”岳老二一听就冷笑一声,“价目表我们就贴在那里,菜也是你们自己点的,分明是你们想吃白食,李所长,他们几个都是一伙的,一个也别放跑了。”
李所长一听,把手一挥,大声喝道:“都把人给我带走,到了所里再说。”
几名警察上前,拿着手铐要铐住几人,孙胜在大祥珠宝任保安部副部长,没少和警察打交道,对警察的办事程序也清楚的很,用力一挣走上前去,逼视着这位李所长说道:“李所长,我们会跟你们去派出所把事情说清楚,我想在案子没弄清楚之前你们也没权力用手铐铐住我们吧。”
李所长见孙胜孔武有力,双目炯炯有神,说话很沉稳的样子,而且仅凭他一个就摞倒了店里的几名大汉,倒也没敢小视他,挥了挥手让手下把铐子收起来, 沉声说道:“这样也好,我警告你们别跟我耍花招。”
说着示意孙胜几个自己坐上外面的警车,范东父母老实巴交的,这一辈子倒是头一次被警察带回警局,脸色有些苍白,莫小慧见状上前去挽住范东老妈安慰道:“没事的叔叔阿姨,我已经打电话给雷总了,他很快就会找人来救我们出去的。”
“救你们出去,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店里的损失至少50万,想出去也简单,拿钱走人!”岳老二就跟在几人身后,闻言不屑地说道。
老爸老妈一听,脸色都白了,50万啊,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而且看着这警察和这家黑店都是一伙的,心里开始担忧起来,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自己儿子一声,想了想终究是没打这个电话,等到了派出所看看情况再说。
坐上警车来到派出所里,例行询问了一番,范东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人,自然一五一十的都说了,这几名警察录完了口供之后倒也没为难他们,把几个关在了羁留室里,也不去管他们了。
这倒不是这些人心肠软了,只是一听范东父母都是退休的工人,自己儿子给了一笔钱出来玩的,孙胜和莫小慧也只是来陪同一块来玩的,身上恐怕诈不出多少钱来,李所长和岳老二一块干这事已经不知多少回了,一见这种情况自然把脑筋打到范东身上,想着从范东身上敲出一笔钱来。
按着范东父母提供的号码打了个电话给范东,电话一接通就严厉地问道:“你是范建国的儿子吧?”
范东接到电话奇怪了一下,一听说起了自己的父亲,连忙问道:“你是谁?”
李所长严肃地说道:“我是广圳市南平区新环街道派出所的,你父母亲在这里跟人发生了打架斗殴,并且还砸了人家的店面,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目前正在接受我们的审讯。”
范东一听,脸上顿时寒气直冒,眼中杀机顿现,自己老爸老妈是什么样的人范东岂会不知道,跟人打交道都是和和气气的,这事不用想肯定后面有内情,声音冰冷地问道:“你说什么?你确定你调查清楚了吗?”
李所长一听范东语气冰冷,不禁气恼地恐吓道:“你这是什么说话态度?难道你怀疑我们冤枉你父母亲不成?我告诉你,现在受害者正强烈要求起诉你父母亲,真要起诉了,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父母亲至少也要坐个三五年牢。幸好我苦苦劝住了,希望受害者能私底下解决。现在他们也同意了,不过这次你父母亲不仅打伤了他们的人,而且也造成了他们店里巨大的损失,他们说至少要五十万才肯和解,否则法院上见!”
范东压着怒火听完了李所长的这通话,终于肯定了这个李所长和那个所谓的受害人只怕是蛇鼠一窝,也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怒火,声音越发冰冷地说道:“五十万,很好,你们等着,我这就过去给你们送过去,你们必须照顾好我的父母,否则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当务之急是父母没事才好,所以范东先拿话稳住这个李所长,这边挂上电话,身上的杀机便迸发出来,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