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开她的手,七年来,一直在努力地尝试着不去想她,不去想念那个不爱自己的女人!
自从在陵园偶然遇见她的那一刻,一直沉寂多年的心脏终于又开始了跳动。
砰砰的心跳声代表他还活着,至少活得不再是一个行尸走肉了。
你已经走了整整七年了,这七年里你结婚生子,家庭美满。你为什么还要回到A市?为什么这个伤心之地?
这七年,霍竣廷不是没有想过忘了她。可没有她的日子,他虽然活着,却不如死了。
他一味地地沉浸在花月场所,利用美酒佳人麻痹着喜欢她的心,这么多年以来,心早已习惯麻木了。
没有她的2555天,他都一一熬下来了。
原以为这一辈子会浑浑噩噩地活着,可却因她的出现令他的心又活了过来。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来撩拨他柔弱不堪的心弦!
“你!起!来!”霍竣廷强忍着满脸的怒气,双眼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霍竣廷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撕碎,她如此卑微的跪地求饶,却是为了求他放了她!
‘放你离开,我做不到!这比要了我的命还要痛苦!’他的心在淌血,无声地对这哭得泪流面面的女人诉说着。
“我求你,我发誓从此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你放过我吧!”她被霍竣廷折磨得够多了,想起那些年狼狈、痛苦的日子,心里有的只是无限恐慌!
为什么她就是躲不开这个魔鬼?为什么她想尽办法就是奈何不了他?为什么他要财可倾国只手遮天?!
为什么她要回来?这些年一次也没有回来过,为什么偏偏选择这次要回来?她究竟在贪恋着这个地方的什么!
“我就让你这么讨厌我?”霍竣廷伸出颤巍巍的手将她重重地扶起来,将她狠狠地压迫在墙壁上.
他狠狠地侵蚀着那双他朝思梦想梦寐以求的菱唇,粗怒的撬开她的牙齿,企图活得更多。
此刻霍竣廷满脑子里想的便是狠狠地亲吻她,在她的身上烙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狠狠地占有她。
七年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他的心里一直想着她,想着她的一颦一笑,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夏铄疯狂地挣扎,不停地躲开他的亲吻。牙齿狠狠地咬向疯狂肆意在她唇齿间的舌头,直到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她才疯颠颠地松了口!
“呵!”她冷冷地斜睨着眼瞧着着痛得直皱眉的霍竣廷一点点地擦拭掉唇里缓缓淌出来的鲜血。
他的唇角绽开一抹如曼陀罗花般诡异的笑容,笑得令人心里发寒。
邪魅而阴沉的声音不急不缓地传来:“是你逼我的!我不在意再像十多年前一样再囚禁你一次!”
她的脸色几乎惨白,身子不断地朝着墙壁蜷缩着,口里呢喃着:“不……不。”
霍竣廷狠狠地抓住她廋弱的身子,粗鲁地将她按倒在冰凉潮湿的地面上,一只手抽出腰间的皮带紧紧地绑着她的双手。
重重地亲吻着她的身子,与其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惩罚性的啃咬,他疯狂地在她的柔软的身躯上发泄疯狂的愤怒与兽yu!
“霍竣廷,你放开我!”夏铄剧烈地反抗者,大大小小的拳头如同雨点般打在霍竣廷身上。
激烈地挣扎逃脱,却激起了男人更为强大的性趣。
她的眼泪肆意横流,这时她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语气暧昧地说“铄儿,难道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看你在我身下挣扎吗?”
“放开!!放开我!!”夏铄无法忍受他的触碰。
就在此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墙角里躺着的一块砖头,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而狠毒光芒,她恨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悄悄地伸出手指探向砖头,就要成功的那一霎间。眼疾手快的霍竣廷伸出一只固若金汤的手凶狠地反擒住那双不安分的柔夷。
霍竣廷的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早已察觉到她异常的行为。
“啊!!”夏铄痛得冷汗淋漓,她听见了咯咯作响的骨折声。
一辆奥迪汽车急促的鸣笛声在这空荡的车库里回想着,车头灯的刺眼光线照亮了黑暗角落里的两个人。
刺眼的灯光笼罩着胸肌裸露,下半身穿着依然穿着完整的霍竣廷。
一道刺耳的鸣笛声从车间里传来,可想而知车的主人十分愤怒!
霍竣廷挑衅地看着从奥迪车上下来的男人,嘴角扯开一抹讽刺,冷冷瞧着来人紧紧捏得咯咯作响的拳头。
男人愤怒得双眼通红,他脱下外套轻轻地搭在夏铄瑟瑟发抖的双肩上,语气充满怜惜与心疼:“别怕。”
说完这句话,他便立即转身狠狠地揍了霍竣廷一拳,怒吼出声:“七年前,我们说好谁也不许找她!霍竣廷!你难道忘了?!!”
霍滐就像发怒的豹子,疯狂地揍着霍竣廷,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难道你伤害她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