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嚣张,便御气成针,一针封住了陈兴华的会阴穴,平时看着没事,只要一动欲念,便会疼痛难忍,这也算是对陈兴华的一种征罚吧,现在听周培生提起,也略带得意地说:“没什么,我帮他了断一下是非根而以。”
周培生一听便哭笑不得,随即一板脸说道:“行了,你也作弄的人家差不多了,人家父亲都找过我好几次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既然周培都说了,范东就应了下来,赶回家中赶忙给手机充上了电,给苏然打了过去,不知不觉在山里呆了十来天,连去上沪看苏然都忘了,对着电话这一通解释啊,费了好半天才把苏然给哄好,然后又给周怡晨打了个电话,又解释了一遍,周怡晨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叮嘱范东以后别忘了跟她打声招呼。
和陈父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才十来天没见,陈兴华此时哪有一点当初的飞扬跋扈的样子,两只眼窝深陷,人也瘦的不成样子,连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按说范东的手段只要保证清心寡欲也不至会如此,只是陈兴华本就心绪繁杂,只要一睡着便是春梦连连,接着便一声惨叫惊醒过来,短短几天搞成了这样。
此刻陈兴华见到了范东,连一点报复的心思都有没有了,只痛哭着说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放过我吧。”陈父也一边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范东。
范东微微一笑,说道:“你是真心悔过了吗?”
陈兴华一个劲的点头,连声说道:“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仗势欺人了。”
范东这才煞有介事地说道:“既然如此我指点你一条明路吧,你这个病症是欲念繁杂所至,你回去以后找一本《般若波罗密多心经》,用毛笔字抄写一千遍,字迹要工整,一个字也不许错,抄完这一千遍心经,你这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这倒也不是范东有意整他,如果陈兴华真能如范东所言抄足一千遍,这对他的心性会是个很好的磨炼,至少以后行事会稳重一些,这也是范东这些日子在山上凿石的感悟,至于陈兴华能不能做到范东倒也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