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巨石毛料的价格也一涨再涨,此时红红的醒目的6千8百万的价格,让不少有意的人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价格已经突破不少人的心理底线了,又观察一会,范东示意雷鸣升可以出价了,雷鸣升深吸一口气,在投标器上录入了新的价格‘8千万’。
这个新的价格让现场沸腾起来,人们纷纷起身搜寻这位疯狂的出价者。
玉三少此时也吃了一惊,他也在关注这块石头,等待时机出手,没想到半途杀出个程咬金,如此疯狂的加价,让玉三少心里感到一窒,赶急让手下查探对手资料,不一会手下回报,还是大祥珠宝的席位出的价。
玉三少闻言握紧了拳头,骨节一根根的泛着青白,咬着牙低吼道:“这个雷鸣升想干什么?难道铁了心要和我们玉家作对了?”
想了想吩咐道:“加价,9千万!”这个时候比拼的不光是财力眼力,还有气势了,所以玉三少也一次加了一千万。
这个价格让现场的客商全部悚然而动,有眼尖的就说道:“是玉家,玉三少在出价。”有人声就附合道:“难怪,玉家出手果然非同凡响,我看标王之争还是落在玉家之手。”
话间未落,大屏幕上又刷出了最新价格:‘9千1百万’!
玉三少差点咬碎了牙,恨恨的叫着:“加价,我就不信他敢跟下去。”
就这样价格一路的攀升,‘9千2百万’,‘9千3百万’ ……一路的涨了上去,当雷鸣升录入最新的‘9千9百万’时,价格僵在了那里。
玉三少也同时僵在那里,手下汇报说:“三少,我们能抽用的资金不多了,只有1亿1千万了,我看对手完全没有放弃这次竞标的打算,我看还是……”
还没说完玉三少就打断了手下的汇报,“那就加价1亿1千万,在这块地面上我们玉家是不会输的!”
说完站了起来,四处一拱手,高声说道:“这次公盘上能结识这么多的朋友玉某实在深感荣幸,不知哪位朋友也看上这块毛料,还请给我玉家一点薄面,改日必在玉府设宴与朋友共谋一醉。”说着话,眼睛却隐隐的盯住了雷鸣升,话里的威胁之意也显露了出来。
现场人群大悟,原来一直出手的是大祥珠宝的雷鸣升,也就把目光汇聚过来。
雷鸣升也久经风雨,闻言淡淡一笑,也朗声说道:“既然是公盘,大家比的就是财力、眼力和胆识,玉三少如果愿意的话自可以跟下去。如果是玉老爷子来的话,晚辈拍下这块毛料也自当拱手奉上。”言下之意是你玉三少还不够格。说着重新录入了价格,‘1亿2千万’!
看着重新刷新出来的价格,玉三少脸色铁青,冷声说道:“这份人情我玉家记住了!”说着率领众人大步离开了会场。
玉三少一走,周边的人活洛起来,纷纷向着新一界的标王道喜,雷鸣升满面春风的四处报拳。
范东看时间差不多了,在投标器上录入了ST159的编号,输了了底价120万,不起眼的价格很快就被其它的毛料淹没了,一直到结束也没看到新的价格。
拍卖会结束,雷鸣升兴冲冲的去办理交割手续,范东则回到了酒店。第二天是暗标中标者公示,看到电子牌上一个个中标的编号,雷鸣升当真是喜出望外,暗标拍中的毛料总共253块,论重量足有一百多吨,找了三辆大集装箱货车才运回了仓库。
雷鸣升不敢大意,通知京都红伞公司增加安保人手,晚上回去包下了腾冲最好的酒店,带领着下属庆祝起来,这些原料足可以保证未来几年内的货源,带动其它品类的珠宝销售,为大祥珠宝的下一步发展提供稳定的基础。庆功宴上雷鸣升拉着范东,不停的劝着酒,喝到很晚才结束。
这边大祥珠宝在大肆的庆祝,玉三少端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听着手下的汇报,当听到暗标部分也斩获甚少时,脸沉得都能滴下水了,恨声问道:“又是那个雷鸣升?真当我玉家没人了吗?你去找黄胡子来,让他带着黑衫军来干上一票!”
黑衫军是玉家在缅甸的一只私人武装,平时负责守护玉家在缅甸那边的矿脉,手下听说要出动黑衫军,迟疑地说道:“这事是不是和老爷子知会一声,必竟这是华夏境内!”
玉三少不耐烦地说道:“这种小事就别通知爷爷了,你带人探听好他们的路线,让黄胡子带人埋击,一旦得手就退回缅甸,华夏政府也没办法。这次我要给所有人看看,得罪我们玉家的下场!”
玉三少很得玉老爷子看重,有意把家族交给玉三少接掌,现在三少发话了,手下也不好多说,低头退下办理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红伞的安保人员全部就位了,领先带路的一辆安保车辆,范东雷鸣升和小红伞的安保主管坐在一辆别客商务紧跟其后,后面就是三辆集装箱货车,每辆货车都有安保人员负责押送,后面还有一辆安保车辆负责押后,一行车辆浩浩荡荡开向腾冲机场,从那里运往京都。
一路上雷鸣升兴致很好,与范东讲起来滇南的风光与风土人情,范东也悠然地看着车外葱郁的树林,也动了游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