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的人,他这是要......大开杀戒?
谁叫他们无知,伤了对这个“嗜血男人”来说,最最重要的人。
但庆幸的是,这个“危险分子”所重要的人,是个温柔慈悲的小白花。
“别,别杀人。他们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奴仆而已。”慕容冰雪抓住欧阳瑞的手臂,半提醒半恳求的说道。
欧阳瑞注视着她,轻轻握住她的柔荑。转而飞跃阁楼而下......
欧阳瑞凝视着众人,家奴和护卫都被这股逼人的气势所感染,通通呆立在原地不动。
渔魔打量了一番,笑道:“墨心,久仰大名。”
欧阳瑞刷一下摊开墨心扇,摆在胸前。
渔魔握了握竹竿,道:“看来那位是你墨心的女人了,不养在深闺大院里,竟深更半夜的跑到人家房里当贼人。”
“说别人的时候,最好先反省反省自己。”欧阳瑞飞寄出墨心扇,那扇沿如一把开封利刃飞速而去。渔魔立出竹竿,那墨心扇在竹竿边际绕了几圈,回旋到欧阳瑞手中。
眨眼间,那竹竿上展现出微微裂痕。
渔魔有些喘粗气,他有些诧异。墨心的武功竟然这般高。
不过,刚刚的他确实是轻敌了,只用了几分力而已。看来要认真了,渔魔再次紧握竹竿,纵身与欧阳瑞交织开战。
欧阳瑞行如龙,飞跃行走。犹如一条即将翻越云腾山川河流的飞龙,迅速,霸气,残暴,冷酷、杀气逼人。
渔魔犹如虎、一头斑斓猛虎。仿佛饥饿数日,破洞而出。咆哮山野、飞禽走兽无一不敢停留。
他们战斗的格外火烈,在这原本寂静安详的夜空之中,产生了震天动地的巨响。
所有人看的瞪目结舌,他们不敢相信这是两个人的战争,这根本就是神,就是猛兽的厮杀。
他们的内功,都好可怕。
汪夕瑶寝室:
“大姐。”汪夕瑶在小桃的服侍下起床,披着件粉红色的外套。
“你睡得可真早啊!”汪夕琴没好气的说道,顺势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桌案上,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活活一个母老虎、待教训人的疯婆子。
“是小妹身子不适,所以早些安歇了。”汪夕瑶低头道,一边示意小桃去倒茶招待。
汪夕琴冷冷一笑:“你的身子什么时候舒适过?没事就装病,在爹面前装柔弱。”
汪夕瑶不语,摆摆手让小桃端了些糕点来。淡淡说道:“这是厨房做的点心,姐姐尝尝吧?”
“哼,你这病秧子屋里的糕点,我可不敢吃。”汪夕琴厌恶的掩掩口鼻。
火璃在房梁上看的咬牙切齿,倒是当事人汪夕瑶不慌不忙的笑着,既然她百般嫌弃,那还来干吗?汪夕瑶将点心端了下去,直接下了逐客令:“小妹久病在身,屋子里的空气自然污浊。姐姐千金之体千万别受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如还是先回吧?”
“哼,算你这话说得对。在你这屋里一刻钟我就浑身不舒服。”汪夕琴蹭了蹭鼻子,起身欲走。突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身道:“府里进了贼人,你竟能安然在房中睡觉?”
汪夕瑶笑了笑,道:“贼人与我何干?又不是为我而来。”
“你!”汪夕琴气鼓鼓的瞪着汪夕瑶,忍不住上前抄起手就要一巴掌“死丫头!”
“你敢!”汪夕瑶厉喝一声,道:“我本就卧病在床,身子弱。你这么一打,我可能就此昏厥,这里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如果这番场景到了爹的耳朵里,你说说......”
汪夕琴咬着牙,悬在半空的手也不得不忍着放下“本小姐的院中进了贼人,你竟然死在这里不闻不问?”
原来,这才是主题。
汪夕琴大张旗鼓的来一趟,就是为了这个兴师问罪的。
“没良心的东西,还当妹妹的呢?”
妹妹,亏她心里还有这个词。
火璃冷笑着,汪夕瑶在心里叹气着,这些年汪夕琴哪里把她当做是妹妹?简直与奴隶无异了。
“大小姐,这你可就冤枉我们二小姐了。二小姐拖着病身子,冒着冷风去看你。她不顾自己的病,直奔着你的院子而去。”小桃看不过眼,终于说了句公道话。
但换做的是汪夕琴疯狂的咆哮:“你个死奴婢,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狠狠一巴掌甩过去,打的小桃的脸火辣辣的疼。汪夕瑶和火璃都大吃一惊,火璃欲下来,但大局为重,现在决不能动。汪夕瑶忙蹲下照看小桃。
“哼,满嘴胡话,既然去了。为什么现在会在卧房里睡觉呢?”
“我们......”小桃刚要说,看了看汪夕瑶的眼睛,原本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说不出来了吧?主子窝囊会装,奴才也满嘴胡话不老实。”
火璃看的甚是恼怒心酸,对汪夕琴的霸道恼怒,对小桃和汪夕瑶的冤枉心酸,都是因为他。
与此同时,汪总管