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兴国一直把范东送到大门口,范东拿回自己的那包珠宝,孙兴国替范东要过一辆车,握着手说道:“我就送你到这,你要去哪可以和这位马岳说,以后他就跟在你附近,有什么需要可以知会他一声。”这位叫马岳的回过头来和范东打了声招呼。
孙兴国说着又半范东有抵触情绪,解释道:“察康有个心腹叫塞任,常年在欧洲帮察康管理毒品通道和购买军火,察康死后这个塞任就失踪了,情报分析这个塞任很可能会展开报复,还有血手雇兵团也公开发表申明,要为死去的团员报仇。”
范东一听,心中一紧,眼中爆出一抹寒芒,沉声问道:“他们会来华夏境内吗?”家人的安全是范东最为关心的,为此范东不惜再开一次杀戒。
孙兴国呵呵笑了笑说道:“你放心,我们得知了消息就对知情人员下了封口令,塞任没那么容易找到你,我们这么作也是以防万一。”
范东知道这怕是国家派在自己身边的监视人员了,必竟这次爆发出来的破坏力太国惊人,国家不可能不派人监视自己,也就不以为意的招呼道:“你好,以后麻烦你了!”
范东不知道,国安专们抽出一个十人的小组,专门负责监控范东的一言一行,研究着范东的心理,以防范东万一失控好及早作准备。
这会一间房间里,各种监控设备摆了一屋子,关于刚才范东的影像这会已经被反复的观察,不一会一份完整的心理测评报告就传到了孙兴国的手里。
孙兴国拿着报告,快速浏览起来,看到结尾处目标心理平稳的结论后也松了一口气,去后院见了孙老爷子。
老爷子正坐在躺椅上半阖双眼闭目养神,孙兴国进来,冲老爷子微一点头,便张嘴欲说什么,老爷子一摆手,淡淡得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没让你去招揽范东为国家服务?”
孙兴国讪讪的笑了一笑,老爷子正容说道:“这个范东,我看很到是很像古时的侠客,司马迁有云:‘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困厄。即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这种人一旦国家和民族有了危难,便会挺身而出,不需要多说什么,若是放入我们的体制内反而不美。”
孙兴国咀嚼着老爷子的话语,一会像是想通了什么,欣然受教。
这会范东正在发愁,去缅甸之前为了不暴露身份,把身上的手机银行卡身份证什么一股脑留给了蔡耀明,现在虽然带着一大包珠宝,但却寸步难行,想了想向马岳借了手机拨起雷鸣升的电话,雷鸣升听了范东到了京都,很是高兴,连忙邀请范东来家里,报上了自己家的地址。
范东还回去电话,报出了地址,马岳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也不说话,一车把范东送到了地点。
到了地点,范东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请这位马岳也一同前往,马岳微微一笑道:“你只管去你的,平日我都会在你的附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如此一说范东也松了一口气,正发愁找不着理由来安排马岳了,冲着马岳笑笑,便自顾的走到雷鸣升家里。
雷鸣升知道范东要来,早早地等在门口,这会一见范东早高兴的迎了上去,这份亲热自和以前不同,两人亲亲热热地聊了一会,雷鸣升便叫过自己的夫人为范东介绍起来。
雷鸣升的夫人马文静三十出头,一看就是贤良淑德的好女人,显然雷鸣升已经告诉自己夫人范东救自己的事,马文静热心的招呼着范东。
范东来时已有准备,从察康的珠宝堆里找出了一条珍珠项链装在口袋里,这会拿了出来当着见面礼送上,那条项链上的珍珠颗颗浑圆饱满,色泽温润细腻,表面散发着七彩的晕光,雷鸣升是搞珠宝的,一看就知这条项链价值不菲,连忙推却,称太贵重了。
范东没好气地说道:“我和雷哥可是生死患难的兄弟,项链再贵重也是我给嫂子的一番心意,再推辞是不是不拿我当兄弟了?”
见范东如此说,雷鸣升也就示意马文静收起了项链,自己拉着范东坐到沙发上说起话来,上次运回的原石只解开十分之一雷鸣升便把剩下的封存了起来,范东挑选的原石每一块都解出品质颇好的翡翠,雷鸣升怕消息传出去太过骇人,便封锁了消息。
这会雷鸣升和范东商量起这批原石的处理方式来,雷鸣升兴奋地说道:“这批原石都解出来估计至少值个三十亿,可保我们公司三年的翡翠原料,现在翡翠价值还在攀涨,我看我们囤上个三年,价格至少还能再涨三成。”
范东听了点点头,淡然地说道:“那行,怎么处理雷哥你拿主意,我等着分钱就好。”
雷鸣升哈哈大笑道:“那好,我最近准备在全国进行一次翡翠展览,第一站就先在香港,为我们以后进军国际珠宝市场打下基础。”有了这批翡翠,雷鸣升雄心勃勃的想要大干一场了。
范东点点头,雷鸣升继续说道:“这次展览我们要把声势作足,把我们的名头打出去。我正在组织一批高档的珠宝,好在这次展览上进行销售,只是高档珠宝货源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