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来干活,拖地,清洁厕所,抹吧台。
夏铄提着半桶水正在厕所里打扫着卫生,这时天不过是下午四点钟,厕所里便传来了男女耳鬓厮磨的声音。
“嗯.......,四儿,你最近的本领可又见长了,以后你的媳妇指不定要多喜欢你呢?”那声音极其娇媚,媚得人的骨头都酥软了。
“那姐姐你当我媳妇好不?跟我回家见我妈?”男人的声音就像是山间清泉般悦耳动听,竟然有一种安抚人心的感觉。
夏铄甩了甩头,快速的拖着地,哪想一个后退便将满桶水打到在地,污水溅了一地。
“谁?”四儿没来由的心慌,要是让妈妈桑知道他又跑来偷吃不付钱?他不敢都想,禁皱着眉,小心翼翼地穿戴好,打开了门缝探出头去,见外面只有被打倒的一桶脏水,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香榭丽”夜店很大,大得就像是个迷宫般,这里的人哪怕是一个打杂的人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每天来寻欢作乐的人非富即贵。
满头大汗的她马不停歇地拿起抹布开始仔仔细细擦拭着吧台,妈妈桑是个异常挑剔以及非常喜欢鸡蛋里挑骨头的人,她可不想再因为哪点不做得不好又被她一顿打骂。
\"“四儿,多玩一会儿吧?”女人脸色潮红,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丝满足。
“还有事呢?改天。”四儿在哪女人脸上亲了一把,又往她隐隐暴露出来的胸上揩了揩油。
“那你改天一定要来看我!”语气很是恋恋不舍。
“一定!我一定会再来看宝贝的!”四儿很高心地对着情人挥挥手。
四儿与夏铄霎那间擦肩回眸中,夏铄只是一个眼神轻轻一瞥,全身便像是触电了般僵硬在原地,手中的抹布直直掉落在了四儿脚边。
“小姐您的东西掉了。”四儿弯腰捡起来了那张抹布,他瞧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背影觉得很是熟悉,他凑到夏铄眼前定定看着那张有着大大小小淤青几乎认不清面容的脸,懊恼地抓了抓后脑勺:“奇怪啊,明明觉得熟悉啊!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四儿疑惑着抓腮饶腮离开了。
待四儿走了,夏铄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个人的脸?!难道是他吗?!不可能!
“喂!你过来!”刚才与四儿亲热的那位小姐正翘着二郎腿拿出镜子来细细化着妆。
“我?”夏铄瞧了瞧旁边,见无人,便疑惑地指着自己。
“就是你,我什么我,你给我过来!”那声音还是尖锐啊,趾高气扬啊!
“什么事?”夏铄心想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还是养精蓄锐的好。
“去给我买杯卡其布渃奶茶回来,出门直走左转就是了。”
“.....................”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女人急了,站了起来插着腰对着夏铄指手画脚着。
“没钱。”
“.....................”女人嫌弃地瞧了瞧夏铄一身的打扮,从钱包里拿出钱来摔向夏铄:“快点去,别让我等急了!”她交代完毕,便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继续化着装,弄着头发。
夏铄的视线随着钱的影子渐渐落在了地上,她低下了头,手指掐进了肉里,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心酸与难受,她好想好想回家,好想母亲,强忍住情绪控制着自己卑躬屈膝地弯下腰来捡起地上的钱。
出了门。
她手里紧紧握着那五十块钱,警惕地打量着四方,当她假装镇定地走出大门的那一刻起,她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她深深吸了了口气,脚步越来越急促的朝前直走。
走至拐角去时,她朝右飞快走去。
“出租车!!”她满脸淤青,几乎没有司机愿意为她冒险在这个告诉路上停下来。
热汗一滴滴的从她额角滑落。
“喂!”
夏铄脸色一僵,头也不回地便朝右疯狂跑去,一路不顾命地横穿马路,后面跟着一个小伙子。
待傍晚时刻,两个人都跑累了。
夏铄见四周是荒山野岭,冷风戚戚然,又见那高大的人影渐渐逼近,她想要继续往前跑,可她的脚却不听使唤地瘫软了下来。
那人影喘着气,似乎也累得不轻。
“喂,你为什么要跑?!”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夏铄半眯着眼,拿起角落里的一块石头紧紧握着,眼神犀利的瞧向来到她眼前的人-----四儿。她瞳孔睁得很大,傻傻盯着那张脸瞧着,石头落了下来打中了她的脚也不自知。
“你..........,你...............。”她说话颤抖着不成声,几乎用尽所有力气。
“喂,我还是头一次追人追得这么久,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四儿将干净如玉的手拿到夏铄眼前晃悠着。
“哦。”夏铄回过神来,狠狠揉了揉眼角,又狠狠掐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