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夫君……”她轻轻的喊他。
司徒正南只得睁开眼,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我怎么睡着了?”
“这里太冷,夫君还是去床上睡吧。”纳兰雪鸢轻轻扶起司徒正南。
“好,这么晚了,夫人也早点回去歇息吧。”
“妾身给夫君熬了燕窝粥,还是趁热喝了吧!”
司徒正南正觉得有点饿,看到燕窝粥,一股脑全喝下去了。
纳兰雪鸢微微有些吃惊,本来还想着要用尽各种办法说服他喝下去呢,没想到一句话没说,他便已经喝了个底朝天。
衣襟缓缓而落,纳兰雪鸢身上的衣服,本身就很轻薄,轻轻一扯,便缓缓褪落。
她一丝不挂娇羞的站在司徒正南面前。
司徒正南一惊,想拿起身边的毯子遮住她的身体,哪知身体如此燥热,仿佛身上有火一般,恨不得撕掉自己的衣服。
他是如此聪明,只看了一眼便已经明白了一切。
“你给我下了药?”他呼吸已经开始不均匀,但仍保持着冷静。
“夫君,从我们成亲以来,你从未碰过我,妾身是不得已的。”纳兰雪鸢的眼泪噗噗往下掉,然后抱住了司徒正南的身体。
司徒正南棱角分明的脸上,已经有些红润,清凉的眸子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呼吸,越来越急促。
尽管他强制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和身体,可这药劲实在太厉害,让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
沁人心脾的体香传来,虽知这种诱惑掺杂着心计,可他毕竟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大手一览,美人入怀。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低头,含住她娇艳的嘴唇,纳兰雪鸢颤抖着迎合他,这是成亲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碰她,还是她用了手段才促成这次的床笫之欢。
纳兰雪鸢仔细的看眼前的男人,他的眉头仍旧紧紧的蹙着,嘴唇粗重的落在她凝白的肌肤上,手沿着她美好的身体游走。
纳兰雪鸢抬起眸子,媚眼如丝,双颊霞红,轻轻唤他,“南儿~南儿~”
司徒正南微微一怔,这个名字只有红花叫过,有一瞬间,他看着身下的人觉得仿佛便是红花,她白玉凝脂的皮肤,如玉般的素手,纤细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颈,笑脸如花,轻轻喊,“南儿~”
眼光迷离,他只觉自己身上的热从四面八方涌来,大手一伸,一把揽住她盈盈而握的腰肢,他的吻也忍不住变得温柔起来,“红花……”他忍不住低喃。
纳兰雪鸢听到这两个字,浑身一凉,她的指甲狠狠的掐在司徒正南后背的肌肤上,她的心中,对红花和司徒正南的恨意更深了。
司徒正南沉溺在这柔情中,呼吸越来越紧促,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身下的纳兰雪鸢突然感到无尽的空虚,双目空洞,看着眼前的人沉沉睡去。
丁府也是相似的情景,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透过朦胧的窗户照入兰苑的卧室内。
床榻上,两条人影不停的纠缠着。丁子乔额头上的汗珠闪烁着,嘴唇上翘成一个迷人的弧度,夏秋也是一身薄汗,紧紧环住丁子乔的腰。
自从滑胎之后,丁子乔再也没去过梅苑,几乎夜夜陪着夏秋,他听信夏秋的话是红花害了她滑胎,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也害了夏秋的孩子,可怜丁老夫人也因为此事病倒,心里暗暗想着,他绝对不会原谅那个狠毒的女人。
“夫君,红花那么擅用药,她肯定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的膳食或者卧室内放了药,所以我才会滑胎,只可怜了我那八个月大的孩子。”夏秋每次提及,都要把红花骂一遍,再可怜的哭上一场。
“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丁子乔轻拍眼前人儿的后背。
“你要答应我,万万不可与她同房,不能让她比我先怀上孩子。”夏秋撒娇的说道。
“好,好,我答应你。”丁子乔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此时的夏秋和丁子乔应该是幸福的吧,男情女意,两个人对彼此都有浓厚的爱恋,喃喃细语,语笑嫣然,两个人低声笑着,在这美妙的夜里,仿佛更添了一抹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