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小心地对夏铄做着手术。
坐在一旁的韩恪笙亲看着医用钳将玻璃夹出一分,他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待安全夹出一根细长玻璃时,他才敢放下一直祈祷的手,松了口气。
几位专家正在费尽心思钳住最后一根细长玻璃,他们额角已经出现了冷汗,手也微微有些发抖,几个人停了下来,面面相阙讨论着病情。
最后医生们皱着眉毛将露在外面的玻璃夹断,却无法取出深藏在脑神经位置的玻璃。
“怎么样?!他怎么样了?!”他迫不及待的揪着医生的白褂子。
“对不起少爷,本来这位病人头脑中的玻璃都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也就只是简单的脑袋头层受伤,可是我们仔细地为她找了片,发现有一根细长大约三厘米的玻璃压迫者她的重要神经,暂时还不能取出来,一旦取出来,这位病人的病也不保不住了,但是如果让它继续残留着,也就可以暂时保住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