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我不是什么殿下,只是你的一个朋友而已,咱们不分尊卑,没有什么身份。若你要想感激我刚才救了你,就让我护送你吧,这样我也不白白牺牲了力气专门跑来救你。”君烨笑着说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如雪现在受了伤,得赶紧先找个地方替她包扎一下才行。
胳膊和腿上的伤,红花方才已经撕掉裙角为她止血。
她把如雪扶到马车上,君烨亲自驾着马车,几个人开始朝着大路上走去。
为爹娘祭奠结束之后,君烨又亲自把红花和如雪送到府上才放心离开。
丁子乔并不知道是太子君烨陪红花一起回来,所以,当目光扫过君烨时,眼里全是惊讶。
只见他从马背上轻轻跳下来,然后拉开马车的帘子,温柔的伸出手,轻扶红花下了马车。
如雪也面色苍白的从马车里走下。
红花微微抬头对君烨笑:“此次出行,多亏了殿下。”
“不要再跟我客气,我说啦咱们是朋友。”君烨温和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丁子乔大步走上前,“微臣不知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殿下责罚。”
君烨淡淡一笑,“免礼,夫人和丫鬟怕是此次受惊了,还请丁将军找大夫好好为她们检查一下身体。”
丁子乔抱拳:“谢殿下。”
红花静静的站在一旁,冷着脸抿着嘴唇。
她对丁子乔的态度,跟刚才与君烨说话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前一秒还是一脸的微笑,下一秒就冷若冰霜。
君烨离开后,丁子乔这才仔细的看红花。
“红花……”丁子乔的语气似乎有点不太对,红花这才对上他的目光。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追杀了。”红花描述的云淡风轻。
话音刚落,红花便跌入他温暖的怀抱中,他的手臂紧紧的拥着她,仿佛她会立刻从他眼前消失一样。
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红花却因为他此刻的温柔变得格外不自在起来了。他这样的表现,是怕失去她吗?是感觉到她受到了危险,所以想要珍惜她了吗?
如雪已经被铃铛扶着回了房间,大夫正在仔细的为她检查伤口。
红花僵硬的从丁子乔怀中挣脱出来,不想抬头看他。
丁子乔被她这样的态度彻底惹怒了,为何她在自己身边永远是这幅样子,一副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对他有隐忍的迁就。
伸手轻轻一带,门便被结结实实的关上了。
“我倒要好好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狐媚的本事,让司徒正南和太子都堆你神魂颠倒,我想让你时时刻刻记住,你是我丁子乔的女人,休得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他蛮横的把她抱起来,狠狠的扔在床上。
丁子乔看她仍旧是无动于衷的态度,心中的怒火又蹿升了不少。修长的手指用力一扯,红花腰间的腰带便瞬间落下。随后,大手毫不客气的伸入她的衣服。
红花面无表情,一副随便你的样子。
丁子乔看着她像木头人一样的脸,气的肺都快要炸了。
“只有在别的男人面前你才会觉得幸福吗?跟着我,真的让你如此难过吗?”
一滴冰凉的泪水从眼角轻轻滑过:“丁子乔,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红花不知道自己跟丁子乔置的什么气,只知道此次去祭奠爹娘,遭遇的挫折跟丁子乔也有脱不了的关系,他最爱的女人夏秋与纳兰雪鸢一同合谋,接二连三的害她,甚至害死了她的孩子。
心中有太多的苦,无法一一诉说。
只能转换成无边无际的恨。
丁子乔看她这副表情,冷若冰霜的脸气的发青。
狠狠的踢倒了红木凳子,甩袖而去。
红花觉得这几日遇到的一切都像是做梦,梦里有鲜血,有惊恐,有绝望,还有一望无尽的恨……
早上刚醒来,就听见外面熙熙攘攘的说话声。
红花披了件披风,穿上鞋子透过窗户往外看。
几个人正在为难如雪和铃铛,“咱们主子安排了,让你俩从今往后去柴房和马厩帮忙。”
铃铛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她从小就在这丁府长大,府中的规矩她还是知道的,柴房和马厩一般都是男丁们干的活,又脏又累,“我们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让我们去马厩和柴房,以后谁来伺候她?”
其中一个丫鬟手中拿着一个扫把:“姨奶奶和将军商量过了,大夫人最近心情欠佳,身边最好不要有什么人去打扰,丫鬟们也就先不用伺候她了,所有的事她都要身体力行,一来为府中节约。二来为大家做个表率。三来还能锻炼身体,心情说不定就会好了……”
“这算是哪门子的歪理?”铃铛仍旧是气愤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如雪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就去干这些脏累的活,他们于心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