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强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个孽障究竟要闯出多少祸来,你如果不是我的独子,我早就不管你!!”
周围站着满满的军人,包括低着头一脸肃穆的韩钜。
韩恪笙也不管那一巴掌究竟有多疼,便掏出怀里的手枪指着胸口,语气十分决绝:“救她!!”
“你威胁我?!!”韩父冷眼看着。
韩恪笙眼睛也不眨一下便朝着腿上一枪,腿上顿时鲜血如注的喷涌而出,染红了现场所有人的眼睛,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心情有些激动,因为刚才他瞥见了那辆车又往下滑了一点,再迟疑,恐怕?
“韩恪笙!!!你要是敢就往你胸口心脏直直的打一枪!!”韩强也怒了,双眼充着血丝,嘴唇激动的蠕动着,身体颤抖着,隐约有些站立不稳,他扶着额头,似乎很是焦头烂额。
“二叔,一个女孩而已。何必伤了父子间的和气?”韩钜见情况不对,便上前劝导着。
韩父深深的喘了一口气:“你要我救她也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从此不再见她,回到韩家继承一切,我便救她!”
这时又一波泥石流开始侵蚀着夏铄。
韩恪笙心一狠,咬牙答应:“救人!!”
直升飞机将夏铄救了出来,同时夏铄所在的飞机与韩恪笙所在的飞机开始朝着相反的方向飞去,成了一道没有交织的风景线。
A市。
医院里,夏铄昏迷在白色的床褥上,手上打着点滴,夏家父母不断摸着泪,苏母穿着白褂子皱眉看着床上的夏铄,眼里满是心疼。
走廊里,苏母劝着夏妈:“铄儿头里的玻璃已经在压制着神经中枢了,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则后果很严重。”苏母没有说出事实,其实后果是不堪设想。
夏铄病床边。
苏琪双眼红肿,禁皱着眉,眼泪不停的滑落,夏铄不知该说什么,千言万语只有一句:“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夏铄,我问你恪笙呢?!!我的恪笙呢?”
“他被一辆飞机带走了。”
“我是问你他在哪儿?!!”她怒吼着。
“他会回来的。”她只能这样说着,除此之外她再不能发出多余的一个字。
“夏铄,你究竟知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才去那个灾区的?!他是为了你,他是为了去找你!!你究竟知不知道,是你害了他!!你将他还给我!!”苏琪哭得很厉害,她摇晃着夏铄,似乎想要将这几年聚集的怒气都发泄出来。
夏铄听到这句话时,头脑里顿时懵了,脑子里很乱,乱得她的眼角滑落着眼泪她也不知道。
夏铄没有勇气追问下去,她怕得到那个答案,她心里不愿意承认原来一直有那么一个人在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后,那种等待的滋味,她尝过,很苦很无奈。
地震缓解后。
学校里又开始正常的运转工作,只是这片校园里少了一个人,韩恪笙。
高三(1)班的韩恪笙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他的去向成为了绝密档案,关于那个少年的所有档案记录都被调走了。
夏铄心里有着迷茫,每回上课她都会不经意的瞥向韩恪笙原来的座位,只是物是人非,那里早已换了个位置,旁边坐着的也不再是苏琪。
她的旁边那个位置已经布上了细细灰尘,他还是不常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时之间,不想再去打扫关于霍滐的一切,不想再打扰他,她决定不再喜欢那个人,不再远远的守候,她要放下这段感情,放下这段以她为中心却从来没有过的爱情。
高考推后了一个月。
这年的夏天,街道旁边的婵子叫了,老槐树摇晃着树叶,婆娑作响着,旁边再也不见苏青的影子。
夏铄走在街道边,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她见到了一个人。
夜晚很静。
霍滐脚边堆着酒瓶,怀里抱着一个女孩子,昏暗灯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
夏铄看到这一幕,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已经放下了,可是心还是会很疼,眼中还是会泛着泪花,树叶飘洒在她的肩上,她提起脚快步想要离去。
谁知这时跑上来几个混混将霍滐团团围住,那几个混混儿推着霍滐,大嚷着:“好啊,你小子有钱在这泡妞没钱还钱是不是?!”
霍滐也随意让他们推,失魂落魄的倒在地上,抓起还倒在地上的啤酒咕噜噜喝着,任他们踢打着。
夏铄的身体总是先一步替她的大脑做出了决定,她手里抓着一块随手捡起的路边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朝着那个领头的人走去,出其不意的狠狠砸着那个领头的人。
那个领头的人先是一愣,他并不相信眼前如此柔弱的女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但是头上的血欲疼痛告诉他那是一个事实,他们被眼前的白的有些不正常的小姑娘惹急了:“他妈的,你敢打老子,兄弟们!!上!!给老子打!!”
夏铄打完后,才惊慌失措的丢掉手中的石头,这时有几个学校附近的保安瞧见了动静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