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太阳光穿过层层枝叶,落在地上,星星点点,一阵微风吹来,搅的密叶沙沙作响,树叶上落下一颗晶莹的水珠滴在了洛天上的额盘上,洛天上睁开眼来,扫了一眼四周,暗自嘀咕道:“为什么就迈不过这个坎呢?灵元之境,灵魂回归元婴,到底怎样才能做到?”
他在山林中静坐了半月有余,修为已从本元心境抵达了本元化境,但灵元之境对他来说却是丝毫摸不着门道,他心想:我突破本元才半年时光,这么短的时间又要再跨一个境界是我太异想天开了吧!
站起身来,又及叹道:“修为低就只有逃跑的份儿,我要是出生早上一些年头就好了。”他一边向树林外走一边胡思乱想着,现在出去要做什么?不知道黑龙城现在是何面貌了?那龙城主既然知晓我不是凶手会为我洗刷冤屈么?黑衣人啊,黑衣人,你到底是谁呢?
走出山林上了一条小道顺东慢慢前行,洛天上突然想到:孔雀宫出现在黑龙城为了什么呢?救我的黑衣人说孔雀宫嫌疑大,难道城主府事件真的与孔雀宫有关系?
洛天上心头一凛,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白姑娘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她不会陷害我的,不会。”
兀自心潮起伏,他站定脚步定了定神,开始回忆之前的一幕幕情景,许多事情想来想去也不得要义,反而越想越是糊涂,首先是黑衣人救了他后又要杀他,再就是洪大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出手助他,最后是孔雀宫也是最为让他迷惑的。出现在黑龙城的一些人似乎多少都与他有联系,龙虎山虎坛主的弟子,东正神国的杜鸿运和姬云等直接针对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何不做个局外人呢?”洛天上暗自嘀咕了一句,心中忽然豁然开朗,哈哈一笑,自言自语道:“既然身在其中不能弄个明白,那我就离开东正神国,静观事态变化。”
当下洛天上又是折身向西,一路西行只捡些荒僻小道行走,他怕东正神国的通缉令没有撤除,又无辜惹来麻烦。整整走了一月洛天上才出了东正神国的边境,到了一个名为‘寒月’的小国。
寒月国坐落在东洲的西陲,过去就是中洲地界,方圆不过千里,这日洛天上进入寒月国的国都寒月城后,心情大好,总算脱离了东正神国,他想:这下该不会遇到麻烦事了吧!
走进城中洛天上首先想到了酒食,在外行走他将灵药当食物,吃的多了也觉得寡淡,现在他到了本元化境,体内精元处于饱和状态,灵药无法再增加自身精元的量,正如同精满自溢,体内无法吸收再好的东西吃了也是白吃。
洛天上走到一处酒馆门前,嗅了嗅,暗道一声:好香。随下意识的摸了摸怀中,没有银两,不由得心中懊丧,后退到街旁蹲下身来呆呆看向酒馆。
叮当一声,洛天上低头一看面前多了一个铜板,他急忙抬头但见一个妇人手中跨着一个篮子从他身前走过,兀自自言自语道:“好可怜的孩子。”
洛天上大囧,四下打量自己原来他一身白衣早已沾满污泥,头发上更是落了许多枝叶,乍看下比一般的叫花子还污浊不堪,他不由摇头笑了笑,暗道:人生真是循环往复啊,我出山时进的城中是叫花子摸样,眼下又是这般面貌了。
刚捡起地上的铜板,又是一个花发老人给他丢了两个铜板,看着他说道:“有胳膊有腿,乞讨不是办法,年轻人该用自己的双手来打出一片天下。”
老人说罢转身离去,洛天上却是呆住了,他想对老人解释,但想解释了也没作用,将两个铜板捡起后叹道:人间多真情啊!
洛天上揣着三个铜板进了酒馆要了一点酒食兀自坐定,一边吃酒,一边想到:这酒馆中人杂口乱,不知道能不能听到一些关于黑龙城的事情呢?
刚想到此处就听有人道:“你说那黑龙山脉中到底有什么宝贝,害的那么多修士去攻打却是无功而返,反而好多人因此送了性命。”
有人附和:“就是东正神国的监国听说也身受重伤,差点在黑龙山脉饮恨,还是洪家家主出手救了他一命。”
洛天上心中意外,正统修道界的修士居然真的攻打了墓园。
先那人道:“说来也怪,这杜监国本是去调查东正神国黑龙城城主府事件的,可是到最后怎么又去攻打黑龙峰下的墓园了呢?”
“你们有所不知啊,听我慢慢道来,”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挺了挺腰板,说道:“血洗城主府的杀人魔头月悬空听说年纪轻轻,修为却是了得,东正神国的姬皇叔和杜监国亲自出马也没能将他捉住,后来黑龙城龙城主出山也是没能将他擒获,你们可知道这其中的原委?”
众人都是摇头,纷纷目光看向说话之人,就是洛天上心中也是好奇。
这人道:“你们想一想,那月悬空年纪轻轻,修行能有多久?为何这么多强者捉他就是捉不住呢?嘿嘿,我倒是听说那黑龙峰下的墓园之中似乎有什么修炼秘籍,这姓月的多半是得了好处,众多修士不顾性命的去攻打困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洛天上心中好笑,这重属无稽之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