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格依然是东南亚的,并没有希腊雕像的写实主义,而更近似于外面看到的佛像。
这时去过很多地方的人鱼精喊道:“好了,现在是个时髦女子,过去是个古希腊老头,那么未来呢?我们还有未来吗?”
而杨槿和欧阳继续走到了右边那扇大门前,用手电照了照门上沿的雕像,却变成了一个小孩的浮雕。
不,不是小孩,更确切地说是个胎儿。
因为它的身体上还连接着脐带。
这个母腹中的胎儿让杨槿目瞪口呆,她怔怔地站在右边的大门下,看着那沉睡的雕像。
这黑暗的空间仿佛变成了**,而身后长长的甬道化为了产道,这石门上的胎儿正要诞生,向光明的人间艰难前进。
这胎儿照旧是东南亚的艺术风格,就连嘴唇也雕得很厚,四周画着一个混沌的圆圈,大概代表着母亲的体内。
欧阳也看得发呆了,在他的遥远记忆中,东南亚艺术没有表现胎儿的—事实上在整个人类古代艺术史上,表现胎儿的雕塑或绘画都极其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