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坤接到师门地通知自不敢大意,但还不知道师门已经作下了以护法之尊迎范东入门的决定,只是转告范东明日师傅和几位几叔会一起上门拜会。
范东一听也是一惊,没想到八极门会摆出如此阵势,大感不妥,自己与熊坤兄弟相称,让熊坤地师门长辈上门来拜会,实在有违华夏千百年的传统礼法,哪有让长辈来拜见地,只一个劲的推拒,实在推托不过只得和熊坤商量着,明天一起到车站去迎接,熊坤一想,这也没什么,于是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范东便和熊坤去火车站迎候。等火车入站,由打出站口走出一众老人,虽然看着都上了岁数,但行走之际,狼行虎步,步履生风,一个个精神十足,在人群之中很是扎眼。
熊坤一见快步迎了上去,抱拳向师傅和众位师叔问好,一边向众人介绍范东,众人本想一齐登门拜访,以显示诚意,没想到熊坤竟然把范东拉来迎接自己一行,让原本的打算付之流水。
罗铁山为此狠狠瞪了熊刊一眼,上前笑着说道:“老朽本欲率众位师弟登门拜访范师傅,没想到劣徒不懂事,还劳动范师傅前来迎接,还望恕罪!”熊坤这才恍然大悟,想不到师门对范东看得如此之重歉意地冲范东笑了一下。
范东笑了笑说道:“众位都是长辈,又远来是客,自当迎接,还望众位长辈不要见怪。”
罗铁山闻言忙称道:“应当的应当的,这次有劳范师傅出手解我门中大难,我与众位师弟都感激涕零。”说着一顿,对着熊坤没好气地说道:“劣徒还不带路,难道就让我们与范师傅在外面絮话?”
熊坤慌忙引师门长辈上车,路上罗铁山与熊坤同车,详细询问范东出手的经过,熊坤原原本本地又讲述一番,又描述了一下除去陈疾后的感受,让罗铁山放下了心。
昨晚熊坤就包下高昌宾馆一个楼层,将众人引入早以布置妥当的会议室,待让过了座,罗铁山与众位师兄弟使了个眼色,一起站立起来,向范东抱拳说道:“感谢范师傅解我门中大难,我等愿以护法之尊恭迎范师傅入山门!”齐刷刷地连着喊了三遍。
熊坤一旁听了大惊失色,门中护法,尊崇无比,没想到师门如此大手笔!范东不知熊坤的长辈这是何意,一时间倒手足无措地乱摆手道:“举手之劳而以,众位这是干嘛?”
罗铁山郑重地说道:“门派心法事关传承大事,今天范师傅肯出手修补完善心法,我等都感激不尽,但祖训有言门派心法不可示之外人,所以欲以护法之位迎范师傅入我山门,还请范师傅应允!”
范东不知这个护法是干嘛的,只着是个职务,所以拒绝着:“我闲云野鹤的闲散惯了,恐怕当不了护法之责。”
罗铁山与师兄弟们相视一笑,解释道:“护法只是门中的尊位,平日无须处理杂物,范师傅如不肯受,本门心法便不能观看,如此一来我等岂不是还要受胸闷之苦?”
范东一听,猜度着这个护法劳子的怕是和现下的荣誉教授啊这些虚名相当,也就放松下来,笑着说道:“既然这样,这个护法我作就是,八极拳的内功心法我一定尽力完善便是。”
罗铁山众人闻之一喜,一起躬身行礼道:“参见范护法!”熊坤连忙也跟在后面行礼。
范东一惊,连忙相扶,罗铁山行过礼,才笑咪咪地说道:“既然范师傅接过护法一职,那么我们便以师兄弟相称,待改日择一吉日,遍告武林同道,再为范师弟办理入职大典!”
范东一听还要办什么大典,连忙说道:“不必如此费事了!你我皆知不就可以了吗?”
王金钟大嗓门在后面嚷道:“要的要的,范师弟屈尊护法一职是我门中百年一遇的大事,按古礼我们要八抬大轿将范师弟抬回门中才是!”
范东一听,琢磨着这个什么护法只怕比自己想的重要,开始愁眉苦脸起来!
罗铁山见状,笑道:“范师弟不必介怀,只是通告武林同道,以后江湖上行走相互间有个照应罢了。来来来,我来为你介绍一下众位师弟!”说着拉着范东一一介绍起来。
介绍过众人,罗铁山又接着说道:“我们这辈人,现在华夏地就这么多了,还有马全,马左两位师兄弟,早年流落国外,有机会再为范师弟引见!至于熊坤这辈弟子,现在收录门墙的有二十三人,因为事急突然,来不及召见,改天让他们来给师弟请安!”
范东连说不必麻烦了,罗铁山笑笑,接着从胸口抽出一本发黄的书藉,双手递过范东,说道:“这便是本门的心法秘笈,就有劳范师弟了!”
范东取秘笈在手,却不急翻看,只说道:“既然如此,我先为诸位师兄弟驱除体内顽症,功法我还得好好琢磨琢磨。”
众人大喜,排队让范东一一治疗起来,片刻功夫,众人都吐出一口黑血,活动开了,脸上欣喜不已。王金钟大嗓门叫着:“他NND熊,让这口气弊了老子十几年,今天才感到松快,真TMD爽!”
说着,在宽敞处耍开了拳似,当真是:刚猛暴烈,气势磅礴,一时间,拳似流星眼似电,腰如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