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被沈雅宣威胁着,自己担惊受怕什么时候被别人发现了,这一切都是她做的错事应该得到的报应!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天堂和地狱只有一步之遥!
她嚎啕大哭了好久,哭的累了,我缓缓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了一句话。
她写到:许是时间辜负了天意,许是天意辜负了情意,我们终究无法在一场爱情里重叠,互相爱着彼此,若有来生,我定要早早遇到你,比所有人都早,比所有人都早早告诉你,我爱你。
从小到大,在别人眼里,柯锦绣比任何人都好强,比任何人都坚强,从来没有见过她哭过,或许是因为从来都没有哭过,赵夫人在这次终于溃不成军,眼泪如同决提的洪水一般,挡也挡不住,终于顿势滔滔而来。
哭是一件很消耗能量的事情,她抬头看看这座熟悉的房间,就像是困住她的城池,大而空,显得格外的寂寞。
她走到赵家专有的酒窖里,取出一瓶她从来舍不得喝的1354郑克斯,熟悉的打开,扬起头将酒红色液体喝下。
她不想和以往一样,总是理智的喝酒,从来不让自己醉,今天她是要一醉方休的。
她不管不顾的风卷残云一般喝着,那么大一瓶郑克斯,被她喝找了,而她,也已经醉了。
赵夫人从来没有醉过,也从来不知道醉了的她是什么样子,可是现在,她的样子是趴在沙发上狂哭,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她平时从来不哭,所以此时的哭声显得尤其难过,她不敢确定她醉了是什么样子,所以早早吩咐过佣人,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要进来。
佣人们在外面听见赵夫人嘤嘤的哭声,第一次觉得他们强势的赵夫人是有人气的,因为她从来都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有时一个眼神就让他们心惊胆战,而此时,那么一个坚强的人,居然就那么伤心的哭了起来。
赵夫人还在伤心的哭,只是她现在是一边哭一边自言自语。
“姬湖,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她像个小孩子一般喃喃着。
“姬湖,这房间可真大真空啊,你走了,我才觉得这房子很大很空很寂寞,这里的每一个地方你都去过,我走在这像是一座城池的地方,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像你,不可抑制的想你,你就像是我心口的伤,不能结疤,只能不断的溃烂,只能一直在我心口疼着,而我,只能日复一日的受着。”
赵夫人看着熟悉的房间,有奢华豪贵的白色大理石地板,上面铺着法国绝版大红色地毯,明明红色是那么热烈的颜色,她为什么还是觉得寂寞的想要死呢?
她走到床前,卧室还是她曾经和赵姬湖一起设计的。
美轮美奂的吊灯发出明亮的光芒,卧室的窗帘是赵姬湖喜欢的金色,遮光功能特别好,哪怕是白天,只要拉上窗帘就像是夜晚一样漆黑,使整个卧室显得格外的沉静。
她想起那时候她总是嫉妒总是不断的和他吵架,赵姬湖总是安静的抱着臂听她数落他,她数落完之后他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笑,大步走到她面前,用他的嘴唇,堵住她的嘴唇,她立马所有的怒气怨气都消失不见。
那时的她,多么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啊。
她还记得又一次他又堵住了她的唇,两人情深之时,她好久没有剪的指甲无意识的抓到他的脊背,她根本不知道,第二天醒来时,就看到他帅气的侧脸很认真的在给她剪手指甲。
“怎么忽然给我剪指甲?”难得两人气氛这么好,她声音柔柔的。
“因为你就像是小花猫一样。”他冲着她莞尔一笑。
赵夫人,这就是柯锦绣此时懵懵懂懂的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正要问,他说:“指甲剪好了。”
说着就解白色衬衣的扣子,将背部展现给柯锦绣。
他的背上有好几条血淋淋的抓痕,她想到了是她弄的可能性,娇羞的低着头不敢看他:“是我吗?”
他倾身过来吻吻他的头发,声音哑哑的说:“除了你,还有谁!”
柯锦绣彻底囧了,头低的更下:“除了我,谁知道你还有谁!”
她故意一语双关的说,可是听起来却像是撒娇。
赵姬湖好像不满意她那句话,抬起她的头,又一次扑倒她,将她这样那样。
赵夫人知道,一切都不在有了,她怎么就从来没有想过,他是爱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