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聖南似真似假的说。将她扶起来放到床上。
这世界最痛苦的不是受折磨,而是你知道你即将受折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受折磨,这种来源于害怕的折磨比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受折磨要难受几百倍。
赵聖南知道这次不是韩静好求死,他也不是真的想让韩静好进蛇屋。鬼知道听见她出车祸时他有多么的慌张和无措。他同时又厌恶着这种慌张和无措。
他们互相折磨,他们互相折磨自己。他们互相存在在各自的围城里,别人进不去,他们出不来。他们只好用互相折磨来减轻自己在围城里受的煎熬,可是互相折磨并没减轻他们在围城里受的煎熬,反而让他们彼此产生了病态的受虐**虐人**。只有让自己疼,让对方疼,好像才能证明自己不曾对不起那个里应该对得起的人。
韩静好看着赵聖南出去了,才发现腿上疼的要命。韩静好想着终于送走了赵聖南这座瘟神,竟然觉得伤口不是那么疼了。
“唉,韩静好,怎么又是你呢,你说说这是你第几次进医院了呢!你不然搬到医院来住。”鲁凌飞的声音响起。
“赵聖南不在这里,他已经走了。”韩静好现在不想看见和赵聖南相关的任何东西。
“是赵聖南让我过来的,说你刚才摔了。我说你们两个也真是的。”鲁凌飞很无奈的感叹。
“凌飞,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马上你爸爸就知道你买了一辆新车!”赵聖南像鬼魅一样出现了,警告者鲁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