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保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道:“你们看我作甚,我又不知道那个黑影是谁,况且把你们带入苗疆境内,我也很诧异,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莫不是青月村真发生了什么不可知的祸端?”说到最后保保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喃喃自语,并伴有她的细细啜泣之声,只是眼下这当口,众人无心在安抚于他。
一时间,空气陷入了令人尴尬的沉闷中。
经过刚才那一役,众人都或多或少受了点伤,于是众人相互扶持的在飞来石,调息养神。
杨槿挪动着小碎步,谨慎且小心的,来到苏明安身边,:“明安,你没事吧?刚才看你那样拼命,把我都吓到了呢!”
苏明安轻咳了两声,紧接着伸出他如玉般的大手,摩挲着杨槿的脸颊,嘴角微微嚅动道:“我没事啊!看着你没受什么伤,我就放心多了。”
经历了这些事情后,两个人的心意都已然心照不宣了,只是现在还非互道心意的好时机。
这一日,飞来石行至一处,斜阳夕照,春光明媚,绿野春风,秀美祥和的美景处。
连日来的胆战心惊,在众人看到眼前这如痴如醉的美景后,顿时全部消失殆尽,可恰恰在此时,一声刺耳的怒吼声不合时宜的出现,打破了眼前流动着的山水画卷。
众人都非常恼怒的转头,正欲开口质问保保时,却不料保保率先脱口而出道:“快看啊!那里就是我们的青月村了,终于到了!太不容易了。”
众人顺着保保所指的方向,收神凝望。
极目远望,四周霍然开朗,而在开朗地带一座座层峦叠翠的巍峨大山拔地而起,在这些群山环绕之中,却神奇般的出现了一片肥沃平坦且开阔的土地。
土地之上一栋栋一座座带着浓郁苗人风味的房屋,在开阔的土地上鳞次栉比的出现,这些房屋有的建在山腰,有的建在田耕旁,还有的则紧密相连。
房屋中间还有一道清澈小溪流,缓缓流过,追本溯源便可见,这些小溪水是从大山中流出,最令众人惊奇不已的是,随着这些小溪流动,竟还会变幻出流动的四季风采,众人无不从心里,对这一片绝然秀美的世外桃源,感到心之神往。
保保骄傲的扬起头颅,看着众人道:“怎么样,我们苗疆神奇吧!”
杨槿实在是受不了他时时流露出的骄傲,但也不好直接挑明,所以只能奉承着道:“恩恩,是挺神奇的,要是少些这些令人头疼的事,就更好了。”
她后面的这一句弦外之音,在场的众人自是听明白了的,保保听闻此话以后,也羞红的低下了头。
最后箫明翰在保保的指挥下,飞来石在青月村的空旷地带,着落了。
平安落地后,保保打头阵率领众人朝着村落中缓缓移去,众人首先穿过了一座,石头打造却没有桥墩的石桥,杨槿对这石桥饶有兴趣,便细细打量了一番,令她颇为疑惑的是,眼前的这座石桥看似简单,但造桥手法完全相似现代的手法,杨槿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心中一动,但表面上倒没表露出来。她继续跟着大部队向前走去,人群渐多,也越发热闹,四周大多数都是苗人土语,杨槿听在耳中只觉得叽里呱啦,半天也听不明白一个字。
保保在她身前走着,向四周望去,之间周围遇到苗人多有向他们看来,因为见是生面孔,便多看了几眼,却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敌意。走了几步,保保神经兮兮的转过身对着杨槿耳语道:“苗疆这些年平和了许多。”
杨槿一怔,挑了挑眉,不解其意的道:“怎么了?”
保保道:“当年苗疆曾遭受过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就是你们在苗疆古寺所看到的那样,经历那件事情后,苗疆族人几乎都死绝了,但就在此时白蛊门却大肆发动了对苗疆的洗劫,这无疑是给苗疆来了一次更深的创伤,那一次后,苗疆满目疮痍,而后就在那一片废墟之中,苗疆出了一个宛若神明的族人,他一举镇平了侵犯苗疆的白蛊门,从那以后,苗疆族人便视此人为神明,并推崇他做了族王,从这以后,苗疆便恢复了平和。”
杨槿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放眼望去,此刻他们已经走在苗人中间,这条大道就在溪流一侧,一侧是众多苗人紧密相连的房屋,一侧则是清澈河水,岸上则是小溪流变幻流动的四季风采。
一眼望去,苗人房屋多是用木材建造,风格与现代样式截然不同,四四方方,朴实无华,而且屋角正门以及边缘墙壁上都挂着狰狞动物骨骼,越是凶猛野兽的越是常见,想来这多半乃是苗人风格,以此显示房屋主人的勇敢。
道路两旁有苗人摆摊贩卖,不过出售的东西多是野兽皮毛、生肉,再走几步,间中才看到有一个摊位贩卖着小小的珠宝玉器等玩物。
保保笑道:“这里的皮毛都是上等好货,而且价格大是便宜,你们如果想要,在这里可以买上几件,还是大大合算的。”
杨槿嘴角动了动,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径直向前走去,慢慢走到河岸旁边,向下望去,只见河水清澈之极,站在河岸上也可以看到小溪水面下的石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