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流光四溢色彩斑斓的名字在出现后不消片刻光阴,就纷纷化为了实体朝着远处的天然屏障聚拢而去,正在原地跟村民大兴土木的青年男,看到那神奇诡秘的景象后,一双微皱的眉此刻竟喜上眉梢了,他像一个吃到蜜的小孩子般兴冲冲的转过身对着那些五大三粗的男村民款款说道:“大家加把劲啊!不待多时等那些名字全部融进了屏障内,就是我们消灭那躲在暗处鬼玩意的绝佳时机!”
那些埋头挖地基的大老爷们在听到青年男这话后,都纷纷流露出了令天地都为之动人的爽朗笑声,更有甚者竟提议道:“既如此!不如让身后的小娘子给我们唱首歌来听听吧!这样我也更有干劲呀!”
青年男横眉冷对了一眼提议的村民男,正欲上前一番冷言叱喝外加无情毒打时,青年女顾盼倩兮的转身然后巧笑嫣然的对着青月村众女说道:“竟然他们都提议了,我们自然也不能扭扭捏捏不是嘛!既如此那我们就唱村歌来给他们助兴吧!”
青年女恰如事宜的出声很好遏制了要暴走的青年男,在场的村民内心深处无不盛赞:“这对兄妹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看来有他们坐阵这里,消灭那鬼玩意儿只是时间问题了!”村民男和村民女内心所想几乎同时达到了一致,思及毕后,村民女当中一个俏丽的身影便率先走到了青年女身前一米,然后清了清嗓子就唱了起来。
“我要炼出一颗情蛊,为世间的有情人造福,不要害怕,情蛊并不苦,只比孔雀胆稍微毒!”
女子清亮的语调令那些飞舞的名字更加灵动非凡了,而她的声音宛若有灵性般直穿进了每一个正在出力劳工的村民男之心,而女子身后的村民女在听到这歌声后,纷纷娇羞般的低下了头,更有一些村民女嗔怒的跟旁边女私语道:“这女人真是不知羞耻啊!怎么能唱这种歌呢!难道她不知这种歌是唱给情郎听的吗?”
“就是啊!真是没羞没臊的呢!她这样都有辱了我们青月村女莲花般高贵品格呢!简直就是在自砸我们坚守了千年的招牌!”
“说的没错!我们绝不能眼睁睁的让这女人败坏我们青月村女之风!”
人群中渐渐开始出现了骚动,有一些妇女凶神恶煞的步步紧逼于唱歌之女,看那神情大有将唱歌女撕裂成两半的举动,一直沉浸在歌声中的青年女眼瞅着事态渐渐不受控制时,她俏丽转身挡在那些步步紧逼凶神恶煞的妇女面前,并语气薄怒的说道:“你们这是所为那般,如今大敌当前,还有这闲工夫闹内讧?不就是一首《情蛊》嘛!何须如此动怒,而且你们可能还犹未可知,这首情蛊随着女性歌声的激荡是会散发出一种柔媚之力的,这柔媚之力是会给你们的名字加固一层法印,这层法印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些许端倪,但却在后续的行动中这些法印是会起到关键性作用的,如果你们想让这些男众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那么你大可以前去将这唱歌之女葬毙于你们双脚之下!”
青年女这番话说的头头是道,并且也将其的弊害之处有理由条的朗声诉来,此话已出很好的截制了那些凶神恶煞的妇女,但她们当中也有一些不讲理的老妇女对着青年女毫无教养的吼道:“就算是如此!她也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知廉耻的唱着这样一首情歌,或许你这个外来的还不知道,这情蛊是苗族未许婚配的禁忌,如果未许婚配的私自唱出此歌,众女性村民是有决定其生杀大权的!姐姐妹妹你们说是不是啊!”
回应老妇女的除了风声外就是雨声了,因为那些起哄的年轻姑娘此刻都陷入了缄默中,空气里流淌的丝丝不安与剑拔弩张的气氛令青年男倍感压力,正当他踌躇着如何解决时,纷乱的人群中渐渐传来了越来越多的歌声,一首婉转动人的情蛊悉数全部演绎了出来。
带头者正是那个与青年女对峙的年轻青月村女,一直在搬土的青年男看到事情完美解决后,终于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美妙动人的歌声吹荡在寂寥的风中,青月村民男众都被这摄人心魂的歌声勾走了心智,都已然将潜在的危险给抛却脑后了,就连一向冷静缜密的青年男都被这样的场景感染了,只见他竟还扭起了舞蹈,众人看到领头的都已经卸下心防了,便也都开始乐在其中了呢!一歌解罢,一舞跳罢,青年男和青月村民面前竟然在他们干活的地方,神奇的出现了一个用土和黄泥堆砌而成的古朴房子,这个房子的出现令青年男和青年女面面相觑,不过很快青年男就恢复了常态,他和自己的妹妹对望一眼后,青年女便秒懂的带着众女走到了小山坡绿树成荫的地方坐了了下来,而青年男则带领着那些依然愣在原地摸不着头脑的村民男进入了古朴土房内,一进入房子里面青年男犹如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块长约百米的白色幕布,他依旧未有闲心顾忌村民男不解的神情,依然我行我素的以命令口吻说道:“将这块幕布从四个角依次的展开平铺”众村民虽然内心里百般疑惑和不情不愿,但碍于眼前这人的特殊地位,便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众村民强装镇定的按照青年男的要求将幕布一展而开。
幕布铺陈而开后,青年男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依次拿出了纸墨笔砚开始在幕布上写写画画,他的这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